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之译彻底败了,心一阵阵的悸动,低头看着阮绵绵,神色恢复认真,手指捏着阮绵绵的下巴,让她抬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眸,“阮绵绵,接下来,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恩,你说。
;;;;“为什么不喜欢燕若涵,甚至有点仇视的感觉?
;;;;阮绵绵圆鼓鼓的眨巴着眼睛,酒醉了也不见她有丝毫的懈怠与放松,而是警惕的道:“我没有,她喜欢你,要抢我的老公,谁会喜欢一个情敌呀。
;;;;“撒谎。
;;;;阎之译毫不留情的戳出。
;;;;阮绵绵撒谎的时候习惯性的眼睛低垂,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我搞不明白了,你一个阮家的小姐,能和燕若涵有什么深仇大恨?
;;;;阎之译的一句话击中了阮绵绵内心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那努力修补的伤口仿佛一瞬间撕裂开,心里复杂的心路与每天的隐忍都让阮绵绵受够了。
;;;;她有一双好看的眼睛,现在这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泪汪汪的看着他,“我不是阮绵绵!
;;;;倏地,阎之译心中一震,审视探究的目光紧紧盯着阮绵绵。
;;;;“你不是阮绵绵你是谁?
;;;;“我不是阮绵绵,我是…我是…
;;;;泪水滚滚而落,顺着面颊不停的向下流着,内心痛苦极了,阮绵绵哭累了,酒后的疲惫与困倦的反应袭来。
;;;;就在阎之译等待着阮绵绵回答的时候,后者已经没了声音。
;;;;阎之译低头看过去,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阮绵绵已经瘫在他怀里睡着了,只是闭着眼睛,泪水轻轻的从眼角流出。
;;;;有一瞬间,阎之译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愤愤的咬了咬牙齿,果然就不该相信醉鬼的话,什么不是阮绵绵,人是实的,脸也能真实的掐出来肉,阮家四小姐,货真价实。
;;;;他今晚真的逃不过阮绵绵这个劫了。
;;;;该死,阎之译看着那边工整整齐的大床,实在不舍得让阮绵绵睡,想抱起她离开,这小绵羊就像是有反应似的,他稍稍一动,她就紧紧抱住他,“我不走,我就要在这里…
;;;;睡梦中的呓语,力气却大的很。
;;;;一时间阎之译拿阮绵绵束手无策,只能等着第二天阮绵绵醒来再找她好好的算账!
;;;;拖着她将她丢在床上,粗鲁的扯过被子,盖在她的头顶上,亏她还知道不舒服的悄悄探出来她的小脑袋。
;;;;阎之译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看了看诺大的主卧,目光投向沙发,想法还没成型就被他扼杀掉,这是他的房间,凭什么让阮绵绵霸占着他的大床让小爷屈尊的去睡沙发!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反正两人身上都臭气哄天,要熏一起熏。
;;;;这样想着,阎之译心里平衡多了,也说服着自己,转身走过去,一并躺在床上,扯过阮绵绵身上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人啊,一酒醉了,容易表达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以及行为。
;;;;清醒时,足够克制,足够理智,有无数的框框架架限制着自己,可醉了,短暂的理智可以抛之脑后,不用顾忌那么多。
;;;;简单来说,就是有阎之译这样的天然小暖炉在,阮绵绵自然是挪着身子紧靠着阎之译,腿搭在他的身上,伸手抱着他的身子沉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