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坐牢吗?
;;;;男人彻底震惊了,阮绵绵一脚踢开他,摔在地上掀起的灰尘又让她吃了一嘴巴,风尘仆仆,在她站起来的时候,她的刀突然被男人夺了过去,上面沾着血,是男人身上的。
;;;;阮绵绵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转身跨大步迎着风冲向驾驶座的位置,脖颈好疼,不知道是流血的痛,还是被风吹得刺啦的痛感,沙沙的,痒痒的。
;;;;她单手撑着车门,一脚蹬上驾驶座,身后的脚步声更是快速传了过来,逼她很近。
;;;;阮绵绵还记得些医学常识,知道脖颈上的血没有流的那么快,那么急,应该是没有伤到大动脉,那么她就还有机会逃生。
;;;;双手握向方向盘,冲动而决绝的踩下油门,车子开启的那一瞬间,手臂上突然被人重重的一拉,竟一时将她从方向盘上给拽了下来。
;;;;她偏头一看,男人已经半悬空着,一脚踩在车上,一手拉着阮绵绵的手臂,脸上更是露出狰狞可怕的微笑:“臭婆娘,好啊,那就一起死!
;;;;疯了。
;;;;阮绵绵眼睛红通通的,牙齿都被血给染红了,“你弄不死我。
;;;;因为他的打乱,车子开得并不平稳,一个大货车在这颠簸不平的山路上开的摇摇晃晃,四处打着滑,而车灯摇晃不清,阮绵绵辨析不了前方究竟是什么。
;;;;两人都处于对峙中,一时都忽略了外界的声音。
;;;;阎之译飙着最快的速度开上了车,车灯远远的照着,他神情冷峻,薄唇紧抿,不夹杂任何一丝表情,尽快的赶到了断崖山。
;;;;蓦地,看见前方挂在驾驶座门前悬空的人,紧紧抓着一个人的手臂。
;;;;两边都没有栅栏,如果一旦不小心开下去,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就是直接葬生!
;;;;而这辆大货车里,就有阮绵绵。
;;;;一瞬间,阎之译的心跳仿佛骤停般,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猛地加快油门,按下副驾驶的开锁键,车门便缓缓打开。
;;;;大风呼啸的吹了进来,头发被吹得凌乱,阎之译猛地加快着油门,与大货车保持持平!
;;;;车子迅速冲到货车的身边,阎之译忽地松开方向盘,速度快到快要看不见,跳过副驾驶,冲出车门,纵身跳起,从身后抓住男人的身子,将他向后扯了下来!
;;;;撕扯着自己的胳膊的力道突然消失,阮绵绵闻声看过去,眼眸一晃,她怎么晃花了眼似乎看到了阎之译的身影!
;;;;阮绵绵的手臂早已发麻,握着方向盘已经没有知觉,车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开过去。
;;;;而阎之译突然大吼一声,让阮绵绵证实了他此时此刻的的确确出现在这里的认知。
;;;;“别分神!
;;;;“停车!
;;;;从喉咙里喊出来的,低沉又暗哑,拼尽了全力用生命在嘶吼。
;;;;阮绵绵不敢晃神,还好此刻神智还算清晰,准确的踩准了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