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在吴边的脸上亲亲,看到他吓得嘴唇轻轻地颤抖,就忍不住深吻了下去。
小边鼻子里插了东西,大多靠嘴来呼吸,吻得久了,他会缺氧,自然而然张开嘴,湿热的舌头立刻趁机钻了进去,小边的舌头热情地迎上来,两条舌头蛇打架样纠缠到起,互相逗弄,缠绕,卷来卷去。
宇将小边嘴里的蜜津用力地吸过来,小边本来就没办法呼吸了,被他吸,立刻变成予取予求的架势,宇最喜欢这刻的意味,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舌头肆意地蹂躏小边的口腔,嘴唇略显粗鲁地在小边的嘴唇上掳来掳去,尖尖的牙齿四处寻找小边唇下的嫩肉刺来刺去。
整个口腔都被人占领了。
就连呼吸也占领了。
小边被吻得四肢发软,眼神迷蒙。
宇明亮墨黑的眼瞳近在方寸之间,里面的自己,惊慌无力地臣服。
湿热粗糙的舌突然扫到接近咽部的嫩肉,阵烧灼般的痛传来,小边弹起来,但是嘴唇仍在宇的齿间,拉出条肉色的弧线。
津液从嘴角出流出来。
小边呆滞地看着霸道的宇,然后唉地叹了口气说:“反正这场折磨逃不掉,你干脆快点。”
宇把小边身上的链子都解了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又轻了些。
谁让你乱花心思逃走呢?不是费脑力且做白工?
并不是真的想从我身边逃走吧,只是被逼得怕了,越怕越想逃,怕是想带着我起逃走吧,逃离那些折磨你的声音,逃离你无法控制的身体,逃离你受过的切磨难。
可是,怎么可能呢?
陈川这个垃圾,把所有的人都拉进了地狱,让大家在地狱里互相研磨,慢慢地痛苦,不得往生。
把小边放进吸音房。
将他的耳塞拿出来,然后锁门。
回到监控室。
陈翰然已经等在那里。
见到司徒宇进来,对他说:还是最开始那么大的音量。
司徒宇点了点头,无限疲惫。
陈翰然按下按钮,司徒宇忍不住去看屏幕,小边果然抱着耳朵陷入痛苦之中。
司徒宇问:“真的只有小猫落地那么大的声音吗?看他那么痛苦。”
陈翰然道:“他不肯接受声音,就算是羽毛落地的声音都让他痛不欲生。”
司徒宇问:“我——可不可以进去陪他,就算是受虐,我也希望和他起。”
陈翰笑冷笑,“你进去不用两个钟头就会疯掉,那么安静,很容易让人疯狂。”
司徒宇捶打桌面,“看着他受苦,我却不能陪他,也会让我疯掉。所以有的人都以为我在虐他,实际上是他在虐我。为什么他不肯好好地听听,听见我的心这么痛。”
陈翰然本来还想冷讽他,看他痛苦的样子,讽刺的话说不出口。
又听司徒宇说:“别人都以为我因为他逃走才锁着他,实际上是因为怕他自杀,他既然连我都可以放弃,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放弃自己的生命。”
陈翰然道:“你做些保护措施是对的,谁都有时糊涂的时候。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
阿博在旁边插话:“少爷,你的心意,边少全都懂,边少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呢。否则我们谁拴得住他,他想要逃,总有办法逃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去,就像上次,他明明逃了,又呆在家门口,少爷倒是花了三天时间劝他想通。”
司徒宇盯着显示屏,茫然:“可不可以不要治了,他——这么痛苦,其实听不见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会照顾他。”
陈翰然真的冷笑,说:“是呀,辈子当个聋子,靠在你怀里,晚晚邀你的宠幸,当你的奴,岂不是更好。”
司徒宇被人当头棒,身的冷汗,满身的痛,却再不说什么。
陈翰然拍拍他的肩,劝他:“也不用太灰心,这个疗程还有几天结束,下个疗程要等到春天,他会慢慢地好起来,等他的耳朵恢复正常,你和他都会很开心。他现在怨你逼他不是真心的,每个人都有这种心情,像被人逼着喝苦药,总是最爱的那个做丑人。”
司徒宇心说:还有几天,还有几天就好。
20
阿霜觉得情形实在有点诡异。
主人莫名其妙地开始虐小边,个月时间,小边逃走,自己差点死掉,主人把抓回来的逃奴天天锁在床上。
突然某天,云开日出,金色的太阳从乌云里射出来。
先是小边不用再到那个恐怖的房间去。
过了几天主人亲自来帮小边的锁链解开。
阿霜很想去摸摸主人的额头,是不是被小边下了迷魂药,还是发高烧烧坏脑?行事这么不合常理。
阿霜找了个时间在楼梯拐角处堵住阿博。
“告诉我最近都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阿博酷酷的,面无表情。
“主人不怕小边逃跑?把锁链全解了?”
