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半城,你们也太不讲规矩了。我一进屋,你们手下一帮人扑来,以多欺少,还用酒瓶子偷袭我。不然,五爷会受伤吗”
孙半城冷笑道:“朱五,看在丁典的份上,你把我手下人给打了,我没跟你计较,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可你回过头来找事儿,我还会惯着你吗要不是这位叶兄弟出来,今天一定打断你一条腿。我孙半城成名多年,可不好欺侮的。”
“他妈的,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是不是想跟我们万大拼一下子”朱五跳起来吼道。
孙半城也站起来,微笑道:“拼一下子又能咋样听说丁典越狱出来了,你让他出面,我孙半城立刻奉茶道歉。”
朱五为之气结,叶秋长哼道:“丁大哥虽然不好出面,但是会有人出来,把这事儿扛起来的。”
迎着灯光,孙半城一下看清了叶秋长的长相,心头一震,脱口问道:“你是丁典的什么人”
叶秋长一派镇定,“我跟丁典没有关系。”
“早想到你会这么说了。”孙半城镇定下来,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哂道:“你和丁典根本是一张脸,说和他没关系,你当别人都是瞎子不管你是他的谁,我奉劝你一句,丁典的麻烦不小,你爱惜生命,最好离远点。”
叶秋长毫无惧色,长身而起,“丁大哥交代过,有很多不长眼的,一直瞧他不顺眼,我正想领教一下呢。”
孙半城冷笑一声,也站了起来,与叶秋长对峙,周围刹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感受到那股异样的紧绷,连朱五都阵阵心头发紧。
孙半城平平地推出一掌,叶秋长脸色一变,本来稳站如山的架势,斜斜侧退半步,似是不敢硬接,从侧面挥出一拳,迎向那一掌。
拳掌相碰,包间内骤响无声霹雳,所有人耳边都是“轰”的一声,几个玻璃杯从中炸破,朱五只觉得地面勐力晃了一下,自己身形不稳,差点趴地上。
叶秋长脸色一变,被巨力所激,退了半步,仍抵受不住,又退了一大步,这才把推来的力量化消,觉得胳膊发麻,半天没过去。
“开眼了。”叶秋长一拱手,“姜是老的辣,前辈的指教,我今天记下了,希望后头有机会再切磋。”
“年轻人似你这样的,也不容易了。”
孙半城像是没事儿人一样,泰然自若,冲叶秋长笑了笑,领着手下人走了。
这边人一走,朱五便大呼道:“兄弟,你真牛啊。可以跟老孙头拼招了。你知道不孙半城可不是一般人啊,是有真功夫的,曾经是国内散打冠军。以前除了我大哥之外,没人能治了他。”
叶秋长屈伸胳膊,仍是发麻,微笑道:“拳怕少壮,他大我一截,总不成还怕了他的”
另一边,孙半城出了夜总会大门,瞅瞅自己的手掌,同样发麻,半天都缓不过来,喃喃道:“这小子,年纪不大,怎么练出这种力道来怪了,他跟丁典长得这么像……没听说丁典有私生子啊”
站在台阶上,孙半城沉吟一会儿,吩咐手下,立刻去查叶秋长的底细,摸清楚是何路神仙玩不下去,叶秋长坐上朱五的车,回到医院,回到自己的病房,满怀期待地躺下睡觉,本以为会做梦,不想次日十点醒来,脑袋一片空白,一个梦都没有。
叶秋长冷汗涔涔,几乎就想跳下床去,大喊大叫,宣泄心头的不安与失望。
……怎么回事已经干过女人,为什么啥都梦不到莫非之前推测有误,预知梦与性交无关还是……我五年不碰女人,梦测能力彻底丧失了
叶秋长感到一阵阵悲哀,要是没有梦测能力,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比较能打的武夫,还有什么能力谈掌握未来拿什么去洗冤与报仇
敲门声响,朱五推门进来,见兄弟失魂落魄的,很是意外。
“兄弟,你咋地了是不是孙半城那一掌,给你留下后遗症了”抓过叶秋长的手掌,朱五仔细瞧着。
叶秋长抽回手说:“五哥,我没事儿,我没事儿。”
“可你这个样子,真叫我担心啊。我去给你叫冷医生,她肯定有办法。”
叶秋长从后边拽住朱五的胳膊说:“五哥,我没病。我是有心病。”
朱五回头笑道:“你快说,我能解决的,一定帮忙。”
想了想,叶秋长坚定说:“五哥,我要干女人,现在就要干。”
朱五听了大惊,“兄弟,你真是铜筋铁骨啊。五哥昨天干了几个,现在还骨头发软。兄弟你干得比我多,你现在还有战斗力”
“对,五哥,我要干,必须得干。”
“兄弟,好奇怪啊,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急色了在看守所里时,你不是这个样子啊。”
朱五瞪眼问话,教叶秋长分外为难,总不能说实话吧
“我在里边呆了五年,实在太寂寞了,一个女人都没有干到。那时候我就发誓,出狱以后,每天都要有个女人干。”
“唔,原来是这样啊。”朱五点点头,“行,兄弟,我现在就给你联系女人。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你要的女人都得是漂亮的,我得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