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女人手的柔情和热情,望着她的俏脸,叶秋长微笑道:“她的是假枪啊。”
施咏春急道:“那是刚知道的。万一她手里的是真枪可怎么好。”
“要是真枪,我也不怕。”叶秋长正色道:“只要你安全,你没事儿,我就是死了也无悔。”
这话听得施咏春芳心大乱,百感交集,几乎流出泪来,却不知道叶秋长正暗笑着,要不是事先在梦里见过这场面,知道那是只假枪,他才不会以命相搏。
“走,我领你去检查一下身体。你毕竟不是练武人。”
“我没事儿的,检查什么啊。我想问施总一句话,你还要开除我不我用不用马上滚蛋”
施咏春故意甩开他的手,笑骂道:“你想滚就快点滚吧,我可不拦你。”
叶秋长当然不会滚,而是拉住施咏春的手不放,施咏春见厅中无人,也没有无情拒绝。
晚上,在叶秋长的病房里,灯光如雪,亮如白昼,男人裸着身子坐在床沿上,嘴里频频发出哦哦,啊啊的声音,脸上是无比享受的表情。
快乐的来源在身边,不是自摸取乐,而是双腿正有个脑袋在对肉棒子“吹拉弹唱”。难怪这男人身子不得安宁,时不时地抖几下。
“冷姐姐,你可别我把弄射了,我几天都没干你了。很想很想的。”
“小坏蛋,你要是这时候射了,今晚可没得玩了,自己睡吧。”
原来在胯间玩棒子的是冷医生。今晚又是值班,不老实地在值班室恪守职责,倒跑到男人房里玩鸡巴来了。
跟白天的冷艳、傲慢不同,夜晚鸡巴下的冷千姗象变了一个人,俏脸佈满红霞,凤眼含媚,红唇如火,手口并用,表现的比寻常女人更热情、更需要。
一条红舌展开地毯式轰炸,每一个角落都荡起爱的欢歌。那条棒子被弄得硬如铁杵,要不是被女人控制了自由,早自敲肚皮,如敲鼓了。
叶秋长抚着她的头,把帽子都压扁了,嘴里喘着粗气。
吐出肉棒子,冷千姗伸指弹着棒子,浪笑道:“这傢伙真冲动起来,变这么大,一会儿我要好好驯驯它。对了,你对施咏春的征服计画进行到哪一步了”
叶秋长一边做着深呼吸,抗拒着射意,一边回答道:“总的来说,进展顺利。上次的事儿,她总算原谅我了。通过我为她挡枪,她对我应该更有好感了。”
简要地把白天的事儿述说一遍。
冷千姗点点头,粉舌在通红的龟头上缠绕着,美目眯眯着,一脸的荡意,说:“看来,你很快要成功了。”
“也不会太快。现在我们感情越来越好,合作越来越顺,再有一段时间就可水到渠成了。”
一伸舌头,把刚露头的粘液舐掉,冷千姗说:“时间可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这话怎么讲”
“那个丁小夜背后有个狼妈支援着,诡计多端。事情拖久了,难保不出意外。万一施咏春提前被他们拿下,你个丁典乾儿子就会被淘汰的。丁小夜要是上台了,首先就会把你这个争大位的傢伙剷除。”
“姐分析得不无道理。”
“姐什么时候让你吃亏过。”冷千姗放开肉棒,那东西粗如儿臂,弯如香蕉,从龟头到蛋蛋乾淨得像洗过的茄子,这都是冷千姗的功劳。
叶秋长忍不住站起来,伸着肉棒子,抽打冷千姗的脸蛋,竟发出了轻微的啪嗒声。
冷千姗跪在地上,媚笑着承受,还伸嘴去追挥舞的棒子,说:“小坏蛋,你还真会玩的。被这东西抽打有一种浪漫的快感。”
“可它现在最想要的是操屄啊。我想你的屄现在已经流水了吧。”
“那你看看吧。”
冷千姗起身,向旁一挪,露出跪过的地方。这下叶秋长看到了,只见地砖上多了一片水迹,在灯下泛着白光,彷彿还散发着女人特有的气息。
惊讶地睁大眼睛,叶秋长说:“姐,你好多水啊,不亏是浪女。不过也迷死人了。”
冷千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嫣然一笑说:“你喜欢就好。还有更迷人的。”说着,开始脱衣服。
今晚她包得严严实实的,一个白大褂挡住所有探寻的目光。两人玩半天了,也没有解一个扣子。这时候扭腰摆臀地解着扣子,满脸全是笑,笑得美目如线,红唇张开,白牙闪闪,尽显女人的媚态。
当大褂除下,叶秋长才知道这是她身上唯一的衣服。里边真空,没一件内衣。娇好的身材如艺术珍品呈现眼前,灯光如水一般淋在肉体上,雪肤晶莹,奶子饱满,大腿如象牙,腹下的绒毛掩映着妙处,早氾滥成灾。一条大腿的内侧湿漉漉的,地上的水想必就是从这条路有关。
冷千姗没有隐藏自己意思,叉开腿,掐着腰,对男人笑眯眯的,问道:“你还等什么啊。”
叶秋长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挺着一门巨炮,向渴望的靶子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