阿霜见到阿博的眼神飘呀飘,脸也慢慢在红呀红,就是皮肤太黑,不显,要放太阳下面定清清楚楚的。
“对了,主人要我带你过去。”
“嘎?”
跟着阿博第二次进主人的书房。
小边有自己的书房,每次带阿霜找书都是去小书房。
主人看起来很开心。
阿霜标准姿势跪好,主人走到他面前,脸正好对准那个位置。
阿霜抬起头看了看,开始用牙齿去叼他的拉链。
拉到半,阿霜突然发现自己被拎起来了。
司徒宇也发现阿霜咬的东西不对劲,松手,松口,阿霜掉到地上,摔了个嘴啃地毯。
好在有地毯,摔得不重。
阿霜连忙跪好,对主人说:“对不起,主人,小奴知错了。”
主人挑起眉沉声问:“你错在哪里?”
阿霜说:“服侍主人不够好,请主人责罚。”
阿霜还记得那顿皮带,隐隐就觉得上次被抽过的皮肉开始抽动。
“哦,要罚你什么呢?”司徒宇问,再用眼角扫阿博,问:“阿博,你说怎么罚他才好?”
阿博说:“这是少爷的事情,别找我的麻烦,我还要去看边少。”
闪人,唯恐来不及。
屋里只剩下主人和阿霜。
阿霜想,这回定要好好服侍主人。
司徒宇被阿霜逼得威严全失,好不容易稳定心情,咳了两声,对阿霜说:“阿霜,你起来吧,不用跪。”
“哦。”阿霜过了下才明白。
真的可以站着说话?不是奴么?
半信半疑地站起来。
主人并没有出声,或者用手势制止。
不用再做狗了么?
听到主人说:“你可以四处走动,但是——在小边面前不可以。”
啊,还是有点点失望,但总比以前好,要偷偷摸摸地走路。
想问为什么,嘴里却恭敬地说:“谢谢主人。”
主人说:“你不要在小边面前走动,不要刺激他,其它的时候,你喜欢走还是跑随你,你帮我好好陪小边,其它的事情你不用管。”
“哦。”阿霜总算理解了主人购买自己的意图。
原来是小边,主人对小边是不样的,看他的眼神都不样,自己真笨,早应该看得出来。
这就是对于最近个月照顾小边的奖赏了吧。
如果没看到主人是怎么对小边的,阿霜此刻只怕已经兴奋莫名,但是来到这里才个多月,看到即使对小边,主人给予的温柔情义冷漠残酷,都是自己不能轻易理解的。
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比较好。
司徒宇把阿霜打发走了,立刻下去找小边。
阿博利用小边遁走,其实根本不在小边那儿。
小边又个人趴在那里玩电脑。
司徒宇从他身后温柔地抱住他。
亲亲地吻在后颈上。
直到被人用力的吻了,小边才发现宇的到来。
先有点怕,但是怀抱那么的温柔,阳光在室内染上的淡黄|色光线,都是那么柔和,让人放松下来,只想亲吻上去,咬住那张性感的唇。
两个人的吻缠绵而激烈,差点把小边吻到闭过气去。
长时间的窒息挑起小边敏感的情欲,何况宇把吻从唇间延伸到嘴角,下巴,耳后,颈,脖子,锁骨
柔暖热烫的唇像是在身上点火,每次触碰,每次吸吮都放下把火苗,还有白森森的齿,却如极幼小猫咪的爪,在身上轻轻地刺咬,完全没有伤痕,只留下若有若无的细碎痒痛和星辰般点点酥麻。
“啊——”叫喊声从口中逸出。
小边抓紧空隙在电脑上打上行字:我们做吧。
宇:不做,你都不能高嘲,我个人做没意思。
小边:可是——我想要!
