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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片

“谢利儿,你是笨蛋吗。”北条抚著额头,头痛著看著眼前的这份报告。监狱每段时间都会有员工会议,基本上每人都要附上报告。这都没什麽,问题就出在谢利所写的这份报告上,里面的拼写错误连连,语法也大多是口语。

坐在旁边的沈慎拿过去看了下,发现里面真的是错误连连,他打开谢利的员工笔记,里面的涂鸦简直幼稚到可笑。

“哈哈哈哈,谢利,你连这个单词都拼不来,小学都没毕业嘛!”瑞恩是直接笑出了声。

谢利狠瞪了他一眼,“我就是没去过学校啊!”

沈慎看了眼她说道:“连国内的小学都没上过吗。”这些字母未免也太过抽象了。

谢利想了想,“没有,因为我6岁的时候就偷渡到美国来了。”

几个人都愣了下,沈慎疑惑地说道:“你是偷渡客?”

“嗯,对啊。你是怎麽来这的?”她歪著脑袋问道。

“是正常移民,不过之前在军火公司,现在所持的是瑞士护照。”他m了下谢利的头发,几乎可以想象她儿时的悲惨生活。

北条带著笑意的桃花眼看了下瑞恩,“既然这样,瑞恩这个就麻烦你了。好歹你也读过高中吧。”

瑞恩沮丧地趴在桌子上,“北条,你可是名校毕业的吧。对了,你是犯什麽事进来的。”

“是逃税和涉黑洗钱,刑期是15年,10年内不得假释。”谢利有条有理地背了出来。

北条露出个迷人的微笑说道:“谢利真是关心我啊,连这个都知道。”

谢利冷哼一声作为回应,趁他们瞎扯的时间,瑞恩早就离开座位偷溜了。开玩笑,他可是最讨厌写作业了。

一时间,阅览室内只剩下沈慎和谢利。谢利眨了下眼,认真地看著他。不知道为什麽这种眼神看上去像是在跟他撒娇。沈慎垂下黑眸,无可奈何地说道:“好吧,我来替你写吧。”

“那就交给你了!”谢利像是放下一件事般直接将报告纸塞到了他面前。沈慎一把拉住正要离开的她,谢利一个不稳跌在了他的腿上,“这个可是要收报酬的。”

“不行……”

她的脸上慢慢晕开红晕,看上去很可爱。是上次做的太过分了吧,沈慎想到,不过他还是抱著她,“就这样让我抱会,我替你写报告吧。”

谢利在两方之间权衡了下,最终还是妥协了,“那好吧,但是你什麽都不可以做。”

沈慎翻了下她错漏百出的报告,然後著手开始写。谢利坐在他的怀里,周围安安静静,让她十分不自在。她看了眼沈慎的书写,“咦,好厉害,你之前在哪个学校啊。”

得到回答的她惊讶地张大嘴巴,吃惊地说道:“没想到啊……”沈慎的体型完全和那种头脑不搭啊。

“小坏蛋,你在想什麽。”他好笑地看著她诡异的表情。

谢利来回看了下他的俊脸,又m了m他结实的身材,“完全想不到,看长相的话还是我比较聪明啊。”

沈慎低下头温柔又无奈地看著她,眼神也异常柔和,阳光洒在下午的图书室里,在他身上像是有光芒一般。谢利鬼使神差地主动凑上去轻碰了下他的嘴唇。奇异的光芒在他眼神里闪现。

雷和迪奥走过走廊的时候看见了这一幕,如果不是身处监狱,这几乎就是个纯爱片。

“他们感情不错啊。”雷笑了笑。

迪奥沈默地看著脸上露出腼腆神情的谢利,“你不觉得他们感情好过头了吗。”

作家的话:

cp很明显吧……

☆、羞耻感(限)

谢利拿著沈慎写完的报告,边走边翻看著。

“谢利。”迪奥的声音在她身後响起。她的心猛地一沈,站住後僵了下,紧张的情绪表露无疑。

他高大的身躯就立在她身後,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穿透耳膜,让她的心跳加快。“你知道你多久没露出那种表情了吗。”

