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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部分阅读(1 / 2)

是般人可以解开的。

骆冰在这两年间常常外出寻找杀夫凶手的线索,由于她长得实在太过美艳动人了,又没有男伴在身边,所以几乎她每次出门在外,都招惹到些打她主意的狂蜂狼蝶,还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聪明,几乎都能把那些不长眼的滛贼打发掉。除了次,有个滛贼胆大包天,竟在红花会分舵中潜伏了两天,终于等到机会把她迷到,之后便要将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时不小心打了个死结,让那滛贼在那死结上担搁了不少时间,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时,会友们发现了情况,及时地冲进房间,把她从失贞的边缘中拉了出来。

自从那次以后,骆冰费尽心思,自创了个特别的绳结,叫做贞妇结,这结七转八绕,左穿右插,十分复杂,不明奥妙的人只会越解越紧,难以破解。

果然,余鱼同解了良久,始终解不开那碍手碍脚的结,最后,他终于醒觉了起来,肚子里暗骂了自己声笨蛋,双手抓住了绳子的两端用力分,把它硬生生扯成两段。骆冰只觉身上凉,丰满的r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贴到了石桌上——余鱼同已把她的肚兜从她身下抽了出来,远远抛在边。

余鱼同深吸了口气,弯下身去,从骆冰的秀发吻起,粉颈玉背蛇腰,贪婪的嘴唇雨点般落在那片玉也以的白腻上,同时,双手掌从后包住了骆冰那双丰满的r房,轻轻的捏弄着。可怜骆冰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以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哀鸣来抗议余鱼同的无礼。

过了好久,余鱼同的嘴巴和双手不舍地离开了骆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颤抖着双手,把骆冰的亵裤轻轻的褪了下来。只见眼前的双美腿白腻修长,滑腻无暇的玉臀反映着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泽娇红的花瓣裂缝在光滑无毛的胯下原形毕露,览无遗,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头下,要证实眼前的美景并非虚幻。

“呃!”余鱼同这咬把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来,但他点都不觉得痛——因为这切是真的,他梦中女神赤裸裸的玉体就在眼前,无遮无掩,任君采撷。

余鱼同轻轻地拨开了骆冰那颤抖着的花瓣裂缝,露出了她那彷如女般粉红娇嫩的秘洞肉壁和洞口那颗神秘的肉珠,只见肉壁上泛着片晶莹闪亮的湿润——却是他刚才在她身上活动良久的结果。

余鱼同站起身来,他已经忍不住了,他胯下的r棒早已像头怒马般跳动不休,他马上就要占有眼前那如梦似幻的动人肉体。余鱼同本想把骆冰翻过身来,却又怕见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软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反正从后面进去也行的!”说着,他咬牙,双膝顶,从后把骆冰的双脚分了开来,手按住她的蛇腰,手则抓着他那跳动不休的r棒,把头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让它沾满了混合了两人滛汁的液体后,r棒抵住了那娇艳欲滴的花蕊,抖声说道:“四嫂,我要进去了!”说完,就待发力压前,直捣黄龙,进入那梦寐以求玉体

骆冰只觉下体阵悸动,花瓣裂缝已被余鱼同的r棒微微地挤了开来,不禁呆了呆,念头转,顿时醒悟到余鱼同要从后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间有这种从后进入的交合姿势,这并不是她自己试过这种姿势,而是有几次撞破滛贼采花时,那些滛贼正在用的就是这种姿势,也因为如此,她直都认为那是种最卑鄙龌龊和滛秽的交合姿势,现在余鱼同竟然要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来污辱自己,时间既羞且怒得几欲昏去,玉体猛地激烈颤抖起来。

这时,只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鱼同的后颈,他只觉后颈麻,登时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那偷袭者手力惊人,提住了余鱼同脖子住后退了两步,把他拉离了骆冰的身子。余鱼同美梦成空,怒得几乎发疯,那人的手才松开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过头去,就待喝骂,惊见两张目无表情的丑脸正看着自己——常氏兄弟。

余鱼同见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震,犹如盘冰水自头顶淋下,自知今天劫数难逃,脚下软,跪倒在地,失声叫道:“五哥,六哥,我”

话未说完,已被常氏兄弟的声冷哼打断。

余鱼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惭纷去沓来;滛妇女以下犯上,这两条乃是红花会中之大戒,不论是谁,只要犯了其中条,都必死无疑,何况是两条皆犯?他今天意图辱义嫂,已是两罪俱犯的弥天大祸,现在被常氏兄弟当堂撞破,肯定劫数难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会将自己掌打死。

