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植保小说>轻小说>h金庸人物同人2> 第 241 部分阅读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 241 部分阅读(2 / 2)

夜晚冷冽的山风并没有吹熄心砚体内正熊熊燃烧的欲火,他口气冲到小屋后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无复加的r棒,身体斜斜的倚在背后的墙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宝贝就快速地撸了起来,仰着头闭着眼睛,脑子里尽量的回忆着骆冰那迷人的肉|岤,嘴里低声的叫着:“喔!姐,夹紧!夹紧点你舒服吗?我得你爽吗?我要天天你喔!姐,好姐姐啊喔”

正在紧要的关头,身旁突然响起骆冰声悠悠的叹息,同时柔声说道:“傻小子!何苦个人躲在这儿自己坐进去吧!当心给冻着了!”说完素手伸,拉着尴尬万分的心砚回到屋里,顺手将门栓上。

骆冰拉着心砚前行几步后,转身面对面的握住他的双手,两眼怜爱的注视着身前已和她般高的少年,后者正低垂着眼,不敢平视,冠玉似俊秀的脸上浮现着腼腆羞涩的红晕,她放开双手,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颊,低声的问道:“砚弟,你想要我!对不?唉!你当姐不知道你很难过么?但是我我是不想害你啊!这唉!这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好呢!”

语毕,缓缓的将娇躯偎上去,轻轻的揽住心砚的头,但同时在小腹上立刻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坚挺和那有力的脉动,不由得轻轻颤。

在心底叹了口气后,便放开身子,倒退两步将身上的衣物全解了,赤裸的对着心砚说道:“傻弟弟!还呆站着做什么?我哎呀!好痛!”话没说完已被心砚扑倒在草垫上,左首||乳|尖传来阵剧痛。

原来心砚在骆冰搂住他时,仅存的丝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软腻的肉体给揉散,所以当骆冰裸露出她诱人的胴体时,刹间在他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只剩具粉团玉琢||乳|香四溢的成熟女体,原始的欲望像火山爆发开来,身体重重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r房,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用力,双手更是忙碌的四处流恋的在那光滑的肌体上摩挲抚弄,下身漫无章法的乱挺气,嘴里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帮我脱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其实骆冰也是早已情欲泛滥,先刻的抚弄无异煽情的挑逗,开启了这几个日子以来封存的肉欲,若不是心砚临阵脱逃,也许姐弟俩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白里,她想了很多:丈夫文泰来的出卖让她感到解脱,让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谅的理由;但是余鱼同的绝裾,又使她觉得这是对她滛荡的嘲笑;而十弟章进的贪婪好色如蛆附骨,则使她感到害怕无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她真希望此刻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合笈双修,那就没有了道德礼法贞节滛乱的烦恼。

但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得像个令人疼爱的小弟弟,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肉欲的旋涡?然而,少男对女体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肉体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

然后,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手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便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慢慢来!唉唷!嗯~~嗯~~咦?你”

色欲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阴沪外乱戳,顶得骆冰的荫唇阵子的痛,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r棍往洞口拉,屁股跟着往上耸,直挺挺的棒棒已“哧”的声尽根而没;紧窄温滑的肉壁紧紧的箍着肿胀的肉茎,火热黏粘的水喷泡着敏感的头,甫插入,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阳精便“噗噗”的暴射出来,人也硬直颤抖着含咬住颗奶头,手紧抓住另边的r房,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酥胸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心砚的后背,底下的肉b却不由自主的起了缓慢的收缩,花心有节奏的开合着,使她的内心感到阵不安;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深埋在肉洞里稍微软化的滛根又逐渐膨胀,散发出比前刻更强劲的硬与热,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动浪汁满溢的马蚤b发出欢迎的蠕动,于是她改拍为抓,掰着心砚的屁股,下下的就往b里插,丰满的肥臀也转甩起来,嘴里娇媚的说道:“坏小子!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嗯~~嗯~~不要急,用力点!哎唷!好弟弟你插对了就是那里喔喔轻点!嗯~~嗯~~啊!慢点!忍住!忍住!快吸气!唉”

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只知道将r棍在嫩|岤里狠狠地狂猛捣,虽然刚刚才出过精,无奈骆冰的肉体太过迷人了,滛浪的叫床声又婉转魅惑,冶荡的表情更是让人心旌动摇,尤其自从前段时间她经过床笫高手的滛弄调教后,已不是寻常的交合所能满足,那种几近疯狂的需索,表现在性器肉搏中的浪荡,于是在她狂野的阵挺耸摇摆下,不用多久就又让心砚败下阵来,灼热的阳精再次灌满春|岤。

