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不?
;;;;可你们再羡慕,再嫉妒,也白搭啊。
;;;;原因很简单,天上地下,上下五千年来,就只出了一个岳梓童。
;;;;除了骄傲的岳梓童之外,还有哪个国家的漂亮女特工,能在为了躲避敌人追杀时,结果却把苦守二十二年的贞草,稀里糊涂的送出去?
;;;;后悔,都来不及啊。
;;;;那一天,李南方很怀念。
;;;;于是他看着岳梓童的双眼里,就带有了明显的祈盼之色。
;;;;岳梓童却大煞风景的不配合,双手环抱在胸前,微微撇着嘴很嚣张的样子,明显是忘记了在上午那条小河里时,她是怎么恬不知耻的了。
;;;;女人的记性,有时候一点都不好。
;;;;心胸开阔的李南方,决定原谅她。
;;;;可岳梓童呢,这会儿的记性却好的不行。
;;;;甚至,她都看出李南方在想什么了。
;;;;要不然的话,她绝不会嗤笑一声:“切,想到去年的某一天了?”
;;;;对这件足够铭记终生的事,李南方从来都是很热衷她亲自提起的,点头:“是啊,似曾相识。”
;;;;“真希望我进去吗?”
;;;;“不希望。”
;;;;“为什么?”
;;;;“你如果把藏在袖子里的水果刀,扔在门后废纸篓内,我就或许可以考虑考虑,再给你一次机会。”
;;;;“小子,你眼睛很毒嘛。”
;;;;岳梓童狞笑了下,右手一翻,雪亮的水果刀,就像玩杂技那样,在她手里滴溜溜转了起来。
;;;;眼花缭乱的。
;;;;不过在李南方看来,任何眼花缭乱的东西,都是不堪一击的纸老虎。
;;;;别看小姨自以为耍刀耍的比跑江湖的还要炫目,其实只要一脚踹出去,保管她惨声大叫着飞出去。
;;;;半天都爬不起来。
;;;;在那儿滚来滚去的大秀好身材,故意勾引男人犯罪。
;;;;“怎么,你看不起我?”
;;;;岳梓童走了过来,脚尖一挑,勾过旁边的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手里的刀子转的更快,嘴角的冷笑更浓。
;;;;眼神,自然也更加肆无忌惮,总是在李南方的那个要害之处,扫来扫去,好像通电了那样。
;;;;一点都不知道羞耻。
;;;;这女人,简直是没救了。
;;;;唉。
;;;;在心里低低的叹了口气后,李南方看似随意的拿过搭在缸沿上的浴巾,盖在了肚子上:“我看不起谁,也不敢看不起你啊。”
;;;;哗地一声,岳梓童伸手抄起浴巾,随手甩出去的同时,右手一伸,刀子入水,停在了生命之根上,咬牙切齿的说:“别狡辩,你就是看不起我。”
;;;;“冤枉啊,我何时看不起你了?”
;;;;李南方大声喊冤。
;;;;“你如果看得起本宫,就不会独自逃走。”
;;;;岳梓童的眼圈,忽然红了。
;;;;她想到她好不容易当回菩萨,可这人渣却无视既定的事实----最不能让人饶恕的是,在岳总刚要高歌一曲时,这厮就悍然逃走了。
;;;;丝毫不顾她那一刻陡然生起的寂寞。
;;;;他可知道,他逃走的卑劣行为,极大挫伤了小姨那颗柔柔的心?
;;;;仅仅是这样也还罢了。
;;;;这厮更该死一万遍的是,岳总拼命追赶他的途中,差点葬身鳄鱼嘴。
;;;;想到鳄鱼重达半吨的身子,剑鱼般破水而出,张开足可以能吞下整头猪的血盆大口,恶狠狠扑过来的样子,岳梓童能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势必会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做被鳄鱼吞下的恶梦。
;;;;幸亏杨逍及时出现----切,当本宫稀罕她出手相救吗?
;;;;死了就是死了,权当是效仿佛祖舍身饲虎的崇高觉悟了。
;;;;岳总能有这个想法,还是因为面子这东西在做崇啊。
;;;;杨逍在及时出手刺杀鳄鱼时,肯定看到岳总当时有多么的狼狈,听到她在濒死之前,凄声惨叫什么来着。
;;;;当时岳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