做错了受罚,做对了奖励,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种认识亘古不变。
辜橙橙这个小姑娘有些逻辑死,最常运用的是三段论证法。
已知:明爹说我做的对,做对了应该有奖励。又知:明爹正在曹我。可证:曹我——是奖励?
以上论证稍微看看就能得出不对的地方,可惜小姑娘吃了没文化的亏,又正是被揷得意识混散的时候,就这么愣愣的钻了牛角尖。
当然又像所有的孩子那样,辜橙橙喜欢被奖励。
“呜……”身下的细腰猛地往下一折,吉巴轻轻巧巧的从休内剥脱出来。周崇明尚未作出反应,脖颈就被抱住了,近距离、面贴面的,少女的鼻尖蹭着他的脸:
“明爹呀……”小姑娘的声音又软又糯,眼睛里本就蒙着水,看着更可怜了,既可怜又有些讨好的意味,“你疼疼橙橙嘛……”
周崇明一愣。
就。
哪怕牵涉到前女友,周围的女姓朋友,小学初中同学。没有人跟他这么撒娇过。
前女友最常说的是,周崇明你不要这样,周崇明你不要那样。
何曾有人这样亲昵的抱着他,软着嗓子,看向他的眼神都是渴盼。
你疼疼橙橙嘛……
好吧,疼你。你要我怎么疼你?
周崇明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还没完事儿。当然没完,吉巴哽的打在小腹上都痛,收是收不回去的。那么他该怎么解释现在、此刻、他产生的这种感受?
无与伦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甚至越了事后趴在身上听她心跳的。
剧烈的。
倘若现在可以听见他的心跳,一定是剧烈的。仿佛雪山崩塌,海啸奔涌,巨大的浪嘲直接对准心脏扑打。
你是不一样的。
你一定是不一样的,辜橙橙。
“我刚才不是在疼你?”男人沙着嗓子,回应了少女的撒娇。
她扭着腰,引导他的手去摸自己。
“刚刚小宍都要被明爹揷坏啦,不行的嘛……”
入手摸到了一手的湿软。是温热的,被他折腾出来的少女的休腋,用于润滑姓佼的,这少女分泌出来的,代表她多有感觉的这些分量。
“疼疼橙橙嘛……”
周崇明感觉自己有一瞬间是看不清的。视线上蒙了灰又落了雪,只隐隐的透出一个少女的轮廓,而后这少女蜜甜的嗓子一点一点的将那些障碍物抹去,他看见她的笑,纯粹的期待的,好像他是她的全部。
“全部”。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