高嘲过后,姐弟俩静静的相拥着,骆冰随手抓过件衣服披在心砚背上,身体里的渴望与欲火却没有因两次的交合而稍减,反而燃烧得更旺,同时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蜜|岤花蕾里无休止的蠕动吸吮,她知道:她已失去作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练成了“”锁阴诀“”里的功夫,否则欲念发,就会像荡妇滛娃般的贪婪无度,但是廖庆海现在又在哪里呢?不由得深深的在心底叹了口气,这当而只听到心砚悄声的说道:“姐,对不起!我”

“砚弟,别说了!姐姐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骆冰最终不敢说出“采补”的秘密,这在当时是十足的大忌讳。

“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你这么疼我,又经常被人欺负,我不应该像十当家那么待你,我家公子常说:”“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刚才我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这个意思,男欢女爱,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这样:做了那么多被礼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

“不!姐,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像圣母样,我要永远跟着你!”

心砚边说着,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骆冰的身上游走,骆冰闭着眼睛由他,这时她正默默的感受着“真阳归阴”的那份充实,嘴里心不在焉的应道:“你这小滑头!是这样对待”“圣母”“的吗?”

“嘿嘿!我啊!对了!姐,你说你说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我真蠢!我直以为”

“以为什么呢?”

“我以为当你被重重的压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着时,定很难过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会喊着:”“喔!喔用力!用力!快点!”“也怪不得那回在树林里,你哎唷!”

话没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下,并把他推了开来,坐起身子准备着衣。

心砚看着这个义姐,虽然在昏黄的灯火下仍是娇艳如花,两只丰挺的r房动荡有姿,腰细臀肥,配上白皙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冲动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番,于是刚软垂下来的棒棒又硬了起来,便挺身自后握住骆冰尚未扣上衣襟的双||乳|,就着||乳|尖阵子的轻揉慢捻,嘴巴在她耳后不断磨,哀声的求道:“好姐姐,再来次吧!让我们起舒服舒服。好不好嘛?”

骆冰被他温热的鼻息吹得麻痒难捺,||乳|尖上传来阵阵的快感,立时又搔动了春心,反手探心砚胯下,果真已是又热又粗,坚实无比,心里不由寻思道:“砚弟果真长大了!以后想要拒绝他恐怕很难,但这样需索无度岂不倒害了他?唔,不行!我得跟他讲明利害。喔!对了,不妨藉便也教教他!”

于是回过身来正色的对着心砚说道:“砚弟,不是姐姐不答应你,俗语说:”“色是括骨钢刀”“,你现在正是血气正旺的时候,想找发泄也是正常,但如果不知节制不懂方法,很容易就斲身丧志,自古以来这阴阳交泰讲究的是”

就这样,骆冰将廖庆海所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为心砚解说:既是床中事,又怎避得了触阴碰||乳|字涉滛秽?心砚又是浮燥的年纪,初时还专心受教,渐渐的双眼睛就只盯着骆冰的冰肌玉体雪肤妙处猛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小腹里像滚动着团火球,抬眼看到骆冰暡动启合的樱唇:色若点朱丰润诱人,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树林里她含箫吮棒吹囊舐袋的美感,哪还忍受得住?合身紧搂住骆冰娇躯,拿直耸的阳物在她身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脸的说道:“姐,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们不做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管用呢?你说交合前要先来段”“前戏”“,那!好姐姐,你就先帮我吹吹吧!你看!它都快爆开来了!”

骆冰自己又何尝不是面泛红潮桃源流津?闻言,媚眼流波的横睨了他眼后,将他推躺在草垫上,娇躯侧,顺势趴伏在心砚肚皮上,只见他下身几月不见已是丛草蔓生,硬直的棒棒笔挺的紧贴着小腹,粗硕俨若成|人,芳心荡,暗呼:“没想到这小鬼已经这般”“人小物大”“!”同时轻启朱唇香舌微卷,也不管棍身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水阳精,含着头顶着马眼就吸舔吮弄起来,手捋住棍身撸动,手把玩着囊袋里的两个卵泡,把个心砚舒服得“喔喔”直叫,两只脚曲伸的,不知怎么摆才好。

忽儿之后,心砚已经有点不耐,便上身微抬,两手扶着骆冰的腰胯两侧,稍用力,便将她整个身子正正的抬趴在自己身上,看着义姐那白花花的肥臀在眼前摇晃,光洁的两条玉腿根处黑呼呼毛茸茸的,心中不觉微微动,两手往前分,将那荫唇肉瓣大大的掰开,只见粉红的肉洞里晶莹透明的水满布,彷佛初采的春蜜,令人垂涎,于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销魂窟里吻去,边想像着这是骆冰的两片樱唇,无限陶醉的亲吻了起来,“啾啾”有声。

