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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而行 b: 任雪/葡萄藤

1

吴边发现自己醒了。

是真的醒了么?也不太确定。

迷迷糊糊的,头很晕,也很重。

努力地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四周都是白色的光影,看不太清楚,什么东西都晕成团,像是水墨画泡到了水里。

光线倒不暗。

四周也很安静。

其实是安静到极点,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完全听不到别的声音。

摇动下四肢,似乎有什么东西牵着自己。

搞不太清楚是什么状况。

吴边是个很有条理的人,既然时半会头还昏着,就不如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动,等完全清醒了再说。

可是,又有哪里不太对劲。

明明人还昏着,身体却很敏感,身下的床单难道是牛皮纸做的,居然会烙人。

吴边在心底暗叹,还是等清醒点再说吧。

口有点干,喉咙微微发紧,如果现在有杯水该有多好呀。

陈川从外面推门进来,眼就看到床上的吴边。

两只手分别被两指宽的皮带吊在铜床的两边,修长雪白的腿同样被分开系在床脚的两边,黑发的男子半睁半闭的眼睛迷蒙温柔,柔艳的唇微微张着,仿佛在渴求情人的亲吻。

而身体——偏瘦,但不弱,精实的肌肉给人与力量的美感,微微的隆起,却还不至于像块块夸张的牛排。

腰很窄,腿很长,应该是很翘的屁股被压在床单上,让人直想吞口水。

那张脸,身材,还有脸上的神情,陈川在心底大叫声:尤物。

明明欣赏过无数回,可是每次看到,还是会让人微微收缩瞳孔,摒住呼吸,心脏嘭嘭跳起来。

轻轻地走近,在床畔坐下来,伸出手轻拍他的面颊。

男人摇了摇昏昏的头,似乎拒绝醒来,双眼睛露出道清澈的缝,仿佛会有清水流泄出来。

陈川恶意地用手指滑过他的面颊,多么柔软的肌肤,同样是男人,完全没有粗糙的痕迹,仿佛也没有经过刻意保养,就这么浓然天成的软滑。

真是要命。

线条优美的脖子,上面还留有昨天的吻痕,紫红色的,道道的印子,就像烙印上去的徽迹,令人忍不住想伸出舌头去舔弄,还有颈侧的大动脉,汩汩地流淌着他的生命,真想含在口中呀。

陈川低下头去,用舌尖顶住那条血脉,静静地品尝着男人的活力之源,仿佛感受到他的脉博,然后将自己的心脏放缓,与之合拍,起——嘭!嘭!嘭!

尖利的牙咬上去,传递过去细细碎碎的痛。

男人这时醒了过来,迅速地弄清楚自己当前的处境,立刻发出“啊”的声惊呼。

紧接着开始剧烈的挣扎,不管是手脚腰,身体任何可以活动的地方都扭动起来,尤其是脖子,更加试图摆脱对方的纠缠。

“怎么回事?”吴边忍不住问道。

声音略带了点干燥的沙哑,没有水滋润的缘故,却另有分滛 靡的性感,有如情事后慵懒的询问。

男人的脖子猛然闪离嘴唇,陈川不免觉得有点小小的失落,于是毫不犹豫地掌挥到男人的脸上,静室里传来“啪”的声巨响。

这掌立刻激怒了男人,开始还是有限度的以挣脱束缚为目的的挣扎,个响亮的耳光让男人立刻将陈川归类到敌人的行列,男人的力气显然不小,拼尽全力反抗的结果是诺大的铜床整个地被他拉动起来,原本是麦色的身体衬在黑色丝绸的床单上显得尤为洁白,尽的挣扎逃命的效果是让男人看起来在床上躺着跳动场滛艳的舞。

陈川静静地立在床的旁欣赏,然后,缓缓露出个极淡的微笑。

吴边很愤怒。

可是——就算是拼尽全力,那些皮套完全紧贴住手脚,除非有人解开,否则完全使不上力,也不可能弄伤自己,还有自己现在的姿势,完全地大敞开,在床上摆出大字的造型,不用看光想想都知道有多难看,像解剖台上的青蛙?还是条砧板上开膛破肚的鱼?

面前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他究竟是谁?

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似乎是——

脑子似乎可以用的部分不多,想得多点就剧痛起来,大多数的情况下如团浆糊样,吴边甚至不太清楚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浑浑噩噩的。

但吴边偏偏心里很清楚自己平时不是这样子的,平时的自己做事清楚干练,很有条理,牙刷朝哪个方向摆都有固定的位置。

怎么会——变成这样?

慢慢镇定下来,打量了下房间。

这是间很简单的屋子,除了床,还有些基本的卧室设施,连着两个门,其中个可能是通向外面,另外个估计是连着浴室。

这些都是吴边猜的,因为两道雪白的门紧闭着。

室内的灯光很亮,窗户的位置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不管外面是白天还是夜晚似乎对这间屋子没有任何影响。

还有,家俱都是米白色,看得出主人很爱清洁,只有身下的床单,是诡异的黑色,让人讨厌的黑,自己这么躺在上面,定如具白惨惨的尸体。

静下来的吴边很快知道,如果想知道什么,只能问对面的男人。

而那人男人,刚打了自己个耳光。

应该继续愤怒下去呢?还是转而讨好下他?