她瞪大了眼睛,害怕地抖了下。迪奥的手抚过她的脖子,这麽细的脖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折断,手慢慢上移抚过她的嘴唇和脸颊。

谢利紧张地抓著他的手,“我知道了。”

“嗯?你知道什麽…”迪奥低下头,呼吸喷洒在她的後颈,微热的嘴唇碰上有些冰凉的皮肤。

这里是图书室的走廊上,虽然现在这个时间段没什麽人。谢利不自然地扭动了身体,“不可以。”

“不可以什麽,露出那样的表情……”迪奥的气息围绕在她的身边,“不就是欠干嘛!”他凶狠地将谢利压在走廊靠窗的那一侧。

谢利是真的害怕了,一向情绪不怎麽外露的迪奥好像是生气了。这种情况应该怎麽办?

她的眼眶微红,努力逼退著眼泪,小心翼翼地环上他的脖子,讨好似地凑近他,吻上那x感的薄唇。这好像还不能令他满意,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就像小动物一样讨好他。

舌头舔过他的嘴唇,向里探去,扫过他的牙齿,进入他的口腔,主动纠缠著他的舌头。

“继续……”迪奥将她抱起来,她的双腿主动环绕著他的腰。

谢利吻过他的嘴唇後,慢慢下移舔舐著他的脖子,伴随著偶尔的轻咬。迪奥舒服地叹了下气,一只手扯开她的衣服,揉搓著她的x部。她敏感地弓起了身体,身体凑近他,缓缓磨蹭著。

“啊……啊…”她喘著气,眼睛微眯地承受著迪奥的冲撞。

外面放风结束的铃声开始响起。迪奥就著这个姿势将她转过去,让她手扶著墙壁。这个动作激得谢利手脚发软,他的下身狠狠地c著她的小x,带著恶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放风结束的时候所有人都会经过这里吧。”

谢利从情欲中猛然清醒,惊恐地摇头,“迪奥,不要这样!求你!”

只要再移过去一些,她沈浸在x爱中的模样透过那玻璃窗就一览无遗。迪奥握著她的下巴,将她移了过去。从她这个角度,已经能看见一些人稀稀拉拉地在往这栋建筑物走。

她紧张地僵著身体,下身不自觉地夹紧了,流著眼泪乞求著他。

像是享受够了她的恐惧,迪奥轻哼了下,将她抱了回来,换了个姿势後,将她抱在怀里。谢利四肢都紧紧缠在他的身上,伏在他的身上,小声地啜泣中。

迪奥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作家的话:

tbc……

☆、困局一

在这座监狱可以是自由也可以是不自由,犯人可以正常使用的公共设施有图书室,健身房,公共休息室甚至连电话和电脑都可以使用。你心情郁闷的时候可以去找心理咨询师或者神父来解决,需要买什麽东西还可以提出申请。里面还设有工厂提供工作。可以说,这是一座完全人x化的监狱。

只除了一个问题,关押著的都是些暴力和x欲过甚的家夥。

储藏室里传来的chu喘声和男人痛苦的呻吟声围绕在谢利的耳朵旁。她烦躁地皱著眉,一旁的白人警卫却淡定地数著手里的美元,“嘿,这群家夥可真大方。”

谢利没接话,“他们什麽时候完事。”

白人警卫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怎麽?你想要吗?我不介意做你的按摩b。”

谢利知趣地闭嘴了。监狱也有监狱的生存规则,她不可能不懂变通随时随地受到迪奥的保护。

里面的呻吟越来越不对劲,几乎可以称得上惨叫了。她和警卫对视一眼,出事了。

警卫狂拍著门,谢利按下了走廊边上的警报,然後冲进储藏室。还没进去就闻到一股恶臭,一个留著络腮胡的高大白人被r色丝袜缠在脖子上,吊在储藏室柜子的栏杆上。他的下面被咬的血r模糊,後面失禁了,屎尿流了一地。

另一个人倒在地上,x器上c著一把剃刀。白人警官顾不上其他,拔出小刀将丝袜割断,手碰了下他的鼻子,然後转过头来对谢利摇了摇头。

谢利盯著缩在角落的长发男人,“c!这下麻烦大了。”平时随便他们怎麽搞,只要不死人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却有一人死了。

