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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书】(8.19) (8.20)(2 / 2)

情绪一下涌上,心痛如绞,但想到自己当前的处境,似乎在黑帮里面越陷越深,

如果与他们联系,恐怕把火头往那边带过去,对他们不利,更何况,父亲当初谆

谆告诫,就是不能入黑社会,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知会气成怎样?

朱五看看他的表情,问道:「兄弟,想家了?」

叶秋长点头说:「真想回去一趟。我入狱前,我爸就住院了,不知道现在康

覆没有。」

朱五微笑道:「兄弟,你离家日久,是应该回去一趟了。你现在不比从前,

你是大人物了,该衣<img src&“toimgdatajg&“ >还乡了。」

叶秋长想了想,摸摸这张本不属于自己的脸,说:「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哪里敢见他们呢。」

「那倒也是啊。你可以悄悄回去看他们,不见面就是了。」

「这倒也对啊。」

一想到回村子,回到父母跟前,他的血流顿时快起来,心里热乎乎的。

想像一下回去的情景,不禁有点呆了。

大张旗鼓,衣<img src&“toimgdatajg&“ >还乡,这是已经不可能了,但或许可以悄悄回去,看看家里

人的状况,不过务必要做得隐密,毕竟涉及父母弟妹的安全,就算赵四、朱五,

也未必信得过,而且,说不定家里还有警察关注,要是贸然联系,曝露自己目前

的身分,那就不好了。

思潮如涌,等叶秋长回过神时,朱五已经走了。

正惘然若失时,响起敲门声。

门一开,露出星纯的俏脸,脸上全是温柔的笑容,谁见了都会心里暖和、愉

快,却在看到叶秋长的一瞬,掩上了乌云与阴霾。

叶秋长一招手,说:「进来啊。」

星纯穿着粉色的护士裙,露着两条白嫩、秀气的小腿。

她的大眼睛闪着温柔、纯洁之光,抿着娇嫩的红唇。

「不了,叶先生。冷医生让我通知你到她的实验室去。」

叶秋长点点头,直视着这个小美妞。

星纯要走时,动了动红唇,小声道:「叶先生,我劝你千万保重自己啊。她

要是找你试药,你可别答应啊。别为了一点小利益,失去健康的身体。」

笑了笑,关门走了。

叶秋长只觉得一股热流袭上心头,暗赞这丫头的心眼真不错。

他到门外时,看她扭腰摆臀,莲步姗姗地进了前边的一个病房里。

门外留下一阵幽香。

这里应该包含着她的体香。

不由自主的,叶秋长再次记起了那天晚上的香艳情景,暗叫可惜。

这么好的姑娘跟黄毛好,等于鲜花插在牛粪上。

敲响冷千姗实验室的门,冷医生满面春风地接进屋。

这个实验室属于她个人的,非是医院共有。

每次她在这里,毫无疑问是在搞研究。

叶秋长打量一个实验室,宽敞、干净,里边摆满了各种仪器,只是墙面竟是

黑的,地上和桌上还立着两副骨头架子,没有皮肉的头颅好几个黑窟窿,在灯光

的映衬下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粟。

一般实验室不同的是,这里还有张床,在套间里。

上边有被子、枕头,想来是供冷千姗临时休息的。

那里边还有衣柜、书桌、大镜子,倒像是住家的卧室了。

在那张床上还放了把吉它,想必不该是装饰品。

冷千姗身着白大褂,秀发在脑后挽了个髻,蛾眉凤目,朱唇桃腮,一张俏脸

粉白细嫩的,笑容充满了妻子般的温情。

拉着叶秋长的手,她含情脉脉地问:「知道我找你来干嘛吗?」

叶秋长向内室的床一努嘴,答道:「当然是做床上运动了。」

冷千姗嘻嘻笑了,说:「这是后话。咱们得先办大事儿。」

伸手一指靠墙的桌子。

桌上摆好了针管、针头、消毒棉。

「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差一只小白鼠了。」

叶秋长知趣地捋起袖子,心跳加快。

要说一点不怕,那是骗人的。

冷千姗抓起针管,上好针头,吸好药液,望着叶秋长说:「这回又进行了一

下改良,着重对你的气功用药。前几次,我没加变身药,只观察副作用。而这次

我把变身药都加进来了,胜败在此一举。」

叶秋长望着尖尖的大针头,望着管里浮动的水珠,问道:「要是成功了,还

会不会有提高性欲的作用?」

冷千姗抿嘴一笑,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一伸胳膊,叶秋长说:「来吧。」

冷千姗的针头将触到男人的肌肉上时,又犹豫了。

「我的心跳得好厉害,总怕有什么事儿。要不,今晚就算了吧。」