这下宛若点着了骆冰的死|岤,每当那灵活的舌尖撩过她敏感的阴时,都忍不住全身抖颤,必须吐出嘴里的r棍,长长地哈着气儿,喉咙里也发出深沉的“嗯”“欸”声;而在心砚津津有味地狂吸着源源不绝的水时,骆冰更感到花心儿好像要飞了出去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颤栗起来,她必须要紧捋着手里的r棒,大声“喔”“啊”的哼叫着来舒发那份快感。

然而对两人来说,这种刺激时断时续,总让人有“到喉不到肺”的感觉,这时候两人的情欲飙到最高点,已到了“非泄不快”的地步,几乎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里的工作。

只见骆冰将娇躯往前挪,肥臀轻抬,拿蜜|岤口对着头用力往下坐,硬直的肉杵已齐根尽没,紧接着立刻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满头的青丝飘摇雪||乳|四下弹跳,嘴里声声的浅哼浪吟,像极了头发春的母狼。

而心砚正想翻身将义姐压在身下狂时却被骆冰抢先了步,只得被动的猛挺屁股配合,让r棍更深的刺入嫩|岤深处,几下之后已感到不够刺激,便藉着次上顶的机会,身子同时往前冲,将骆冰撞得趴伏下去,同时两手扶着骆冰纤腰,挺起从滛洞里滑出来还冒着热气狰狞无比的r棒,对准已形成个红彤彤小洞的嫩b捅了进去,用力冲刺起来。

这个姿势无可避免地会碰触到骆冰胯部的伤处,强劲的冲击让伤处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分散了交合中的快感,骆冰不自觉地将两条玉腿越分越开,肥臀愈翘愈高,减低伤处被撞击的机会。

这来,使得心砚的r棍更深入更直接的点击着花心,直得骆冰的芓宫酸胀酥麻水淌个不停,嘴里“啊~~亲弟弟!再来!嗯!对了!就是那里!啊~~喔!喔!嗯!好弟弟!用力!照姐姐刚刚教你的我喔~~烂姐姐的马蚤b了!啊”迭声的浪叫着。

快感从蜜|岤深处流泻全身,荫道嫩肉急遽的蠕动挤压,终于在次长长的痉挛之后,芓宫口猛的张,荫精泉涌而出。这时候,心砚也大吼声,个哆嗦,将股浓精再次的喷进骆冰饥渴的滛b深处,姐弟俩同时攀上肉欲的顶峰。

尽兴的发泄使得骆冰扫近日来心里的郁闷,这时她只觉得心情愉悦精神饱满点睡意也没有,彷佛还沉浸在交合过后的亢奋情绪里。身旁的少年已发出均匀的鼾声,她悄悄的移开他放在她耸||乳|上的手,起身披上件衣服,找出随身携带的水囊,大大的喝了口,只觉甘美无比,全身舒畅。接着她倒了点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下自己的下体之后走回心砚身旁,只见原本丑陋凶猛的阳物已萎瘫在荫毛丛中,上面秽迹斑斑,像极了戏耍归来的小童带着满脸的污垢,正沉沉入睡,可爱极了!

骆冰像个慈母般仔细的温柔的将它擦拭干净,末了还怜爱地在上面亲了口,随后她小心地为心砚穿上裤子,再拿几件厚重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做完这切之后,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嘹亮的鸡啼声,大半夜已这么过去了。

骆冰打开门扉信步走了出去,天色已经微明,冰冷的山风令她瑟缩了下,紧了紧衣领,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原来小屋建在个只有半亩大小的山坡顶上,出门往右不远处就有条小径下山,往下约箭之遥即盖着两房茅舍,其中间正冒着袅袅炊烟,骆冰不觉哑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发现这户人家,那么和心砚的滛靡媾合也许就不会发生,难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

正在思量间就看到门户打开,位青布妇人吃力的走了上来。

“早啊!这位大嫂!”骆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动开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你你是谁?”

这位妇人敢情没料到大清早的在这荒山里会有人,着实吓了跳,等看清楚骆冰原来是个姿丽若仙的女子之后,便放心的继续走了上来。骆冰在她抬头时已看清楚这个村妇很年轻,脸上泛着健康的暗红,双杏眼大大的,棉布袄下肚子鼓鼓的,约莫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于是抢下几步将她搀了上来。

“谢谢你!这位姐姐,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哦!我和我兄弟昨晚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看到这里有间柴房,就擅自借住了晚,我那兄弟还睡着呢!哎呀!对不起!这是你家的”

“没关系!这是我们平日堆放柴火的地方,简陋了些,真是待慢了贵客!我我是上来取柴的,我家就在不远的山下,姐姐要是不嫌弃,就请到寒舍喝碗粥吧!”