至少先不激怒他吧。

吴边老实了点,收束自己的肌肉,尽量不发出哪怕个颤动。

可是醒透以后会发现,屋子里有点点热,不闷,还不至于出汗的程序,但对于间有温控装置的屋子来说,是不应该有点热的。

陈川走过来,再次在床的旁坐下,为吴边的温顺感到欣慰。

伸出掌来轻轻抚摸他的脸,有如抚摸头宠物,只狗,或者只猫。

吴边有些不习惯,但是咬住下唇,终于忍下去。

陈川分出大拇指轻抚男人的眼睑,好美丽的眼睛,黑如墨玉的两颗瞳仁,那么的清澈,却又那么的温柔,眼底跳动的小小惊恐,还有愤怒把,都被收藏得好好的,埋在最深处,不仔细品尝,几乎难以查觉。

陈川垂下头去吻了吻男人的额头,不单单是吻,而且顺便用舌尖勾舔了番,好甜美的滋味。

这次吴边想闪开,却没有得逞,对方的手如精钢铁铸般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脑袋,让人不得不觉得愤怒。

吴边张嘴就想咬,牙齿碰在对方的下颌上,磕得双方都疼了。

陈川捂着下巴坐直身体,眼底已经染满怒焰。

吴边有些怕,对方真的发怒了,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很好的事情来吧。

向后缩了缩,虽然不能用手脚,仍然摆出防卫的姿态来。

“可以告诉我是谁么?这里是哪里,还有,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捆起来?”

吴边连串地问。

陈川忍了忍,漠然地站起来,去屋子的另角取东西,边答他:“你叫吴边,这里是尤加里岛,你是我的奴隶,奴隶。”

说完吴边看到了陈川手上拿来支。

吴边不知道为什么,眼就认出了是什么东西。

可是——很害怕别人要对自己做的事情。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成为个陌生人的奴隶?他拿着做什么?难道他现在就要强犦我?

越想越怕。

吴边向后缩。

可是被捆住了四肢,可以缩去哪里?

不要——

想大叫,可是理智和自尊让他叫不出口。

很惊恐,但又不屈,不肯接受事实。

怎么会不记得之前的事,又为什么失去了记忆呢?

陈川不断地靠近,脸上完全没有情动的神色。

可是他要拿来强 我么?——吴边想着,想缩成团,躲起来逃走,结果却挺了挺腰,把脊背挺得更直,冷冷地问陈川:“你要干什么?”

陈川冷笑,只瞬间,然后连冷笑都不再赐与,冷淡的脸孔,对吴边说:“废话,当然是使用你。”

使用——个没有人性的词,难道自己是工具。

吴边几乎是还没有查觉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手指已经伴随着微凉的物体探进了身体的洞|岤里。

身体本能的抽搐下,想逃开,指尖滑了出去。

陈川垂头,似乎在思考,然后说:“你不想用下面?难道你想用上面服侍我?”

吴边见他放下手里的,似乎要向床头走,惊骇莫名,心里说:“为什么还要用上面?”

陈川收回步子,冷笑地说:“你上面还没准备好,等过几天调教好了再说,放心,上面下面我都会使用的。”

说完,只手扣住吴边的腰,另支手的手指再次深入洞|岤。

吴边在心里大叫“不!要!”,可是仍然保持安静,咬着牙,只管闪避,因为他知道,有时候你哭叫喊闹求饶,只会增添敌人的兴致。

可是闪不开,腰被扣住了,身体下面是很滑的丝绸,毫不着力,对方不用使什么劲,就可以把人扣得死死的,而让人恼羞愤怒的手指,却步步深入。

也许太过羞辱,异物感就尤其明显,探入在第个指节的时刻停顿下来,似乎卡住了,又似乎不是,指尖恶意地动了动,吴边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只觉得有指甲轻轻刮弄滛

靡的内壁,有点点痒,点点细碎到几不可查的痛,却有什么在向脑子里涌,让脑子变得更加木木的麻麻的。

没过多久,指节挺了挺,长驱直入。

“啊,进来了,”吴边在心里喊,“不要,”吴边晃动屁股,想弄掉这讨厌的手指,却不知道在陈川的眼里,没有晒过阳光尤其雪白的屁股突然扭了扭,眼前的性器,腹沟,全都生动鲜活起来,不再是动不动的死物。

还有那粉红色形状优雅的性器,也有微微抬头的趋势。

就连皱成团的菊花,也是深深地含着手指,含得那么的紧,密密褶褶的环,中间是自己的手指

想要吞下么?饥渴?想要更多?

