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特思韦特先生是认为她有教养或是有艺术天赋令人难以捉摸。对他来说,她只是显得非常年轻。
“早上好,萨特思韦特先生,”伊丽莎白·马丁说。“您看见富兰克林·拉奇先生——在附近某个地方?”
“我几分钟前刚见过他。”
“和他的朋友伯爵夫人,我猜。”姑娘尖刻地说。
“呢——是的,和伯爵夫入。”萨特思韦特先生承认道。
“他的那位伯爵夫人对我没有任何影响,”姑娘大声说道,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富兰克林简直为她着迷了。我想不出是为什么。”
“我想,是她的行为举止非常有吸引力。”萨特思韦特先生小心翼翼地说。
“你认识她吗?”
“点头之交。”
“我在担心富兰克林,”马丁小姐说,“他通常总是相信许多直觉的东西。你永远不会想到他会迷上这种妖妇。而且他一句劝告也不听,要是谁试图对他说点什么,他就暴跳如雷。告诉我,不管怎样——她是一位真的伯爵夫人吗?”
“我不太愿意说,”萨特思韦特先生说,“她可能是。”
“这就是地道的哈哈英国态度,”伊丽莎白不高兴地说。
“所有我能说的是在萨尔贡斯普林斯——那是我们的家乡,萨特思韦特先生——那位伯爵夫人将会被看作是个趾高气扬、古怪的女人。”
萨特思韦特先生认为这是可能的。他忍着没指出他们不是在萨尔贡斯普林斯而是在摩纳哥公国,而在这儿伯爵夫人要远比马丁小姐与周围环境协调一致得多。
他未作应答,伊丽莎白继续朝俱乐部走去。萨特思韦特先生坐在阳光下,不一会儿富兰克林·拉奇加入了进来。
拉奇兴致勃勃。
“我过得很愉快,”他带着稚气未脱的热情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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