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咏春低声笑笑,媚眼弯弯地说:“纵横天下不敢说,但是打一般的选手不在话下。我和我男人自己创业,刚起步的时候,日子很苦,我们一点不怕。最烦恼的是总有一些流氓、坏蛋欺侮我们,前来找事儿。我男人属于搞艺术的,性子比较弱,缺少反抗精神,总爱跟他们讲道理。我可不同,是火爆的脾气。我是来一个,打他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来一帮,就打一帮。日子久了,我都打出名了。在市场那一带,没人敢跟我叫板。谁敢惹我,让他走着来,躺着出去。”
说到这儿,她脸上一冷,美目一瞪,凛凛生威。叶秋长一愣,心说,这娘们倒是个厉害角色。要是讲打,我还真未必能胜她。
“幸好我没有惹姐,没得罪姐,不然,我就惨了。”
望着叶秋长的笑脸,施咏春眯着媚眼说:“小弟,要是哪天我发现你在骗我,你在伤害我,我一定忍不住会动手,会把你打成猪头的。”
叶秋长举起酒碗,笑道:“姐说笑了,我怎么会骗你,伤害你啊来,喝酒。”
酒碗一倾,咕咚咕咚,放下时,喝掉大半了,只觉得微有醉意,血流加快,但是心情特好。
施咏春见此,也不落后,扬起下巴,尽情畅饮,大显豪放之风。酒碗一倾,也是喝掉大半了,跟男人持平。再看她时,脸蛋更红,胜过牡丹。明眸盈盈欲滴,别有风情。张开的红唇上,挂着酒的残滴,在成群的烛光下,泛着水光,让人特想啃上一口。
不知为何,施咏春还伸出粉舌在上下唇上舔了舔,舔得那么俐落,又那么优美,让人凭着经验,想起了女人服侍男人的某个画面。
叶秋长自然受到强烈的诱惑,男人的象征本能地抬头,但他仍然稳如泰山,表现得风平浪静。有了上次二人共餐的教训,他可不会轻易上当。
“姐,你接着讲你当侠女的历史。”
“讲到哪里了”
“你把那些流氓、王八蛋打得屁滚尿流的,再没有人敢起刺了。”
“没什么讲的了,都讲完了。”
“那你是怎么当上警队的教练的。”
“你说这个啊,很正常的。我跟人打架打多了,进出警局的次数也跟着多了,和那些员警低头不见抬头见,折腾久了,就跟那些员警成了熟人。他们那里正缺女警的武术教练,我也没拒绝,顺水推舟地上任了,任职一段时间。还别说,这个教练没有白当,对我经商和打官司非常有利,真受用无穷啊。”
“姐,你真牛。有空你也教教我功夫。”
“只要你想学,我就教你。不过,我不收徒弟的。来,喝酒吧。今天是个好日子,聊得好痛快,喝得好痛快,堆积在心里的苦恼一下子没了。”
吃了几口菜,施咏春再次举起瓶子,潇洒饮酒,不但喉咙鼓鼓缩缩的,那高胸脯也一起一伏的,引人遐思,惹人犯罪。
直到喝完最后一口,她才放下瓶子。然后直起脖子,面对叶秋长,晃了晃空瓶子,柔声说:“小弟,到你了,可不要耍滑啊。”
这声音除了柔美,还有甜腻、撒娇,带着风情的颤音,跟刚才有点不同。
叶秋长一呆,打量她的眼神,竟有几分迷离、春意,呼吸似乎变急了、粗了。这是怎么回事不能这点酒就把她喝多了吧她上次的酒量好得很。
“别看我,看你的酒。”
施咏春定定神,晃晃头,那股春意似乎淡了点。
没办法,在美人的监督下,叶秋长抬起瓶子,一干二净。虽说是好酒吧,也感到有点晕乎的。
“这才是条汉子。想跟我学武,必须得有个好酒量。不然,我不教的。”施咏春笑面如花,容光艳艳,媚眼中充满狐媚之意。
“不如咱们再来两瓶吧。”
“姐,我看够了吧。”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灌女人酒吗姐给你机会。”
“我可没灌你酒啊,是你自己愿意喝的。我对你可没有什么企图。我一直尊重姐。”
“哼,胆小鬼,伪君子。”施咏春不知为何有点恼了。
叶秋长没搭这个茬,而是问道:“姐,孙家在本地是有一定势力的,你们做生意怎么会有流氓来捣乱呢”
一听这话,施咏春发怒了,胳膊一挥,把桌上的一只杯子扫落地上,啪一声摔碎了,嘴上骂道:“他们老孙家没一个好人,尤其是那个孙半城,更不是东西,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下次让我碰到他,我拧掉他的王八头。”
骂着骂着,施咏春站了起来,走出座位,身子蓦地一晃,摇了摇,随时会跌倒。
叶秋长以最快速度迎过去,扶住她的娇躯。施咏春嘤宁一声倒在他的怀里,眸射春光,呼吸火热,高胸脯急促地一高一低,像是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