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用意如何,这份底图总归来的是场及时雨。
沿路问了好几个丫鬟,顾蔓终于到了太子府,陌焱已经离开,只留下陌兮个人坐在地毯上玩耍,周围好几个丫鬟贴心的照料着。
“陌兮”
顾蔓瞬间热泪盈眶,上前把将陌兮抱进怀里,“妈咪好担心。”
“妈咪”
“陌兮居然会说话了?”顾蔓不可置信的看着陌兮粉嘟嘟的俏脸,原本披散的头发被梳了两个可爱的羊角辫,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年画娃娃般可爱。
陌兮只是张大眼睛看着顾蔓,若有所思的样子像是在酝酿,顾蔓宠溺的在她脑袋上揉了揉,“不着急,等陌兮以后想说了再说。
“妈咪”
“恩恩,妈咪的好女儿,妈咪带出去。”
顾蔓将陌兮抱起来正想离开,原本陪陌兮玩耍的几个宫女立即站成排将她们拦住,“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有令,小公主不能离开太子殿。”
“闪开,连本宫也敢拦,们活得不耐烦了?”
“娘娘恕罪,皇上有令,小公主不能离开。”
“来人!!将这几个大胆奴婢给拖出去砍了!”真是气死了,秦天耀就算个屁,今天她必须要带陌兮离开。
听闻皇后的命令,几个侍卫冲进来架起四个丫鬟就往外拖,突然,侍卫不动了,个个连话都来不及说应声倒下去,胸口处全都有个模样的血洞,肉眼可见心脏几乎被捣碎。
顾蔓大骇,赶紧抱着陌兮后退疾步,呵斥道:“大胆奴婢,居然敢在这里杀人!”
“请娘娘不要让奴婢们为难,皇上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违抗,就算是娘娘也不行。”
这几个丫鬟都是赤冥手下培养的死士,因为身份是女人,被秦天耀调来照顾公主,方面是为了监视陌焱。
从这几个人刚才露的那几招看,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陌兮,自己怎么能轻易放弃?
将陌兮放下,顾蔓自己走上前,暗自用功测试楼兰月在不在附近,电击启动失败,看来只能用鞭子了。
“们若是硬要阻拦,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四个丫鬟相互对视眼,随即摆开出招的准备,她们都知道皇上对皇后的重视,可是若是让小公主被带走,那她们也肯定没有活路,两者相权衡,她们宁愿死在自己的职责之上。
“如果们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顾蔓大喝声,鞭子甩得啪啪作响,连连出招朝着四个人攻过去。
四人并不还手,只是身姿灵巧的躲避顾蔓的攻击,这是极大的漠视,顾蔓简直要疯掉了,眼神冷,暗自将四个人想象成陌焱和陌冰训练她的拳头,霎时鞭子比起之前的速度快了几乎十倍,不时能听见皮开肉绽的声音。
短短几波下来,几个宫女的白衣基本都被鲜血染红,好几个的脸上都被撕开几条口子,鲜血如柱,顾蔓也是个女人,心知女人对自己容貌的在乎,可是她们
“们赶紧让开吧,不要再为难。”
“除非娘娘从奴婢们身上踏过去,否者娘娘都不能带走小公主。”
“们这又是何必?”
四人也不说话,各自都是视死如归的表情,顾蔓陷入两难境地,如果她也能像秦天耀那样杀人如麻?
气氛度凝滞,突然皇宫内响起叮叮咚咚的旋律,顾蔓应声望去,只见陌兮正拿着小勺在敲陌焱用来练武的兵器。
勺子触碰着青铜兵器,发出清脆的声响好似编钟的音乐,顾蔓只觉得浑身都好舒畅,就连刚才焦急难耐的心态也都平复下来,仿佛置身片温柔的海洋,让人忍不住想要融入这柔情中沉睡。
好想睡觉
顾蔓用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鞭子的冰凉触碰到皮肤,顾蔓下子被惊醒,赶紧甩了甩脑袋,才发现刚才抵死不屈的四个丫鬟居然都倒在地上。
看来是陌兮的音乐,顾蔓快步跑过去将陌兮手中的勺子夺下,“别在敲了,再敲妈咪都要睡着了。”回应她的是陌兮灿烂的笑脸。
不得不感叹,恐怕连崔姨娘的媚术都没有这个威力。
趁着陌焱去训练的时候,顾蔓赶紧抱着陌兮离开,路上步履匆匆朝着乾清宫行去,走到半路突然想起来,自己回去的话岂不又成了自投罗网?
老天,楼兰月也还没回来,这下她该怎么办呢?
正当她踌躇之际,大小的身影已经越行越近,秦天耀率先看到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人,绣着牡丹的白色衣裙上还沾染着点点血迹,再看她怀里的孩子,顿时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她能从天涯四姐妹的手里将陌兮带出来,这点倒是让他震惊不少。
“准备去哪里?”
