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哈哈大笑:“那就谢过高太尉栽培了!说实话下官对打仗一窍不通,到时候只要跟着太尉,便有好处!”
“这个自然!”
高俅目光闪烁,显然在暗自打着主意:“只要西门将军听老夫的,好处自然少不了!”
说着二人相视大笑起来,只是笑得没有什么诚意。
送走了西门庆,高俅顿时换上了一付嘴脸:“你这个孽障,还不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从屏风后面“滚”了出来。
“父亲为何不拿下那厮!”
滚出来的自然是高衙内,听这话叫屈道:“这么好的机会,西门庆那厮又大胆,居然敢带刀进白虎节堂!”
“放屁!”
高俅毫不客气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你还好意思提刀!”
“哎哟!”
这耳光打得自然没有西门庆狠,但高衙内叫的比受惊的猪都响:“父亲,你为什么打孩儿?”
“打你是轻的!”
高俅一根指头戳在高衙内脸上:“我问你,堂中供奉的那把龙鳞呢?你以为找人做把赝品,就能骗得了老夫?”
高衙内顿时无语,那赝品足足花了他一千贯,光是刀鞘就是上百贯,没想到高俅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西门庆腰间那把才是真正的龙鳞宝刀。
“父亲!你要为孩儿报仇啊!”
高衙内双膝一软,慢慢跪了下去,同时眼泪不花钱的涌出……
高俅冷哼一声背过身子,都懒得看他。
“让你别去惹皇城司,你偏偏不听!把老夫的龙鳞宝刀都弄丢了!”
高衙内眼珠一转,抱住高俅大腿就是一阵干嚎,一边嚎着一边说自己如何上了西门庆的恶当,把龙鳞宝刀拱手送给别人之类的……
高俅听得脸上阴晴不定,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没用的货。
不过高俅并无子嗣,好不容易收养了这货十几年,这一脚却是踹不下去的。
“父亲是讨伐田虎的元帅,那西门庆不过是个监军。”
高衙内嚎了一阵终于渐渐收了声:“让西门庆死,不是有如探囊取物一般!”
高俅冷笑一声转过身来:“这词你倒是用的熟,当初偷拿龙鳞宝刀的时候,也是有如探囊取物一般罢?”
“父亲,孩儿知道错了!”
高衙内顿时做出五体投地的动作:“从今日起,孩儿再也不出府门半步!”
“那倒不用。你和皇太子多亲近些,倒是有好处。”
高俅若有所思:“不过百花楼那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好!”
“孩儿知道了。”
高衙内连汗带眼泪胡乱擦了一把:“那西门庆……”
“急什么!打仗么……哪能不死几个人?”
高俅嘿嘿笑道:“马革裹尸,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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