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万?!”斯摩棱斯基嘴角一撇,做出一副劳苦大众的表情,“如果只是两百多万,我还值得这么抱怨吗?我说的那两百多万,只是一个零头,这次扔在那边的,整整有一个数。”
嘴里这么说着,他还竖起一根手指头,朝众人比划了一把。
斯摩棱斯基口中所说的“一个数”究竟是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明白,要从这一点上看,他这几个月在巴尔干的损失的确不小。
“呵呵,照你这么说,回头我还真要去你的俱乐部看看了,好家伙,二十几个女人就值一个数了,那还不都是小金人了?哎,先说好,给我留几个上档次的,回头也让我瞧瞧小金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霍多尔科夫斯基就是一张衰嘴,他从不过任何一个挖苦别人的机会。
“你要看小金人我可以全都留给你,”斯摩棱斯基无精打采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不过前提是等这次咱们大获全胜之后再说。哎,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心里是越来越没底了,这两天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还有,我可听到了一些风声,这次国际游资针对英镑的狙击行动,扯到了jp摩根,你们想过没有,万一有美国人介入其中,仅凭咱们的实力,还能不能顺顺当当的把对手吃掉啊?”
斯摩棱斯基说到“jp摩根”的时候,不经意的瞟了郭守云一眼,尽管他什么都没表示,可这话中的含义却颇为耐人寻味。
“看我干什么?”郭守云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心思,他漫不经心地走到茶几旁边,先是顺手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而后又随手一拨,将古辛斯基与别列佐夫斯基下到半截的棋局搅乱,这才懒洋洋地说道,“你可别说摩根是冲着我郭守云一个人来的,大家谁都不是傻子,我与摩根有仇隙不假,可他们也不会为了这点仇隙,就跳出来替别人充当马前卒。咱们都知道,这不是普普通通的商战,而是动辄倾家荡产的对决,如果没有充足的利益可寻,谁都不敢冒冒失失的进场,我们如此,那些游资方如此,摩根同样如此。所以说在这场豪赌里,摩根进不进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斯摩棱斯基素来对郭守云怀有几分忌惮,此刻面对“亡命徒”那捎带着几分凌厉的眼神,他更愿意选择避让而不是据理强争。
“守云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古辛斯基手里攥着一个黝黑的“皇后”,歪头思索片刻之后说道,“咱们现在玩的游戏不是小孩子和泥巴、过家家,像这样的游戏,进场的人都是为了钱去的,没有谁会跑到这汪浑水里算私仇账。我之前也听说了摩根打算入场的消息,不过根据我的分析,这种消息的可信度可以说是一点都没有。别忘了,摩根与量子基金那一类的对冲基金不同,后者是纯粹的民间性基金会,而前者则是能美国政治行程足够影响力的金融托拉斯,而在美国政客的眼里,英国人是盟友,德国人是次一级盟友兼潜在的竞争者,两者孰亲孰远,白宫分的相当清楚。更何况现在摩根被四大联合财团盯得死死的,他在这个时候哪敢出手搞什么大动作?因此我认为,这个消息要嘛是谣传,要嘛就是有些人故意弄出来混淆视听的,其目的无非就是让咱们投鼠忌器。”
“嗯,‘鹅掌柜’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在这个问题上,我也是这么看的,”别列佐夫斯基点头赞同道,“摩根在美国家大业大,实力根深蒂固,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每一个决策,都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美国的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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