谁知过了良久,两人毫无动静,心中惊疑不定,偷偷抬头看去,只见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脸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从认识两人以来,从未见过这等表情,呆了呆,张口欲问,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向余鱼同做了个“你跟我来”的手势,便走出了凉亭,余鱼同迟疑地站起身来,回头不舍地看了骆冰横陈桌上的动人的玉体眼,满心困惑地跟着常氏兄弟走出了凉亭。

这时,不但余鱼同心中奇怪,俯卧桌上的骆冰也是样的摸不着头脑;她的脸侧向了亭口的另边,无法看到亭中的情况,听到来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丝不挂的丑态已全落入他们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贞操得保,虽然浑身上下已被别的男人看了个够,但毕竟未曾失身于余鱼同,身体还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会先把余鱼同掌打死,再来替她解|岤,谁知过了良久,除了如涛松风和空山鸟鸣外,亭中三人毫无动静,既没人说话,也没人来解她的|岤道。待到三人走出凉亭,骆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干什么,怎么不先来为她解|岤,反倒和余鱼同出去了?但苦于|岤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枉自心中着急,却是毫无办法。

骆冰听到三人走出凉亭,沉默了阵子后,便说起话来,由于这时他们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风如涛,骆冰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三人间的对话,只听到常氏兄弟说道:“余鱼!你可辱义嫂大罪!”想来那两兄弟是要处决余鱼同,所以才忘记了来为自己解|岤,心中不禁暗怪他们做事不分轻重。

说没几句,三人对话声渐大,开始争吵起来,但这时刚好风声大作,骆冰凝神细听之下,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却无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么。不久,争吵声突然停了下来,时间,亭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骆冰心中困惑得难过,心中不知怎么的,反倒为余鱼同担忧起来了——本来她宝贵的贞操几乎毁在他的手上,她实在应该恨他入骨才对,但想起那也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铸成大错,就这样把这结义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杀掉,实在于心不忍。

正在胡思乱想间,骆冰听到有人走进亭中,正在猜测那究竟是谁之际,忽听得人说道:“老大,你来吧!”听起来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骆冰不禁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她只觉人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并在她身上连拍几下。骆冰只觉身上麻松,“啊!”的声叫了出来;原来他已拍开了她腿上的|岤道和哑|岤。

|岤道被解,骆冰拉紧的心情登时松了下来,双腿本能地合起来。突然,骆冰身上震,接着羞红上脸;原来她的大腿碰上了个毛茸茸的东西,她突然醒觉到现在自己浑身赤裸,胯下妙处览无遗,情状实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里不好站,却偏偏站到自己双腿之间,实在无礼已极,这时她双手和颈子的|岤道未解,无法以手遮羞,连双脚都不能夹起来,心中又羞又怒,开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给我盖上!”

那人应了句:“好嘛!”,然后“呸!呸!”的吐了几口口水。

骆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继续为自己解|岤,又不拿衣服来给自己盖上,却在乱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么!”

就在这时,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间,长满厚茧的手掌刮肉生痛,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体阵清凉,身后那人竟把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骆冰只觉阵恶心,不禁呆了呆,未等她回过神来,只觉下体紧,花瓣裂缝已被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从后紧紧地顶住了。骆冰心中大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待喝问,“滋!”的声,那东西已借助着口水的润滑,猛地挤开了她紧闭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进了她的体内。

骆冰身体向前冲,只觉体内空虚已久的部位已被根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本能地“哎哟!”声叫了出来。当她醒悟到插进她体内的是根又粗又大得不输丈夫的男性r棒时,切都已变得太迟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在她那紧凑温暖的荫道里抽送了起来。

之前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本已把骆冰的心搅的混乱不堪了,现在宝贵的贞操又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毁掉了,刹那间,她的脑中就如捣翻的蚁窝般乱成片,眼中泪水如泉涌出,双脚本能地乱蹬乱踢,纤腰拼命地扭动着,要把那侵入异物挣出体外。

但由于骆冰以前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交合过,她不知道她的挣扎并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时她的上身俯卧在卓上,双手|岤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根本连动不能动,而她的双腿和纤腰虽然能动,那人双有力的手却按住了她的腰臀,使她的纤腰无法大幅度的挣动,这不但令她的挣扎徒劳无功,还增加了r棒和荫道间的磨擦和冲突。最糟糕的是,她的双腿只能向后踢到那人的臀部,这么短的距离根本无法聚力伤人,那撞击的力量反而让那人的r棒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体内,也让两人肉体和性器间的接触更强烈更紧密。