午餐的时候,谢利揉著额头走出了典狱长室。“喂,谢利。”跟她一同值班的警卫跟上来,“你准备怎麽做。”

谢利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她不在意地挥了下手,“迪奥会去和典狱长交涉吧。”

事实上她想当然了,因为迪奥听到後,只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他准备袖手旁观。

谢利皱著眉坐在审讯室旁,那个长发男人低著头坐在椅子上缩成一团。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麽个倒霉鬼。安德鲁,就是那个长发男子,原本是个正常大学生,社交正常,心理正常,完全没有出挑和过错。

改变他命运的是在他参加一个派对上,派对上有人杀了人,趁他喝醉将沾血的匕首塞在了他手里,等他清醒过来,警察就来了以蓄意杀人罪逮捕了他。证据确凿,证人全部被买通了,他只能坐30年的冤狱。

他绝望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神经质地说:“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他们一直想**奸我,不,事实上他们成功了。”

“今天汉克要玩窒息play,他要我含著他的老二,我受不了了……呜”他呜咽了几声。

安德鲁很快被扒光了扔进惩戒房,等待再上法庭。

有麻烦的谢利和那个警卫,他们面临著受贿和渎职罪,如果不能解决这件事,也许他们也要蹲进去了。

作家的话:

突然变得好正经……

☆、困局二

垃圾,是指曾经对我们有价值但现在已无用的东西,有些垃圾被放置起来希望日後能有用,有些垃圾被丢弃了。

谢利烦躁地坐在员工休息室,扒拉著晚餐。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是迪奥想传达的讯息是什麽呢。尽管她什麽都不用做,到最後迪奥应该会救她。但是现在情况却不确定了。

她在脑中回想了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整理了下,最後看了看一团糟的晚餐,失了胃口。

与她一起值班的警卫显然更加烦躁,他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嘿,你是怎麽说的,为什麽迪奥没去交涉!也许过不久我就要被关在这鬼地方了。”

“冷静点。就算他不帮我们,我们自己也能想出办法。”谢利推开餐盘。

“哦!我们能有什麽方法,我可不像你这只母猪,只要对著男人摇尾乞怜就能活下去了。”他拍打著桌子吼道。

谢利自动忽略了某些词,她抬起头说道:“参与这件事的一共就三人,一个已经死了,还剩两个,一个躺在病床上另一个在惩戒房里。”

警卫停下了愤怒的表情,古怪地说:“你是说……”

谢利点了点头,勾著嘴角说道:“没错,如果你进了这监狱,恐怕就不是卖屁股那麽简单了,他们会用什麽方法来对付曾经趾高气昂的你呢。”

协议在一瞬间达成。

熄灯後的医务室里,一抹人影接近了某个男g彻底丧失功能,奄奄一息的男人。像是感应到了危险的逼近,他微弱地挣扎著,嘴里喃喃著不要,不要。

黑暗中的手,目露凶光拿起枕头盖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四肢从挣扎到抽搐最後慢慢垂下。

第二天一早,伴随著女医生的怒吼声整个监狱都知道了玩窒息play的另一个犯人被杀了。

“昨天晚上12点到凌晨1点,你在什麽地方?”fbi警探看著眼前的女警卫问道。

“这个时间段,当然是在宿舍睡觉。”谢利微微笑了下,说道。

“这麽说,你没有时间证人?”

“不,有的,事实上我昨天晚上和北条在一起。”

fbi警探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後又了然,“哦,偶尔也要换点口味。”

等传讯完北条後,北条露出深思的表情看著谢利,那双桃花眼像是明白了一切。

“不是我!我没有杀他!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里面的白人警卫激动地吼叫著,被後面的其他狱警压制住。

他被压著出了审讯室,路过谢利的时候,他像是明白了,身体不由地一僵,“是你!你这个婊子!你陷害我!”