叶秋长反而洒脱地一笑,说:「成功都是用牺牲换来的。我不怕。你尽管下

手好了。就算是死在你的针下,就当为医学捐躯了。」

冷千姗瞪他一眼,说:「你想死,我还不干呢。」

针尖低下,扎进叶秋长的胳膊。

随着纤手的推动,针管里的液体被挤压得越来越少,直至于无。

注射过后,冷千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观察着他的变化。

一位全身赤红的巨人出现了,几乎头顶到棚了,把衣服都撑得破破烂烂的,

长裤子成为破短裤。

一块块肌肉象岩石一样突出、坚硬,胯下的玩意把裤子顶得高高的,彷佛里

边藏着一根怪兽似的。

冷千姗睁大美目,围着巨人观看,脸上阴晴不定。

过了一会儿,冷千姗问道:「小坏人,感觉怎么样?」

叶秋长曲臂摸摸自己的胸,晃了晃脑袋,用了极其粗糙的声音回答道:「比

以前好多了。心跳还有点快,头还有点晕,不过我能受得了。」

冷千姗嗯了两声,找来仪器,仔细地测着数据,在纸上不时记录着,一脸的

专着和执着。

那种工作的样子也很有美感。

忙完后,冷千姗见叶秋长没有什么别的反应,芳心稍定,又问道:「你还好

吧?」

叶秋长笑了,那张脸好怪异,好丑陋,说:「我很好啊。」

迈着大象腿,还来回走了几步,发出橐橐声。

那庞大、笨拙的样子,看得美女扑哧一声笑了,笑得艳光满脸,胸部乱涌,

使人很想抓住她干点什么。

冷千姗双手在巨人的身上轻抚着,像摸着自己的孩子。

「这就是我的成果啊。这回成功不远了。」

当她的手来到腹下时,见那里如此鼓胀,大起好奇心,扯住裤子两端,给拉

了下来。

那东西早翘起来,它的长与粗,可以跟她的小臂相媲美了。

龟头如鹅蛋,红得发紫。

马眼上渗出粘液来。

叶秋长呼呼喘着气,巨炮跟着晃动,说:「姐啊,一会儿你可得好好陪我啊。」

冷千姗两只玉手试着合握,居然十指未能相接,脸上的笑容不禁变了变,叹

息道:「小坏人啊,这个太可怕了。这要是进去了,岂不是没命了?」

「不会的,我用它干过施咏春,她很喜欢的。」

冷千姗妙目瞪大,惊呼道:「她还能吞进去,真厉害。」

叶秋长向她挺着屁股,说:「姐,你也行的,试试吧。」

冷千姗玉手按了按巨炮,又在自己的胯下比了比,摇头道:「肯定不行的。」

「实践出真知!」

「我倒是想试,试不了。」

「怎么了?」

「我们女人不比你们男人。我们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她俏脸上调侃的笑意。

叶秋长苦着一张脸,俯视着激昂的巨炮,问道:「那怎么办?」

冷千姗笑了,说:「世上的大炮不只一尊,世上的靶子也很多啊。这医院里

就有好多的。」

叶秋长用了巨掌抚着冷千姗的头顶,说:「可我只想和你好。」

冷千姗嘻嘻一笑,伸嘴在龟头上啧地亲了一口,说:「别急,别急,下次姐

姐一定陪你。」

叶秋长被亲得喔了一声,那根大炮象翘翘板似的上下弹跳着,心里热热的,

像是着火。

「今天的试验很成功,咱们得庆贺一下子。」

「你要请喝酒吗?」

冷千姗笑笑不出声,进套间把吉他挎来了,脸上带着成功者的笑容。

「你这是摆造型拍照吗?」

「你呀,一点不懂艺术。我这是要唱歌庆祝。」

纤手一拨,铮铮几声,圆润饱满,很内行的。

冷千姗往自己的椅子上一坐,问道:「你想听什么歌?」

叶秋长回答道:「相亲相爱。」

随着纤手的拂动,吉他如流水声般响起,抑扬顿挫,连绵不绝,形成一支优

美的乐曲。

「如果还有明天,你想怎样装扮你的脸。如果没有明天,要怎么说再见…」

冷千姗的歌喉厚实又不失柔美,清脆又带着磁性,听得叶秋长竟有种沉醉之

感。

本来这歌词是悲悲切切的,可是她唱出来却是潇洒、轻快的,彷佛传达出一

种鲜明的人生观。

歌声一停,叶秋长鼓掌说:「想不到姐是一位歌星啊。」

冷千姗眉飞色舞,说:「我的才华多着呢,你以后慢慢发现吧。」

叶秋长疑惑地问:「我不明白,你怎么唱死人的歌?这首歌不吉利。」

「死亡是人类最后的归宿,谁都不能免。我很坦然。我对死亡对着由衷的爱

,觉得这比爱情啊,事业啊更重要。要是哪天你听说我死了,不要奇怪。」

「年纪轻轻的,你可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冷千姗放下吉他,微笑道:「在别人看来,死亡是可怕的,在我却是亲切的。哪一天活不好了,或者尊严受到损害,我会选择体面地死去。死也可以像诗一

样美。」

说到此,她合上了美目,像是在与死神对话。

叶秋长瞅着她,摇了摇头,觉得这真是一个不可琢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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