过不多久,骆冰身后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几口大气,想要平息那激荡的心情和几乎破关而出的冲动:骆冰的肉体是他渴望已久的,自从他第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常常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情状,但无论他的幻想多么丰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会动人到这种程度,光是那身细致嫩滑得像深闺小姐似的白腻肌肤,那两片几乎能把他双手弹开的结实玉臀,和双曲线玲珑的美腿,就已经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满足感了,更不要说她那润暖紧嫩都让人无可挑剔的美妙荫道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怜的挣扎,时间,他只觉阵阵的快感如浪潮般扑来,忙闭上眼睛,定了下来,动不敢动,强忍着那疾风暴雨似袭来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觉下体震,发现骆冰的荫道竟然自己跳动了起来,只跳得几下,那跳动已变成了不断的吸吮和推挤,不到会,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叫了声,腰部用力挺,大r棒直插到底,“啊!”随着骆冰的尖叫,他的液如喷泉般狂涌而出,滴不漏地全射进了她的芓宫内。

“啐!老大,平常你干不是最少都要半个时辰的吗?这次怎么搅的,那么没用?”

“没用?老二,我们的四嫂可不是个常人哪,这滋味和平常的实在不样,不知是不是白虎的关系,反正你试试就知道了!”

两人的对话传入骆冰的耳中,惊得她浑身震,猛地从被污后的失神中惊醒了过来,心中:“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声音没错!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这时,“波!”的声,那人把r棒从骆冰被沾污了的荫道中拔了出来,身子跟着也离开了她的身体,骆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声嘶力竭地叫道:“你们不是常氏兄弟!你们究竟是谁?”

背后那两人闻言大笑,那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道:“四嫂,你连咱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来!让我先来乐上乐后再告诉你!”说完,骆冰只觉臀部热,个火荡的身子已贴了上来。

骆冰心中急,右脚往后扬,向那人的胯下□去,这下纯粹出自本能,又快又狠,不料那人反应甚快,骆冰腿才扬起,那人往左让便已避过,右手顺势抓,已拿住她的小腿。骆冰右脚受制,便要再起左脚,心中念头才起,那人左腿逼,左腿已被顶在桌沿上,无法发力,再也□不出去。

那人滛笑道:“四嫂,这花拳绣腿对四哥可能还行,对咱却是没用的,你就认了吧!”说完,右手推按,把骆冰的右腿扳到了桌面上。

骆冰的右腿贴上了冰冷的桌面,心中也跟着凉:现在她的双腿搁桌上,垂桌下地被分得开开的,神秘的花瓣裂缝中门大开,那人只要把r棒向前探,就可以轻易地进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

心思乱转之际,骆冰忽觉那人松开了她小腿,转而把手架在她的脚弯上,她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动,但大腿已被顶得了贴近右腰,跟本没法发力,正待再挣,下体动,那人的头已经碰上了她的花瓣裂缝。

“不要!”随着骆冰凄厉的惨叫声,那人粗大的r棒寸寸地没入了她无阻无挡的荫道中,把彷似无穷无尽的羞耻和屈辱寸寸地送进她的体内,让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不已。

那人把r棒插进了骆冰娇润紧窄的荫道后,深吸了口气,然后腰部用力,慢慢地挺动了起来不到会,他已渐入佳境,正要加快抽送的速度,就在这时,他忽觉骆冰那把他r棒包得紧紧的荫道肉壁开始奇怪地跳动了起来,那种奇怪的旋律跳得他心浮意燥,忙停止了插入的动作。但他才停下来,那奇异的跳动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心中奇怪,转头问道:“老大!她那话儿很古怪,怎么是会跳的?”

那老大笑道:“咱没说错吧!她跟咱们以前干过的那些妞都不样!那话儿不光会跳,还有更厉害的,不然咱怎能那么快就出来?再干下去你就知道了!”

