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屁股耸动,没命地将一根黑熘熘的棒子往里捅,捅得母亲的穴肉翻入翻出,水流不止。
在二人的结合处,时时发出扑叽扑叽的声音,小猫喝水一般。
朱五看不明白,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小鸡鸡,一脸迷惑。
为啥我的鸡鸡那么小,那么软,没有毛,那个经理的鸡鸡怎么会像根火腿肠,还能插洞里这时候,朱五母亲把乱发拨到一边露出俏脸,那俏脸红红的象海棠,两只媚眼象月牙,眸射春光,嘴里不住地欢叫着,叫声又腻、又甜、又涩。
“经理,行了,你快射了吧。我儿子肯定在路上呢。我得起来给他做饭。”
母亲又扭腰,又摆臀,又翘腿的。
两条大腿在雪亮的灯下泛着柔和的光辉。
那长度,那圆度,那线条,那曲线,真不是一般女人可比的。
经理当初看上朱五母亲,就是被这两条大腿吸引的。
比起自己老婆的短胖腿,这分明是极品。
平时从短裙中露出来,让人眼前一亮,简直要停止呼吸。
经理被这美腿征服,不知多少次从脚趾舔到大腿根。
那种痴迷劲儿,曾令朱五母亲一次次感动,一次次在甜美的回忆中沦陷。
现在,肉棒快速地抽动着,两只手在大腿上滑来滑去,觉得像抹了油一样。
朱五母亲极力配合着,不住抬屁股,小穴如同小嘴一样勐夹着,嘴里催促着:“快啊,快啊,我快要高氵朝了,你快点干我。”
男人便将两条美腿放在一个肩膀上,屁股象装马达一样啪啪地干着,两只不算大的奶子摇摆着。
勐干几百下,在女人一声长叫后,也忍不住扑扑射了,全射进骚穴。
“我要被你干死了。哦,你真坏,又射进来。”
抓着床单的双手,慢慢松开,身子软得像一团烂泥。
男人抽出肉棒,棒子角被鼻涕般的液体包裹着,粘乎乎地滴落着。
朱五注意到,母亲的肉洞喘气似的张合着,从粉红的肉里溢出白花花的东西,那么一大摊,把下边的肛门都淹没了。
男人拉起母亲,母亲跪在棒下,先是伸出舌头,将上边的液体唧唧熘熘地舔吸着,还张大嘴将棒子吞进吞出,像吃冰棍一样吸得直响,又握着棒子一顿套动,脸上是一副讨好的媚态。
用朱五现在的话说,那是无与伦比的下贱相,和他以后见到的那些妓女一个表情。
而那个男的一会儿眯眼,一会儿大喘气的,一脸满足的公狗相,还不时按着母亲的头,使劲插她的嘴,就像插穴一样粗鲁,弄得女人鼻子直哼哼。
朱五注意到,母亲蹲下的白屁股下,滑熘熘的液体牛奶一样掉到地上,把地弄湿一块。等到母亲站起来时,那根肉棒像水洗一样干净,棒身青筋毕露,龟头紫红,又有抬头之势。
那个男人又有干的意思,朱五母亲说:“快穿衣服吧,我儿子该进院了。”
在他们忙着穿衣服时,朱五跑到房后的厕所,有种想撤尿的愿望。
等到撒时,怎么都撒不出来。
回忆刚才母亲手上的动作,忍不住自己套动着,越套越美,不一会儿,沟一酸,一股尿尿了出来。
朱五生平第一次觉得那么舒爽,觉得全身的每根骨头跟棉花一样软。
等长大后,朱五才知道那东西真不是尿,而是男人的精华。
长大之后,朱五也知道母亲和那个经理在干什么事儿了,觉得脸上无光。
在那天晚上偷窥过母亲的秘密之后,朱五跟她的关系一下子疏远。
虽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也觉得是不光彩的事儿。
从这时起,朱五学习的劲头下降,多次逃课,被找家长。
尽管母亲多次进行家庭教育,无论是讲理,还是体罚,都没法让朱五进步了。
朱五的叛逆性格越来越强。
以后那个经理再去的时候,朱五气不大一处来,虽然没当面攻击,可暗地搞些小动作,让那家伙头疼。
经理骑摩托来时,把油管剪断。
开车来时,给四个轮子放气,害得经理只能打车,或者步行。
有一次下午,朱五母亲和经理约会时,朱五在外边玩,意外碰到了经理老婆,便告诉她经理在哪里干什么。
经理老婆得知,暴跳如雷,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向朱五家跑去。
朱五望着肥胖的背影,心说,这回有热闹看了。
这回经理得被老婆祸害成啥样子。
最好干死他,就不能再来欺侮我妈了。
等到天黑时,朱五蹦蹦跳跳回到家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朱五母亲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哭,头发被扯掉好几把,上衣也被撕得快穿不住,露出里边的花胸罩,胸口、肚子留下几道划痕。
裤子也破了洞,胳膊上留下数条血印子,彷佛刚被人糟蹋过似的。
朱五看着非常心疼,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本来是想让那个狗屁经理倒楣,不是想让母亲遭殃。
唉,咋会这样从那以后,那个经理没有再来。
母亲失去工作。
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娘俩还得活着。
为了吃饭,母亲出去找过多份职业,都不太称心,最后干起那种古老的职业无本生意。
每次见到客人在自己家里出入,朱五心里不是滋味儿。
不止如此,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
在学校里,也不知道谁那么损,背地里骂他是婊子养的。
慢慢传到朱五耳朵,朱五气炸了肺,恨不得将那个侮辱自己的人掐死。
有那么一天,在朱五放学时,有几个高年级小子在背后喊婊子养的,朱五恼了,血液一热,咆哮着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