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是一个老头,留着长长的胡须,穿着个有点上个世纪的袍子,头发也已经花白,看起来应该是个年级很大的老者了。
;;;;“姑娘,来了。”
;;;;老头慢悠悠的说着,好像对于阮绵绵的到来并不意外,并且,两人看起来像是相识已久一般.
;;;;可是,阮绵绵鲜少来燕城,难道这个人,也是她是燕宁时认识的吗?
;;;;“嗯”。
;;;;阮绵绵对着老人应了一声,紧接着向后退了几步,来到阎之译的身边。
;;;;“这是我的丈夫,阎之译。”
;;;;阎之译看着身旁的阮绵绵,她刚才说,是她的丈夫吗?阎之译和阮绵绵早已互相确定心意,但在外人面前很少会有恩爱的模样,如今阮绵绵向别人介绍自己是她的丈夫,阎之译怎么可能不欣喜呢?
;;;;“你好,我是阮绵绵的丈夫。”
;;;;阎之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阮绵绵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冲着老者点了一下头,以表示自己的尊敬。
;;;;老者打量了一下阮绵绵身边的阎之译,今天的阎之译为了陪阮绵绵约会,依旧没有穿西装,而是穿了最舒服的便装。老人见阎之译举止言行都颇为得体,便知道了阎之译肯定不是出自普通人,估计是哪户大家的少爷吧。
;;;;“随我来吧。”
;;;;老人的话不多,每次都只是简单的说几个字。
;;;;阮绵绵带着阎之译进了小木屋,木屋不大,总共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房间里摆满了各种中药,另一个房间也只简单的放了张床,一个小木桌,看起来是老人是住在这里的。
;;;;阮绵绵将阎之译领到了老人对面的桌子上,让阎之译坐了下来,自己却在一旁站着。
;;;;“来,小伙子,给我看看你的腿。”
;;;;老人依旧慢吞吞的说着,一副早已看淡这一切从容不迫的模样。
;;;;阎之译这才真正认识到,阮绵绵带他来是为了给他看腿,他本以为,是看阮绵绵的宫寒才会过来。所以,阮绵绵安排这一切,不告诉他,悄悄的把他带过来,其实都是为了他……
;;;;阎之译抬头望着站在一旁的阮绵绵,阮绵绵嘴角挂着微笑,眼神也温柔似水,示意着阎之译把腿给老人看一看。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阎之译当然清楚自己的腿有多么难恢复,本来想直接拒绝。可看到阮绵绵那副模样,又不忍破坏阮绵绵的好心,只得照做了。
;;;;老人将阎之译的裤子的卷了起来,用指节轻轻的敲打着阎之译腿上的每一处关节,阎之译本以为自己的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老人好像每一处都正巧敲在了他最痛的地方,阎之译感到吃痛,只得仅仅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前辈,我丈夫的腿,怎么样?”
;;;;阮绵绵在一旁将阎之译细微的表情变化全部看在了眼里,内心也焦急的不行,可却无可奈何。
;;;;阎之译从来不会开口说痛,可他刚刚的表情,分明就是已经痛到了极点,阎之译那么一个喜怒不行于色的人,能有刚才的表情,自然是因为痛的完全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