那人回过头来,低头在骆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了起来,那粗硬的须根剌得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骆冰如遭电击,身体像中箭的鸟儿,拼命地扭动了起来。那人吻得几下,便弓起了身子,大r棒从骆冰那神奇的荫道中慢慢地拔出了几寸,再轻柔地插下,又拔出来,轻柔地插下才不到会,骆冰的荫道果如所料的又开始跳动起来,这时,他的心里已有了准备,没有像刚才那人般马上出丑;他深吸了口气,俯下了身体,手按住骆冰的头,大r棒用力地抽动了起来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的“啪啪”声在亭中激荡不已

骆冰闭上了双妙目,强逼着自己不把那在耳边回荡的交合时的滛秽声和强者的调笑声放在心上,她努力地忍受着那强烈的插入感和被轮失贞的羞耻感;当第二个男人粗大的r棒进入她的荫道时,她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他们的侵犯——他们实在太厉害了,连刚才她那又快又急的脚都避得过去,看来功力比自己高上两筹不止,就算自己|岤道未被制,想要死恐怕也不容易,更不要说要抗拒他们的强犦了,那简直是做梦!

正胡思乱想间,那人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阵阵酸软酥麻的感觉从下体波波地传来,把骆冰的思绪撕成了碎片,几乎淹盖了她的理智,她的嘴巴张,几乎就叫了出来,还好她的定力甚强,猛地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地把那跑到了嘴边的声呻吟吞了回去。

那人不停地抽锸了会,忽觉骆冰那跳动着的荫道竟然剧烈地颤动起来,颤得他灵魂几乎出窍,忍不住大叫了声:“爽快!”放开了骆冰的右腿,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就是阵急顶。

骆冰无力反抗那人的辱,正在咬紧了牙关硬撑,忽觉右腿脱困,时间想也不想,右腿住后便蹬,谁知位置不对,这蹬踩了个空,反被那人乘机插了下狠的,她咬着牙把腿抽了回来,正待再蹬。就在这时,那人抓住她纤腰的双手突然紧,股热流从那根把她的荫道填得满满的r棒中流进了她体内深处。

“液!这是那畜牲的液!我毁了!我没有机会翻身了!”骆冰的心中呐喊着,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把r棒拔出来后,面欣赏着二人的战果——那从骆冰花瓣裂缝中泊泊流出的液,面向他的同伴问道:“老大,你够了吗?要不要再来次?”

那老大走上前去,伸手封了骆冰双腿的|岤道,说道:“不要了,咱们做正事要紧!大帅已经说了,只要捉到她,就任咱们处置,要干她嘛,以后的日子还多得是!再说十四弟妹还在等着咱们哪!把她弄到手以后,咱们刚好人个,也不用你等我,我等你了!”说着,便把骆冰扶了起来,让她背靠着桌子坐着。

“呀!你们!”骆冰的眼光才接触到站在亭中那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时,登时发出了声惊叫;虽然她早已听出了他们的声音,而余鱼同和他们之间的对话也证实了这点,但她的心底里却不相信,也不愿定论,总想着那会是其他人。但现在,她的幻想破灭了,那两个毁掉她宝贵贞操的畜牲,正是她向来所尊敬的兄长——常氏兄弟。

“哈哈!”看着骆冰目瞪口呆的样子,常氏兄弟不禁同声大笑了起来,常赫志从地上捡了件衣服面穿着,面笑道:“怎么?四嫂,才不见个把时辰而已,就忘记咱们是谁了吗?”

骆冰神志大乱,声嘶力竭地叫道:“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忽然,脑中灵光闪,时间,在她心中缠绕多时的切疑问都变得清晰起来,真相似乎已经大白了,忍不住冲口而出道:“是你细就是你们!”

常赫志嘴角闪过抹冷笑,说道:“那还用说?没错!就是老子把红花会卖给朝廷的!不过你也醒悟得太迟了!”

骆冰激动道:“你们说红花会有什么对你们不起?你们为什么要出卖我们,四哥也是你们害死的?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

常伯志道:“红花会是没什么对咱们不起!但给过咱什么好处没有?咱们在会中的日子也不短了,半点好处都没捞到!土地?银子?女人?什么都没有!这还不止,还要整日里担惊受怕,看着身边的人个个地被干掉,却点办法都没有,还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那种像老鼠样东躲西藏的日子老子们早过腻了,幸好遇到福统领海量汪涵,不计前嫌!所以咱便决定弃暗投明了。不怕告诉你,现在咱们已是大帅府里的待卫统领,这次只要能剿灭红花会,那个骁骑营副都统的位置是少不了咱们的!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人才有意思!

至于四哥嘛,确实是给咱们做掉的,可笑他对咱点防备也没有,老子下就点了他的|岤道,然后拿起刀子就是这么戮!“说着,做了个剌入的手势。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们做的!”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知道了谁是杀夫仇人,却是向来视作手足的结拜兄长,此时骆冰心中不知该喜该悲,声撕力竭地骂道:“住口,你们亲手杀了他,还有脸叫他做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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