这声音?顾蔓脸色刷的苍白,这个男人怎么无处不在?
“怎么?做贼心虚?”秦天耀踱步走到顾蔓跟前,看着她怒火中烧却又极力隐忍的样子,轻轻勾起唇角。
“怎么会做贼心虚?带女儿来散步难道还要得到的允许么?”
“不用,以后皇后和陌兮可以在宫中自由出入。”
“多谢!”
顾蔓看也不看秦天耀,转身抱着陌兮走开,虽然很气愤遇到他,可是心头却是狂喜,以后逃走要方便许多,现在只等楼兰月了。
“陌焱觉得妈咪是不是很有个性?”
“嗯,只是有点不听话,还请父皇不要和她般见识。”
大小??看着顾蔓消失的方向,短短几天,陌焱俨然成了个中规中矩的孩子,不管是言语还是行事都没有半点不合身份,在秦天耀看来,这样的他还是少了些什么。
少了陌冰身上的那股子冲劲和狠劲,也多了太多的仁爱之心。
和他妈咪样也需要调教!
看顾蔓能下床折腾了,这也是秦天耀希望看到的,恨归恨,他还是不希望这个女人死的太早,不然漫长的人生谁来给他解除烦闷?
而且除了她的身体,他好似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即便是那个被称作为天下第美人的顾漪房,在他眼里也索然无味。
顾漪房的后位并没有被正式废除,几乎有眼睛的人都能看清现在的形势,作为顾漪房本人对目前的状况更是明了,不然依她以往的性子不将皇宫闹得翻天覆地才怪!
现如今走在宫里也没人给她见礼,她就像是个多余的存在,对此她也十分满意。
可是总是有人想要破坏这种平衡,聂邪离开顾蔓之后就寻找机会到了顾漪房的满庭芳园,早就打探出顾漪房每隔天就会去次赤冥的住处,聂邪早早就等在她的必经之路上。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这声皇后娘娘吓得顾漪房花容失色,看是聂邪,赶紧道:“将军莫要乱叫,别牵连到被砍头。”
“娘娘是皇上明媒正娶的皇后,微臣难道有说错么?”
“莫提这些伤心往事,现如今相府已经不在了,明哲保身,已经不想再去争什么。”
顾漪房越过聂邪想要离开,却被他挡住去路,顾漪房虽然收敛性子,但是戾气还在,怒斥道:“将军莫要多生事端,若是有什么想法就去找那些志同道合的人吧。”
“老臣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小儿托老臣捎个口信,让代替他向赤冥大将军问好。”
“卑鄙!!”
该死的居然用聂弘景来威胁她,顾漪房收敛许久的冷眸中泛出杀意,她现在最大的把柄就是聂弘景,若是让赤冥知道自己之前居然和聂弘景有腿,恐怕不会轻饶她。
“老臣只是带个口信而已,娘娘何须动怒。”聂邪直起腰板,满是褶皱的脸上笑得像是只狡猾的狐狸。
“不用拐弯抹角,有什么事直说吧。”
“那老臣就直说了,相信娘娘已经听闻顾蔓进宫了”说到此处,聂邪故意停顿瞬,满意的看着顾漪房面色凝,继续道:“这顾蔓回宫也就罢了,没想到她的儿子接替了宏景原来的兵权,现如今聂家兵权所剩无几,这不娘娘您也少了半壁靠山么?”
原来是聂家想和她同盟,顾漪房不是傻子,现在魔君掌权,别说是区区聂家,就算是拿个国家做靠山恐怕都挺不住,她只要将赤冥这个靠山伺候好,性命就算是薄了,犯不着与魔君作对。
可是聂弘景这根刺卡在喉间,真是让她寝食难安。
“只说让做什么吧。”
“娘娘爽快”聂邪笑意更胜,上前在顾漪房身边耳语番,只见顾漪房面色越来越凝重,思量再三之后道:“仅此次,下次再敢用此事威胁,就将们的计划告诉魔君,大不了鱼死网破!”
顾漪房拂袖而去,留在原地的聂邪瞬间脸上的笑意全无,拳头捏的咯吱作响,顾家的人果真都是这样可恨!
因为聂邪的耽搁,比起之前约定的时间迟到了小会,顾漪房刚刚进门就被赤冥给吊在了树上,把明晃晃的刀片在她脸上轻轻滑动,只要他稍稍用力,她仅有的资本立即就会消失。
“大人饶命,是方才皇后娘娘找漪房续旧,她刚离开漪房就急急赶过来了。”
“是么?”赤冥轻佻的眼神扬,将刀锋从她的脸上移开,滑到她的胸前挑开盘扣。
“是的,漪房怎么敢骗大人,有什么能瞒得住您的?”
