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用了,”郭守云的脑子里闪过万千念头,他想明白了,希奎娜之所以作出这种失常的反应,很可能是受了很严重的刺激,而最大肯能性,便是这一场看上去就幸福不到哪去的婚姻。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迈尔斯究竟是什么来头,他既然有本事把希奎娜变成自己的未婚妻,为什么又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么胡闹?
带着这一脑门子的困惑,他抱着身材高挑但却轻若无物的希奎娜一路走回办公室,而在这期间,令他哭笑不得的是,那位迈尔斯先生竟然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而且一进办公室,就毫不客气的寻了一张沙发坐下,看那样子,他显然是打算好好听听这场床戏了。
“希奎娜,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朋友,”在地方相对狭窄的休息室里,郭守云一脚带上门,将怀里的女人放下,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你现在老实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兴,我是真的高兴,”一把扯掉束住长发的系扣,将那瀑布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希奎娜用两根手指捏住男人的衣领角,而后一边迈动着一字步,娉娉婷婷的牵着他往床边靠,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腰间宽粗的金属扣带。
“你知道吗?”将那碰撞在一起哗哗作响的金属扣带甩手扔到地上,她迈动着长腿,任由蓬松的小热裤一点点的落下腿弯,“这一次,我终于得到了从小到大就一直期盼的权力,家族联合会三天前作出决定,任命我为东部财联远东—亚洲部的全权负责人,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用过那种被人关在笼子里的生活了,我自由了,我有了支配自己的权力。”
“这,这可是一件好事,”男人好色的天性此刻开始折磨郭守云的神经,他是第一次看到希奎娜半裸时的样子,而且还是下身半裸,修长大腿间那条侧系带式的小内裤根本就有等若无,只要轻轻一扯飘在腿边的那根绳头,女人下身就什么都不剩了。
“可这都是你给我的,”站在床边,兰花指轻轻一舞,希奎娜扯掉腰下最后一抹布片,然后扯着男人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面前,轻轻一吻,柔声说道,“你所做的一切,直接给了我这个机会。在家族里,是我发现的你,与你的合作,甚至是你这次在大卡缅事件上摆出的强硬立场,都有利的证明了我的功绩,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够出任远东—亚洲部的负责人一职。我才能彻底离开美国,过我一直以来都向往的生活。”
嗅着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清香,郭守云心下一阵儿汗颜,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自己从未而且将来也不可能为某个女人改变立场。所以说,眼前这个女人的成功与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
“那,那你这位未婚夫是怎么回事?”看着女人轻柔的为自己解开腰带,郭守云咽口唾沫,嗓音干涩地说道,“我看得出你并不喜欢他,而且他这种人显然也不适合你,既然你有了自由,为什么不接触这段荒诞的婚约,真正去寻找自己喜欢的另一半?”
“那是不可能的,”希奎娜轻轻褪掉男人的裤子,又伸手去解除他的衬衣纽扣,同时轻声说道,“家族有家族的规矩,婚姻是我们这些人永远都不可能决定的了的。我与迈尔斯二十年前就订了婚,而在苏联解体之后,家族推我们出来各自挑选了一个利益代言人,按照约定,如果我在这场比试中输了,那我将不得不放弃一切,在余生里完全听命于迈尔斯,反之,他将完全听命于我。呵呵,这就是家族内的竞争,没有半点可以通融的地方。”
“这么说,你选的是我,那他选的是什么人?”郭守云问道。
“加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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