宇:不给,除非你跟我起精。
每次宇极尽挑逗,但是不行就是不行。
小边沉暗下来,敲打出:难道你不喜欢,这样的身体。
宇:喜不喜欢,你在进屋的第天色诱我的时候就知道结果了。
小边:可是——
宇:你得不到高嘲,我会心疼。
小边按住宇打字的手,垂下头,从他的指尖路吻上来。
开始是轻点慢啄,最最敏感的指尖却耐不住如小虫子爬过羽毛扫过般的逗弄,宇只觉得身激抖,血液开始慢慢加温。
而美丽的唇,却如少女春天穿花拂柳地行走在自己手臂上。
在手腕处,他妖异的舌头,轻轻卷动,把它当成阳物般地侍奉,舔弄和吸吮。
接下来路的吻,如陌上少年,激|情昂扬,热力四射的深吻,让手臂如入天堂。
直到上臂,经历过浅吻深吻,直到噬咬。
被人如只小狗叼住狗骨头般咬住上臂坚实的肌肉,在每根肌肉纤维上弹牙,留下各种深浅不的白色齿痕。
他那样着迷地吻着自己的手臂,司徒宇感动得眼底的深情几乎漫出来,如果感情像是泪水,司徒宇相信会溢流成河。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只好用力狠狠地抱住他。
再怎么压抑也无法克制的欲望——放飞自由。
把他削瘦的身体扣进怀里,恨不得融入骨血。
因为吃痛,小边发出细碎的呻吟,但是神情却是得意洋洋的,似乎偷到腥的小猫,伸出舌头来舔宇的下巴。
宇嘶吼了声,将头埋下,寻找他胸前两颗红樱。
已经像熟透了的果实呢。
含住颗,用牙齿轻轻地刺激根部,他的身体立刻拱拱的,十分难耐。
宇轻笑,这才刚开始,就这么敏感。
把他的红果叼在齿尖,把舌尖细细地把玩品味,然后用舌头卷起来用力压迫,力量不大,但是越刺激越想涨大的红果却被热烫包裹起来,让人烦恼得想飞。
“啊啊——”
小边混乱的声音,不耐地轻叫着,却直到宇玩够了才放开。
被宇玩弄着呀。
深刻地意识到,象个玩具样被人把玩着,却不觉得羞耻,因为那是宇,他是爱自己的,同样也因为自己爱着宇,才这么心甘情愿吧。
宇继续玩弄另颗红果,直到两颗果实殷殷的红得若滴血,却又被津液镀上熟透的诱人晶亮色泽,真是美丽啊。
恨不得想要咬下来。
继续路细碎地吻着怀中这具身体。
小边却已十分难耐,挣扎着退出他的双臂。
宇低下头,才发现小边的后|岤早已微微肿涨翻卷出来,如花朵盛开。
跟正常人的不样呢,宇很想把这些略带羞辱的话说给小边听,但是他听不见,宇只好把他抱到浴室里。
占据了大半边墙的镜子。
被宇从后面抱住大腿,如孩童尿尿样地抱着。
小边羞得恨不得找地缝钻下去。
两个人不管做过多少次爱,小边还是会青涩害羞,每次羞红了脸,耳垂也充血变得红滴滴的,特别好看。
宇指着镜子里的小边,指向他的密处。
形状优美的性器安静地低伏在毛发丛林里,宇将男人的身体提得特别高,两个人都看到后|岤妖异地肿涨出来,原来应该是深粉色的菊花中间泛出圈艳红滛
靡的肉,还在不停地蠕动,小边的血腾地激冲上脑,再也没有神志,口里发出饥渴难耐的滛声。
宇让小边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找到刮胡子的泡沫在镜子上喷出“我要插进来了”六个大字。
看到这六个字,小边羞愧得发傻,把脸尽力埋得再低点更低点。
不敢看,但是又舍得看,偏着头,忍不住偷偷地看,可是光视线碰到六个滛 靡的字,脸上就烧得像片火海。
会烧死的,不活了。
无耻的宇却嘿嘿地笑,然后从身后将自己已经肿胀的阳 具亮给小边看。
巨大的根紫红色的棒子,就顶在自己的妖花入口处。
真的要插进去了。
又瞥到镜子上的六个字,因为是泡沫,根本不会消失,白白的鼓涨的线条,点点地涨进小边的心里去,脸烧得像火,心跑得象有什么东西会跳得这么快?
