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最好,”郭守云心道,他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维克托那个所谓合作的事情,至于说他同妮娜之间的关系,郭守云才没有心思去理会呢。不过这个老头显然很喜欢吊人胃口,他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可就是不把话题往正路上引。
“守云啊,最近这段时间远东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东拉西扯的闲聊几句之后,维克托终于把话题引到了远东的问题上,他半眯着眼睛,貌似心不在焉地说道,“我听说特列季亚克将军在那边搞了半个多月的戒严,远东几个州的气氛都很紧张啊,你的生意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吧?”
“怎么的,听起来这老狐狸对特列季亚克很不满意啊,”郭守云心头一颤,他听出来维克托这番话似乎在暗示什么。本来嘛,远东的戒严并不是特列季亚克一个人的意思,这是苏联高层的决定,国防部、安全委员会、内务部,全都参与其中,否则的话,雅科夫怎么会老老实实的听从远东军区的指挥?而维克托作为安全委员会第二总局的局长,又是雅科夫的父亲,他怎么可能对这些事情毫不知情呢?
“哎,戒严嘛,像这种事情,对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人来说,总是会有一定影响的,”虽然心里犯嘀咕,但是郭守云嘴上回答的却丝毫不慢,因为摸不清维克托的用意,他的回答也显得模棱两可,“不过特列季亚克将军对我还算照顾,各方面的限制也相对少一点,所以我这边虽然有一定的损失,倒也不是很严重。”
“不严重也是损失嘛,”维克托仍旧是那么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他附身掀开桌上的雪茄盒,拿出一杆雪茄递给郭守云,同时说道,“现在国内的形势已经这么复杂了,莫斯科都快成了战场,所以这地方上的稳定就显得至关重要了,毕竟我们这些搞政治的首先要考虑的并不是个人得失,而应该是人民的利益嘛。就像现在的远东,明明社会秩序比较稳定,这有些同志却偏偏要在那里搞什么戒严,又是军队又是警察的,把个社会氛围搞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普通民众整日里提心吊胆的,这还成什么样子?”
“哦?是,是,是,”郭守云嬉笑道,他现在可以肯定,维克托对特列季亚克肯定是非常不满了,只是这老头明明自己才是个真正的坏蛋,现在却偏偏要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将某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特列季亚克的头上,嘿嘿,这就是政客,真正的政客。
“特列季亚克将军这段时间的做法的确有些出格,”郭守云摸清了方向,自然就知道如何顺着维克托的口吻接茬了,他毫不犹豫的表明了观点,在将陆沉的特列季亚克后背上,重重的踩了一脚,“您老想想看,像我这种能够享受到特殊照顾的商人,也免不了在远东这段时间的戒严中遭受损失,由此可见,那些享受不到这种待遇的普通商人,那损失岂不是更大了?所以我考虑,如果可能话,莫斯科方面最好能够尽快作出一些督促工作,结束远东目前这种过分紧张的气氛。”
“你的这个想法不错,只不过在目前的情况下,有些不太现实,”维克托赞誉地看了郭守云一眼,而后皱眉说道。
“噢,这我可就有点不明白了。”郭守云装模作样地说道,他自然知道这种想法不现实,可是这种话他却不能去说,而是要引着维克托说出来,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顺其自然的了解到维克托找他来见面的真实目的。
“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维克托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他叼着一支雪茄,在客厅里来回踱了两步,说道,“现在莫斯科大部分手中握有实权的同志,也和特列季亚克同志抱着同样的心思,他们看不清局势的发展,顽固、守旧,死死抱着那些陈腐的观念不放,甚至天真的认为手里掌握着军队,掌握着一些暴力部门,就能够将自己手中的权力牢牢抓住。所以他们才搞出这种所谓戒严的把戏,希望能够借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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