手指就这得意洋洋地摇动起来,先是在四壁各处按压揉捏,然后加入根,再加入根。

吴边终于不住低声叫:“不要,快点拿出去。”

的湿滑让时不太愿意接受的吴边感到很羞耻,被人像女人样的玩弄着,但是理智还引导着他不要大声叫喊,可是现在的叫声,对方完全当做没有听到,三根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停地捣弄,而让吴边更加羞辱悲愤的是,因为别人卑鄙无耻的捣弄,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吴边别过头去,狠力地用牙齿咬住下唇,很快嘴里尝到了丝咸腥和铁锈的味道。

可是没有用的身体,却本能的泛起阵阵的热潮。

“啊——”吴边想大叫,却次次将呻吟收拢在自己的嘴里。

不要喊,不要出声,不要回应,似乎是唯可以做的,找机会反抗,可是现在——能做些什么呢?用下面把他的手指挤出去么?只怕只会取到反效果吧?

陈川的眼里,那具白亮的身体渐渐泛起粉红色的色泽,因为耻辱,上半身想极力的拧转过去,在腰的部分扭出条极为优美的弧线,小腹紧绷得没有丝赘肉,还有微微颤动的性器,活泼地摇晃着,渐渐抬头,并在顶端溢出滴小小的晶莹的泪光来。

三根手指头找到了那个暗处的点,顽皮地用力按下去。

套往手指的身体立刻弹了起来,听到男人无措的大叫:“不要!快点停止吧,求求你了。”

陈川笑起来,哪里有这么快,还早呢。

2

吴边快被这种感觉逼疯过去,波又波的热潮如潮浪般扑来。

明明知道有异物在自己的身体里,却没办法摆脱。

而且,自己的情潮就这么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只要他按下,自己就要如鱼样地直挺,而那些手指,如指挥着具木偶,正在不停地欣喜地进行着场滛舞。

为什么不昏过去,或者干脆死掉?

吴边次又次问自己,可是,次又次的回答是被情欲打乱。

身体不听话地反应着别人的袭弄,就连性具,也完全竖立起来,张扬着对情欲的渴求。

吴边想哭,难道自己真的只是个奴隶么?

有个声音在悄悄地说不是。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太多的谜团只会令人头疼,唯能好受点的是不再想下去,任由身躯自然反应。

吴边清楚的感觉自己的神经渐渐的紧绷,如条拉紧的弦,拉紧,再拉紧,弦有些弹力,但并不是弹簧,只有那么微弱的点点的弹力承受着,哪怕再加丁点的力量就会断掉。

断掉吧,断掉吧,吴边内心几乎渴求着,呐喊着。

但每当快到临界点的时候,对方似乎知道他的心意,必定会在体内的某处狠狠的刮弄下。

猛然快感和痛楚交织袭来,颤抖着攀升,又攀升,直至战栗的愉悦如温水漫遍全身。

于是再来遍,再次紧绷

无数个死循环

吴边本能地想蜷缩起来,如受到母体保护的姿势。

可是被束缚的四肢让他放弃。

折磨,不断地重复的折磨,让人酸楚欲死。

啊——这样下去会不会死?

吴边努力地睁眼,什么时候开始睁眼再次变成件费力的事情。

四肢没有任何的力量。

可以感觉到四肢的存在,可是大脑失去了对它们的指挥能力,大脑泡在温水里,身体上唯清醒的似乎就是下身的器具了,难得地睁开眼,视线中它高昴的立着,因为充血变成怒张的红色,微微颤动的顶端被情泪沾湿,耀动着晶莹的色泽。

羞愤欲死——

陈川的嘴角露出恶质的笑意。

掌控别人的感觉真好。

男人的神情如最好的媚药,令陈川蠢蠢欲动。

下身的鼓涨令人欣喜,再次赞叹:果然是件尤物。

开心地看着男人的身体在自己的指端起舞,滛

靡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操纵它的利器,已经变得娇艳如滴血的嫩肉和修长的手指交缠,随着每次的进出,似乎挽留,又似乎在迎拒

男人的神志越来越迷离。

开始还哀求怒斥,随着情欲的到来变得柔软如绵,情欲高炽带来的薄汗浸湿了他的发,湿润黑色的短发衬托出他秀气的脸宠,身体如渡上层精油,闪亮着耀人的光芒,早已染满红潮的身体由不住颤抖转为轻轻抽搐,如情人柔靡地招唤,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原本洁白到透明的大腿根部,不知何时变成了如花瓣般的粉红色泽。

陈川笑了,探了探指尖,引人遐思的密处早已火烫如炽,孔|岤四周的肌肉,也如春天的花瓣般张开。

准备得差不多了。

从他的体内退出,去浴室清理手指。

回到床侧,男人仍然瘫软,即使努力睁眼,也很吃力。

陈川低下头,对男人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受得了今天晚上的调教,难道又要昏过去,还是会继续丧失记忆哟。”

声音很轻。

可是听到与记忆有关,引起了男人的阵挣动。

但是身体,早已不听指挥,既使极力挣动,落在陈川的眼里,也不过是微微的抽动了两下。

陈川伸手捧住他的脸颊,在他的嘴唇上肆意舔吻起来。

“啊,很甜。”

唇端有吴边用力隐忍时咬破嘴唇浸出的血滴,滟滟的红色,和情欲相同的色泽。

陈川的利齿也咬在破皮的同处,顿时传来丝痛楚,扯回了男人的神志。

“不要——”

男人虚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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