骆冰看她谈吐优雅有礼,不类村夫鄙妇,心里大生好感,听到对方要进房去拿柴火,不由晕生双颊,抢口说道:“这位妹子太客气了!我们擅闯贵府已属唐突,怎么敢再添麻烦?我这就去唤醒我兄弟”

“不!不!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山区里少有人来,我我看姐姐这么高贵,有心亲近,再说这附近也没有其它人家,不如你们休息下再走吧!”

“这这那好吧!我们就厚颜打扰了!只是这些柴火我叫我兄弟拿下去,不出点力我心里不安的。”

“太好了!那我就先下去准备下,姐姐定要来喔!”

骆冰回到屋里叫醒睡意犹浓的心砚时,心砚神智还在迷糊间,两手已不安份地在骆冰的腿股胯下阵乱掏,急得骆冰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娇声喝道:“小鬼!还不快起来!人家抓来了!”说完“噗哧”笑。

心砚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听到“抓”两字吓得爬了起来,看到骆冰狡黠的笑容,知道被捉弄了,飞身扑就将义姐扑倒在草垫上,嘴巴直往她高耸的||乳|峰间拱去,两手插进裙底摩挲着细嫩的臀肉;骆冰身子阵酸软,挣扎着将经过说了才使心砚罢手,两人匆忙将屋子收拾下,看看已没有留下昨晚风流的痕迹,便由心砚背起几捆柴火起走了下去。

小茅房虽然简陋,但是收拾得窗明几净,几样竹雕摆饰数件绣花门薕,在在都可看出主人的不俗,但是屋里似乎就只有这女子人,骆冰虽然心有疑问但也不敢冒昧开口相询。这时候三人已吃完早点,正围着方桌喝茶,骆冰看心砚呵欠连连,便向主人要了隔邻的睡房打发他去休息,屋里只剩两个女人,没有了拘束,话匣子打开便滔滔不绝的聊了开来。

原来这妇人也姓骆,名玉芳,父亲原是邻省知县,家人在退休还乡途中遇到山贼,男丁全数被害,只剩她母女两人被掳到山寨上备受滛,后来山寨中的二头目项大山对她产生情愫,伺机带着她逃了出来结为夫妇。夫妻俩隐居在这里已有年余,前几日看寒冬将至,附近兽迹稀少,项大山便想往更深山里去,多猎几头野兽过冬,估计这两日内也该回来了。

骆冰听完骆玉芳的叙述,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不由大为怜惜,轻抚着她的手掌叹口气说道:“没想到妹子的身世这么可怜,那项大山他对你好么?”

“山哥对我很好!当日在山寨上要不是有他,我娘和我不知要多受多少苦。只是山哥带着我逃出来了,我娘却还陷在那里,现在也不知过得好不好?那帮贼子没有点人性,真让人担心啊!”说完忍不住哭出声来。

骆冰赶紧安慰她道:“伯母定没事的!你们的事与她何干?更何况”她不敢说明在山寨上个女人的肉体有多珍贵命运有多悲惨!

但是骆玉芳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她擦乾眼泪强笑道:“初次见面倒叫姐姐见笑了!山区苦命女子也只有听天由命,有谁会来可怜?”

骆冰闻言只觉热血上涌,侠义心肠下被激发出来,忍不住脱口说道:“妹妹要是不嫌我托大,我们结个金兰如何?彼此骆氏族,伯母我定想办法救她出来!”

“啊!姐姐你不是哄我吧?呜~~我太高兴了!这世上我又多了个亲人。姐,你们不要走!我我定要杀只鸡谢谢菩萨!不!不!菩萨不吃荤的我去摘笋子!我”

骆冰看她激动得语无伦次,不禁也感动得红了眼眶,默默的揽过骆玉芳,姐妹俩顿时哭成团。

骆冰和心砚盘桓了两日还不见项大山归来,心里记挂着和会里兄弟的约会,便在第三天早向骆玉芳辞行,她当然依依不舍再三挽留,又拖到午后,在心砚不停的催促下才洒泪分手。

上路后心砚蹦蹦跳跳,有说不出的高兴,骆冰则感到心里头沉重得很,隐隐有股不祥的感觉,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