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萌愣了愣，问：“我为什么要拿土豆砸你们？”
莱亚侧目，眸光里带了一丝失落，道：“今年，不会砸了么？”
顾萌萌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莱亚。
莱亚叹了一口气，道：“那个时候很羡慕来着……还以为今年我也终于有机会被你砸一砸了。”
那年？
顾萌萌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跟尔维斯结侣的第一年，尔维斯说她胖了，她气的不行，追着尔维斯土豆地瓜的乱扔，砸得他四处乱蹿却没让任何一样东西掉在地上，稳稳的接住了她扔过去的所有食物。
抱住莱亚使劲的蹭了蹭，顾萌萌笑道：“你是傻子么？怎么还有羡慕被打的？”
莱亚由得顾萌萌在他身上作乱，纵容的笑道：“我有受虐倾向啊，只对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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