“哼。”冷哼声,赤冥将她的外衣从肩膀处划开条长长的口子,衣服脱落。
刀锋在皮肤上游离,所到之处娇嫩的皮肤全都惊起层鸡皮疙瘩,分不清数他是真生气还是只为了好玩,顾漪房连大气都不敢喘。
“在怕?是不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
“没有,是怕被人看见。”顾漪房低垂着头,小声地嘤语音,带着似有若无的喘息,张俏脸涨得粉红。
“是在勾引吗?”赤冥戏谑地低下头,视线探究的朝着肚兜锁定,手随心动,将匕首从旁边伸进了她的肚兜内。
感觉到冰凉的刀锋正在磨蹭娇嫩的皮肤,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那粉色花蕾瞬间傲然挺立。
“,没有,大人不要这样。”顾漪房双手被绑住,浑身紧张得冷汗直冒,生害怕刚才的事情暴露,赤冥刀将她结果了,哪知道他摩蹭几下之后,用匕首挑开她肚兜的肩带。
“冥,”顾漪房可不像赤冥那样随性,生怕个不小心被周围的人看到,这可不像是在房间内,可以随便他怎么玩都行!
“今天们换个新花样吧?”赤冥很难得的露出笑容,见他将刀子丢开,顾漪房总算是松了口气。
才发现,原来赤冥笑起来,竟然是那样的好看。
虽然是询问,但是却不给她任何发言的机会。
“不用怕,如果有谁看见了,就挖掉他们的眼睛!”说完,俯身在顾漪房的额头上印下吻。
下秒,赤冥迫不及待将顾漪房狠狠拥住。
强烈的燥热让她全身都软了,双手被绑住,只能任他调整各种高难度姿势,来势凶猛的撞击每下都像带了电,快乐又让她无助地颤抖。
“不要了!”热汗几乎要将她浑身湿透,身体里的满足堆积到了极点,叫她无法快忍受了。
“这么快就不要了?这不像是的风格!”
赤冥嘴上虽这么说,其实自己也是忍了又忍,在顾漪房几近嘶吼的满足声中,两股热流白热化的兴奋掳掠了彼此的神智。
顾漪房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房间内了,赤冥总是在她昏睡过后体贴的将她送进房内。
回想起之前在花园内的刺激,顾漪房随即脸色通红,她好似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失去这个男人!
这瞬间,顾漪房决定定要办好聂邪交代的事情,然后再找个机会将聂弘景除掉,这样的话她就高枕无忧了!
第二天大早顾漪房就将自己收拾的妥妥帖帖,换上了素色的裙子,就连长发也只是用根古典的梨花簪子别在脑后,对着镜子告诫自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后便出门了。
可惜顾蔓住在乾清宫,她还没有胆子到那龙潭虎岤,路上都在想如何引她出来。
好似连老天爷都在帮她般,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办法的她却在御花园看见了顾蔓,身边还带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妹妹!!”
顾漪房唤了声,赶紧拽着裙角走过去,见到顾蔓眼泪哗的声就滚落出来,“妹妹,真的是,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才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居然是顾漪房,这个女人怎么还没死?
“妹妹莫要与斗气,之前都是姐姐的不好,现如今相府已经没有了,咱们两姐妹以后在这皇宫之中可要相依如命。”
顾漪房居然没有生气,这倒是顾蔓所没有想到的,只见她面色憔悴,不只是故意还是无意,那双浮肿的眼睛还有那就别重逢的喜悦不像是能装出来的。
毕竟只有顾漪房这个亲人了,现如今国破家亡,之前的小恩小怨又算的了什么。
如果当初不是她想要合并元神答应她替嫁,现如今大家也不会落到这番田地,说到底她才是这切的罪魁祸首。
“相依为命就不用了,各自自求多福吧。”叉扑页扛。
眼尖的顾漪房瞥见顾蔓脖子上的吻蟹痕,赶紧道:“是呀,作为个女人,就算再怎么反抗也是无能为力,好在姐姐还有些姿色,不然恐怕早就命入黄泉了。”
毕竟是代入了真实的情感,顾漪房说得好不伤感,顾蔓回头,只见她素色包裹的轻纱下,细腻的皮肤淤迹斑斑,好些印子恐怕是几天都还没有消散,顿时心头紧。
难道那切都是秦天耀的杰作?
