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也就是小打小闹,小打小闹而已。”斯摩棱斯基取了一支雪茄,一边说着,一边欠起身子朝对面的郭守云递过去。
“小打小闹也能敛上二点四个亿,那以后有这样小打小闹的机会,你可别忘了我们啊,”古辛斯基手里拿着服务生递过来的钳子,钳去雪茄烟身上的束装,同时冷笑道。
软弱就要被人欺,这事亘古不变的真理,斯摩棱斯基手上有钱,他可以说是几大巨头中资金实力最强的一个,但是他的胆小懦弱,却成了他最致命的要害,这些不良的家伙,谁都忘不了时时刻刻来捏捏软柿子。可这软柿子可怜吗?那倒不一定,虽然说斯摩棱斯基在眼前这三个人的眼里软弱可欺,但是对那些普通人,他却是一个难以企及的存在。就拿桌边这个女服务生来说,她今天该着倒霉,可以肯定,今天晚上,她就会以某种方式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斯摩棱斯基绝对不会允许她活下去。
“我说老兄,你笑话我老土是不是?不知道这东西我吸不惯吗?”面对斯摩棱斯基递过来的雪茄,郭守云没有伸手去接,他朝远处的书记和司机扬扬下巴,说道,“给他们送过去吧,我记得这两个小子都喜欢这玩意的。可惜啊,兄弟我财寡,没那份财力供他们吸这个,今儿就来个借花献佛吧。”
“噢,你不介意吧?”一番话说完,郭守云又瞅着斯摩棱斯基笑眯眯的补充道。
“不介意,不介意,这有什么啊,”斯摩棱斯基吁了一口气,尽管郭守云这一番话让他感觉难堪,可这毕竟也让他躲过了另一边的话头,要不然,古辛斯基的那两句话,他更难应付。
其实呢,郭守云也好,古辛斯基与别列佐夫斯基也罢,他们倒不是说就那么喜欢欺负人,他们之所以要时不时的将斯摩棱斯基捏一捏,那就是为了更好的震住这个家伙。人性就是这么回事,再胆小的人,三天不打他也敢上房揭瓦,所以对斯摩棱斯基这么个财力雄厚的胆小鬼,几位巨头就不得不时时的敲打敲打他,以免他真的跑去上房揭瓦,那事就真麻烦了。
“哎,我说老几位,”等到把斯摩棱斯基折磨够了,郭守云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一边给自己上火,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们对今天上这会有什么看法?霍多尔科夫斯基他到底搞什么鬼?”
“不好说,”古辛斯基吐了一口烟,也许是没过肺的缘故,这烟飘得有点浓,他往一侧躲了躲,而后眯缝着眼睛说道,“依我看,他这是不甘寂寞,要做咱们的领头人啊。他上午搞得这一出戏,看似是在给白宫下绊子,可这实际上,未尝没有对咱们示威的意思。”
“的确啊,”别列佐夫斯基讪讪一笑,说道,“他现在连白宫都不放在眼里,那克里姆林宫更是不在话下,更别说咱们了。”
听这两个大头蒜一口一个“咱们、咱们的”,郭守云这心里就觉得有些好笑,大家什么时候关系走得这么近了?毫无疑问,这一个个的“咱们”就透着一股子离间的味道。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没有他郭守云和维诺格拉多夫,霍多尔科夫斯基绝不敢这么嚣张,古辛斯基和别列佐夫斯基两人合起来,能把他撵狗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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