他当然说不清那段时间他去了哪里,事实上在那个时间段他确实去了医务室,但是当他准备杀掉那个犯人时,那个犯人早就已经死去。如果他说他去了医务室,毫无疑问他就是嫌疑犯。他说不清楚,则就代表里面另有隐情。无论是说哪个都对他极不利。

谢利望著已经走远的人,那个警卫依旧转过头狠狠地盯著她。她张了张嘴巴,发出一个单词的口音。

“垃圾。”

作家的话:

balabalabala……待续

☆、困局三(限)

“结束了?”雷和瑞恩坐在休息室的圆桌上打著扑克,其中一人看见她後转头问道。

谢利拉过椅子,坐了下来,来回扫了他们几眼,“那麽是谁杀了医务室的那个犯人?”

“你不用知道,宝贝,这次你做的真b。”雷揽过谢利的脑袋在她嘴唇上印了一吻。

谢利伸手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不对,还没结束,还有一个人活著呢。”

“真是蛇蝎美人。谢利,你这麽做和周围的人又有什麽区别呢。”瑞恩嗤笑了声,将手中的牌甩到桌子上。

她转过头,黑眼紧盯了他湛蓝色的眼睛,“没错,我不会对我所做的事辩解。”

雷和谢利坐在椅子上目送瑞恩离开,他反常的表现给他们留下了印象。“他不对劲。”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後他们互看了对方一下,这个女人也许并不是只是个会把腿张开的婊子,雷想到。

“我还有事做。”谢利推开椅子准备离开,雷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的手拉到唇边,舔了下她的手指。

“宝贝,这个世界上可没这麽便宜的事,你看,这双手现在还是干净的。”他细细地舔著,柔软的舌头划过她细嫩的掌心。他古铜色的肌肤印著她瓷白的肤色,看上去诱惑感十足。

他已经开始轻咬著她的手指,带著挑逗的眼神示意她,最後她妥协了。

雷搂著谢利离开的身影正好落在走进休息室的沈慎眼里,他黑色的眼里像是酝酿著怒气。

“嗯……不要舔…”谢利弓著腰背靠在墙壁上。雷半蹲著,拉过她一条腿,一只手环著腿拉到他的背上。他高挺的鼻尖正好对著y户,那里泛起阵阵湿意,他却不去解决她的渴望,玩弄著她大腿内侧的细致肌肤。

“这里看上去可真好吃,”大腿内侧的软r又细又嫩,咬上去的感觉异常可口。

“你够了…要做就做……”她的手不自觉地c在他的棕发里。

“这可是你说的。”他的rb在小x内暂时抽c了几下,然後将谢利转过身後,手指又伸向了後x。

“不行,不要碰那里…”无论如何,她都不习惯被c那里。

雷强硬地握著她的腰,随著rb慢慢地进入,谢利双手无力地撑在墙壁上。

後x的温度更高,接触到滚烫的x器後,不自觉地收缩著。“c你。”谢利咒骂道。

“嗯…对……c我…宝贝,你感觉到没有,你就在c我。”

谢利被他无耻的回答弄的焦躁不已,前面的小x也开始流出水来,她的叫声越来越娇媚。

圆润白嫩的臀部夹著硕大的x器,抽c越来越顺畅,每次进出似乎都带出y体流出。

“前面…前面也要……”谢利扭动著腰,饥渴地呻吟道。雷拍打了下她,哑著声音说:“小荡妇,不要乱扭…”他扶著软成一团的她,另一只手c进那个泛滥的小x。

饥渴像是得到缓解,她喘息著,下身不由夹紧了。

“看了这麽久,你也想来?”雷转头对著角落里的沈慎说道。谢利在慌乱中僵著身体,看到来人後又放松了。

“一起来玩吧。”雷发出邀请,同时抱著她的腰转向沈慎,向他展示著那个变得乱七八糟的小x。

她快慰地呻吟了一声,前面的饥渴终於解决了,巨大的感官刺激几乎淹没了她。双腿被拉到极致,两grb隔著一层rb进进出出,交合处粘腻得不行。她紧绷著脚趾享受著一次次高潮,呻吟声不断。

在x爱的欢愉中,她看到沈慎的眼神似乎有什麽不同了。

作家的话:

取不来标题名了…也就代表著这个案件还没结束……

☆、困局四

“我是冤枉的!”