宇轻轻地放松手臂,小边的身体就不停地下坠。
不是很多,小边挣扎,但是上身动来动去,下身却稳当当地点没动,直直地让根棒子探入幽|岤。
明明应该是他插进去,反倒变成了自己坐上去,更羞了。
小边总算找回点神志,想直起身体,但是越挣扎,似乎扎入得越深,但是速度奇慢,老是不进来。
真是磨人呀。
小边依依牙牙地叫起来,像个孩子。
宇得意地说:“想要棒棒糖吧,用力呀,用力坐下去。”
实际上小边听不见,只是宇自己在意滛。
抱着小边,他的身体每片肌肉的颤抖都从紧贴的后背和胸膛互相传递,直到阳 具插进去,又通过性器传递。
终于完全插进来了。
后|岤紧紧包缠住的东西好像条烧红的铁棒,外表包着丝绒,内里却是火烫和坚硬。
自己的肠壁突突地跳着,他的火棒也突突地跳动着,血液在棒子里汩汩地流动,切都那么的清晰,好像自己身体的部分。
突然宇松手,小边等于突然悬空。
“啊——”棒子下顶到了最深处,失神过后,才发现被人抓住了腰。
生气了,想要扭出他的双掌,哪知道这双掌不老实地从腰路摸索过来,先是后腰,然后用力地扮开屁股,啊,我的屁股要被你分成两半了,铁棒捅得更深,然后大腿内侧,啊,好痒,然后重新抱住膝盖关节。
像在玩杂技空中飞人,只是是情欲和意识在飞。
眼神再次飘到镜子上六个大字,血再次涌上脑。
真的插进来了呢,插得好深,深到快捅到胃里了。
小边还在胡思乱想,后面慢慢地抽锸动作起来。
啊,烙我吧,熨平我吧,把我体内的每寸褶皱都熨平最好,小边有点自虐地想着。那根铁棒四处捅戮,敏感的内壁被他稍稍磨擦,已经像点着了火。
而身体,却渐渐泛起酥麻,好软,想融化成滩水才好。
宇深深浅浅地动作,根本不用刻意去寻找,小边被人调教得各处都是敏感点的内壁绞缠着他,每次抽出都如生离死别,每次插入,都柔软得像繁花绵簇。
让人想死在他里面。
宇再难克制住自己的呼吸,像野兽样地粗喘,动作也渐渐粗重起来。用力地屠戮,恨不得将怀里柔软的人儿顶穿。
顶得小边用力的乱叫,分不清语意地各种杂音乱喊着,尖叫——
小边其实直在喊:“不要——”另句又喊:“再用力点,再深点。”
他自己也分不清倒底是想要还是不要,每次宇的深入都让他马蚤痒难耐,折磨得想死,但是每次的欲生欲死,心里又是那么的幸福。
小边尽量集中自己的注意力用后面去夹他,似乎在跟宇玩捉迷藏的游戏。
你右边,我右边用力。
你右边,我左边用力。
宇的欲望就像在被人东抓把,西握下,纠缠得难死难生,但又缠缠绵绵。
磨死人的妖精
不知道抽锸了多久,小边觉得自己差不多快要昏死过去,突然阵滚烫入铁水的洪流激涌入体内最深处。
被烫醒——有点失神。
宇的东西还在他体内。
两个人的相交连处,全是殷紫片,泛着妖媚的色泽,夹杂着白浊的液体滴出来,如紫红色的蚌肉吐出粒粒珍珠。
自己的前端,也有晶莹如泪珠的水滴。
但是,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因为——没有主人的允许。
而主人——不是宇。
小边的心里泛酸,泪泉涌出来。
宇,不是不心疼的,唯能做的只有不停地吻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