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身早已有了反应,我抬起头说:“小婶,我又能行了。”
“想要啦?”小婶明知故问说。
我一只手朝她下面摸去,小婶微笑着把腿分开了些。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块小布裆又自己搭了回去,不偏不倚挡住了粉nr贝。
我正要拨开它时,小婶紧张合上腿说:“不要把手指伸进去摸啊。”
“为什么?”我不解问。
小婶把我手拉出来,翻过手掌说:“你自己看看啊,一手脏泥,你把手指伸了进去,我会得病。”
我指着自己胯下之物:“我不用手,用它行吧。”
小婶点点头:“当然是用它了,我先前是用嘴给你弄,肯定会让你进到我身t里去啊。”
我有了精力,她也情愿很,可眼前环境却不答应。我不免有些猴急说:“那我们别耽搁了,赶快回去吧。”
于是,我们俩牵着手一起往山下走,出了林子,便上午和孙老怪出来放羊那p山坡c地,凉爽风一阵一阵吹拂而来。
小婶突然停下脚步说:“你知道世界上最大被子有多大吗,最大床有多大吗?”
我摇摇头:“这我哪里知道啊,我长这么大最远就去过镇上,没什么见识。”
“它就是最大被子。”小婶指着淡蓝天空,又用脚轻轻跺地:“这就是最大床,明白了吗?”
她这么一说,我突然就想到了那句老话,天作被地当床。我说:“小婶,你是说我们就在这里做吗?”
“你想吗?”小婶反问。
我四下望望,寻到一处平地,两个人丢下一篮子苹果,奔跑过去。我直接将她扑侄,埋首亲吻她白皙玉颊。
小婶凝眉,发出一声轻y:“你动作温柔点嘛,都咯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