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句话说起来似乎非常平淡,但若是真正的身处于这种竞争的氛围之内,一个人就能体会到这种竞争来得是多么残酷了。
为两位老朋友分别送上一支雪茄,郭守云手里夹着自己最爱的卷烟,不无感慨地说道:“是啊,当年的情形我至今还记的清清楚楚,而且我可以肯定,当年那一幕,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了。可惜的是,今天亚历山大注定来不了了,不然的话,我定然会第一个为他斟酒,因为我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其中有很大一份功劳是属于他的。”
“呵呵,你是说险些没被他炸死的那一回事吧?”古辛斯基笑道。
“当然,”郭守云哈哈一笑,说道,“还有你,我的远商行总部大楼不就是被你轰掉的?不过我也不亏,听说当初那几个被殃及鱼池的美人,可是你弗拉基米尔最喜欢的。”
“你这个家伙,就是喜欢做这种煞风景的龌龊事,”当年的那一段恩怨显然已经淡漠了,此刻听郭守云重新提起,古辛斯基并没有任何恼怒的感觉,他摇头苦笑道。
“什么煞风景的龌龊事?!”三人正在这缅怀过去呢,一个爽朗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郭守云回头一看,却是久等不来的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出现了。
“呵呵,你们来晚了,”郭守云站起身,笑道,“如果再晚来五分钟,我们就要自己先吃了。”
“堵车,”霍多尔科夫斯基看都不看坐在桌子边上的别古二人,他径直走到郭守云那张主座的旁边,先是一屁股结结实实的坐下,这才大大呼呼地解释道。
“堵车?”别列佐夫斯基冷笑一声,“这个借口倒是很有新意,不过你为什么不说是自己的地铁月票到期,因此上不了车呢?”
“嗯,不错,这个借口下次用,”霍多尔科夫斯基摆弄着桌上的餐巾,不紧不慢地说道。
“呵呵,你们别听他胡说,”维诺格拉多夫找了一个空位,笑道,“原本我们中午约好了要同雅什科维奇先生共进午餐的,临时变更计划,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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