怪不得几乎相府的人都被处决,而顾漪房居然好好的活在宫中,那个禽兽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
见顾蔓面色越来越紧,顾漪房干脆说到伤心事般嘤嘤哭出声,控诉秦天耀种种不人道。
顾蔓被她搞得心烦意乱,虽说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但是却忍不住要相信她,毕竟这切也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好好,姐姐不说了。”顾漪房拾起裙角掩去眼角的泪痕,伸出只手覆上顾蔓的手背,“能再见到妹妹,姐姐已经很开心了。”
“啊的手”
顾蔓见鬼似的甩开顾漪房的手,那是只什么样的手呀,手腕和手背上几乎全是被绳子勒出的血痕。
顾漪房歉意的笑了笑,赶紧用袖子将狰狞恐怖的手用袖子掩起来,虽然说她现在看起来很狼狈,可是这笑,还是那样的倾国倾城。
男人怎么能抵挡的住这样的个美人儿,恐怕日日夜夜都想品尝她的味道。
“哎呀,已经这个时辰了,姐姐要告辞了!皇上每日视察完军队,都会来那满庭芳园,若是发现不在那里,那姐姐可就惨了!”
顾漪房说完慌乱的跑开了,顾蔓眉目转,心中有了另番思量。
傍晚,楼兰月刚刚回到皇宫顾蔓就将计划告诉它,没想到它听了之后不但没有狂喜,反而伸出爪子用力的在她脑袋上扣下去,“脑子白长的是么?”
“”
“那顾漪房和聂弘景什么关系?那聂邪和顾漪房轮番上阵,难道就没有觉得不妥么?”
“有啊!!可是不管他们用意如何,们也正需要这些信息不是么?”
“就是这样才更有猫腻,投其所好,就像是那个秦天耀引诱般。”
楼兰月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即便他们不引诱,她不也正要去魔兽之林么?
“不管怎么说,必须要将登神秘笈找到。明知山有虎,也不得不前行。”
哎,楼兰月叹口气,从顾蔓掌中跳到桌面的地图上,去往魔兽之林的路线被人用显眼的颜色标记出来,看就是有心人所谓,他们全都当顾蔓还是以前的那个白痴!
虽然现在也很白痴!思及此处,楼兰月自己吱吱笑了两声。
从顾蔓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个时辰,按照顾漪房的说法,秦天耀这段时间正在满庭芳园,这些足够她们逃走了。
“不用再看了,心意已决,明天的这个时候就出发。”
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楼兰月也只好同意,这聂邪和顾漪房就算是伙的,那也绝对不会是秦天耀的爪牙。
“好吧,可是就这样将陌焱留在宫中么?”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顾蔓的语气听就还在生气,楼兰月又是声叹气,按理说陌焱聪明可人对顾蔓是保护得紧,可是这次他去打探的结果连它都大失所望。
陌焱正积极配合的操练士兵,而且秦天耀还将自己至高无上的法术传授于他,助他旗开得胜,举攻下南诏!
乾清宫的气氛陷入凝滞,顾蔓陷入思绪中无暇再和楼兰月说话,它干脆带着陌兮在桌子上玩耍,看着乖巧的陌兮笨拙的样子清亮的眸子中瞬间蒙上层薄雾。
“殿下,将地图交予再研究番!”就算不为自己,她也绝对不能让陌兮再出什么事了。
这天顾蔓都将自己关在宫殿内研究地图,就连晚膳也是小小吃了少许,听闻伺候她的小丫鬟汇报她今天异常的举动,秦天耀早早的结束行程回宫。
只见,那个让他满心思念的美人正乖巧的卷缩在偌大的龙床之上。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为了不吵醒她居然放缓沉重的步伐。
感觉到黑夜中双炙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顾蔓忽然就紧张的不能呼吸。
她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清丽的脸上睫毛卷翘,美好的就像是那个记忆中的影子。
身侧的床畔凹陷了下来,秦天耀高大的身影俯身而下,熟稔的将手伸进她的睡袍之中,感觉不到她的回应,他干脆扣住了她的腰。
顾蔓背对着他躺着,刺痛让她差点惊呼出声,可是想到明天就要逃走,不能在最后关头将他惹恼,闷哼着声将切疼痛全都咽进肚里。
双手却忽然从身后伸了过来,捏住自己的下颚强迫自己与他对视。
“今夜,为何不反抗?”黑暗里,他手搭着她紧绷的腰线,若有所思的问。
顾蔓轻轻颤动了下,“反抗过,可是结果都不是想要的。”
他好似突然来了兴趣,将她翻转过身躺在自己的怀中:“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的是,不再痛苦——”
“觉得和朕在起很痛苦?”
“是——,只是每次反抗过后都会让更痛苦!”
他突然大笑出声,低头朝她的唇咬了口,“这点痛也算是痛么?没有试过被人挖去心脏的滋味。”
满意的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紧,他抓起了她的手,放在了唇边亲吻,轻喃:“朕不会挖去的心脏,朕想要的是的心。”
是的,别想逃离朕的身边!”
今晚,注定又是场羞辱的折磨,口口声声的以爱之名。
不顾蔓早已筋疲力尽,当他再次索求时,顾蔓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不要了求。”
“好!”秦天耀破天荒的强忍住。
他堂堂令人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