每当假释委员会的人来到监狱,这句话重复的频率可以把这座翡翠城淹没。

“我是冤枉的!”说这句话的人可能是个强奸犯。“我是冤枉的!”说这句话的也可以是个抢劫犯。每个犯人都极尽所能为自己的罪行推脱,说著我的律师无能,法官不公正等来洗清自己。

然而真正被冤枉的人小小的辩解声就被忽略了。安德鲁,当时的他是无辜,现在的他却真正举起复仇的手,勒死一名,间接杀害一名犯人。

惩戒房里没有其他东西,黑暗的小房间只有一盏昏黄的吊灯,旁边的水桶散发著排泄物的臭味。安德鲁浑身赤裸蜷缩在角落里,他扒著头发在黑暗中绝望地等待。

惩戒房门的小窗忽然被打开,有个人影出现在了窗口,他喊道:“嘿!你还活著吗?”

安德鲁抖了一下,然後吃惊地爬了起来,“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安静点。”来人恶狠狠地说道。“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我有办法洗清你的嫌疑,包括你之前犯的事,你就不想想是谁嫁祸给这无妄之灾吗!”

“什麽!到底是谁,是谁害我到这个地步。”他双手抓著铁门吱吱作响,急切地问道。

“是肖恩,看资料是你的同学,你们之间有什麽恩怨我不想了解。我就问问你,和我做个交易怎麽样,想不想让他也受受这滋味。”

“肖恩…肖恩……”安德鲁喃喃地念著这名字,脸上露出疯狂的表情,“好,你要我做什麽,我一定要让他也尝尝被**奸的滋味。”

“那个女狱警,你还记得吧?如果不是她收了钱让他们把你拖去储藏室,你又怎麽会杀人,又怎麽会呆在这肮脏的地方。”他诱导著说道。“就算你不杀她,她也会打你的主意,另一个犯人现在可是死了。”

安德鲁愤怒地睁大眼睛,说:“成交。”

很快,安德鲁出了惩戒房,呆在了单人监狱。接见他律师的那天,安德鲁埋著头,脚上拷著脚链拖拖拉拉地走著。到达接待室的途中,他经过谢利的时候,终於歪了歪头。他握了握手里的剃刀,尖锐的表面很容易就划破手指。

一切都很正常,他和狱警走在走廊上和谢利错身离开。他突然转过身,猛的举起手臂刺向谢利的脖子。电光火石的瞬间,谢利看到的是後面两个狱警张著嘴巴喊著不的口型,以及安德鲁那只愤怒的眼睛。

“啪嗒”刀子掉落的声音,随著而来的鲜血喷涌而出,滴在了瓷砖地上。

两名狱警立即按倒安德鲁,他怔怔地看著前方,手不自觉地捂著腹部,那里涌出了大量鲜血。他低下头望了眼伤口,露出一个惨烈的微笑。

谢利的手举著停留在了开枪的那个动作,因为开枪後的後座力让她微微颤抖著,她的脖子侧边被割开了一道口子,血正缓缓地流著。

“来人!快来人啊!”

作家的话:

balabalabala…待续

☆、困局五

医务室内一阵**飞狗跳,安德鲁被抬到病床上开始做紧急抢救,身下的床单很快被血染红。

谢利侧首捂著脖子看著忙碌的人,由於是紧急事态,医务室其他病人都好奇地看著,女医生骂骂咧咧但是手脚麻利在处理伤口。一个护工拿来医疗用品给谢利缝合伤口。

迪奥高大的身影却出现在医务室门口,他穿著舒适的衣服,脸上挂著慵懒的表情,浅金色的发丝随意地散落在额前,随x地仿佛是在自家後院散步一般,但是他散发著极强的存在感和压迫感。与谢利染著血狼狈不堪的样子行成鲜明对比。

他接过护工手上的医疗用品,说道:“让我来吧。”

“可是伤口需要缝针……”护工犹豫地说道,但是看了看迪奥还是将东西交给他了。

迪奥磨蹭的将谢利的手拿下来,指腹按压著伤口,再深一点也许就能要了她的命。谢利僵直了脊背,冷汗不自觉地从额前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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