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暗赞美,老二却“腾”地竖起,他经过她的身边,向8号舱走去。
他来到舱室中,放下行李,心潮久久不能平静,满脑子出现的都是她俊美的
面容,高挑的身材,性感的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布鞋。好不容易熬到开船,他走
出舱门,她已不在那里了。他悻悻地退回舱室,心神不定地坐在下铺旅客的床边,
呆滞的目光动也不动地盯住舱门外,目送飞快后逝的江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他眼前一亮,那双熟悉的丝袜高跟黑布出现在他面前,
只见她抱着一摞白被单走了进来,利落的将被单一一放在各个旅客的铺位上。趁
她经过小刚身边时,他手轻轻一撩,竟摸在她的丝袜腿上,温热细滑的感觉反而
象触电般地将他手弹了回来。
她似乎没有在意,放下被单后正要出去,小刚灵机一动,叫住她:“小姐,
我床头的阅读灯不怎么好使,能帮着看一下吗”。
“好的。”她爽快的答应了,走到小刚的床边,踩着扶梯上了他的上铺,跪
在床边探身检查阅读灯开关。小刚站在床边,那丝袜美腿和高跟黑布鞋就在他的
脸边,透过极薄的肉色丝袜,她的肌肤清晰可见。
小刚把脸几乎贴在她的脚边,丝袜黑布鞋散发的淡淡悠香直入肺腑,他一阵
玄晕,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这灯没问题,可以用,先生。”她回过头来对小刚说。当她发现她的脚几
乎放在小刚嘴边时,漂亮的脸上涌起一阵红晕,不好意思地跳下床来,羞涩地说
:“对不起。”然后红着俏脸低头走了出去。
晚饭后,小刚信步来到侧甲板,江风习习,落日把诸峰染得一片金黄。他顺
着舷栏来到前甲板,轻轻推开一道虚掩的低栏,这就是船员生活区了。他假装欣
赏风景,手扶舷栏往前缓慢前行,观察着身边的每一间船员舱室。
忽然在一间布帘半掩的舱室里那双丝袜黑布鞋跃然眼前:她正坐在临门的床
上和另两个女伴聊天,极其诱人的高跟黑布鞋已脱下来放在床下,一双玉笋般的
肉色丝袜脚悠闲地摇晃着,匀称修长的美腿毫无暇疵,白中带粉,极薄的肉色丝
袜穿在腿上几乎若无,仅只能从脚趾前端的缝隙处才能看出穿着丝袜。
她的脚趾排列整齐,一双玉足纤巧白细,真乃天工开物,鬼斧神工。忽听她
说道:“哎,时间差不多了,咱们洗澡去吧。”小刚心中一喜,忙闪身跺在一旁。
不一会儿,三个小姐端着脸盆出了房间沿甲板向前去了,小刚特意探出头去
观察了一下,她脚上穿一双粉红色的拖鞋,裸脚没有了丝袜。
他见四周无人,几大步溜进那勾魂的舱室,一进房门,就看见床下的那双夺
人心魄的高跟黑布鞋,布鞋里还各塞一只它刚脱下的那肉色长统丝袜。此时小刚
内心一阵狂跳,无比幸福,几欲休克。
此刻的他已顾不得一切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跨步上前,弯腰将那双丝袜黑
布鞋捧在手中,顺手放进他的风衣口袋中,几步串出舱门,侥幸四下悄无一人,
只有江水拍打船舷的声音。
小刚沿着甲板跑回自己的舱室,同室的旅客都站在甲板上看黄昏时分的风景。
他迅速爬上铺位,抖开被单将身体盖住,从口袋中取出那双丝袜,把极薄的肉色
长筒丝袜放在鼻孔上,哦他永远忘不了那丝袜令人致死的香味,香气扑鼻,泌
人心肺。
将丝袜对着头上的灯光,由于极薄透光极佳,透过丝袜竟能看清四周景物。
又将高跟黑布鞋扣在口鼻上,芳香扑鼻,布鞋不同于皮鞋,它没有皮鞋特有的那
种皮革味,又由于布鞋透气性极好,因此这双高跟黑布鞋没有丝毫异味,只有她
的脚香。
他将鞋面贴在脸颊上,柔软的黑平绒面柔柔地触着他的肌肤,布鞋内白色的
衬里干干净净,鞋内前端留有几个极淡的趾印。
翻过鞋底,底面标注她的脚码:36。小刚捧着黑布鞋,美人的脚的确非同一
般,捧着这双高跟黑布鞋,闻起来香喷喷的,舔起来甜丝丝的。
他这时将一只丝袜放在口鼻边上猛嗅,脑子里想的是她美貌的面容和性感修
长的大腿,爽爽这一夜,小刚躺在铺位上,抱着这双丝袜高跟黑布鞋爽了
一次。
拂晓时分,小刚揣着丝袜黑布鞋起身溜下床,同室的旅客们都还沉醉于黎明
前的梦乡之中。他只身一人来到船尾的甲板上。四周黑沉沉的,只有发动机单调
的轰鸣和螺旋浆拍起的股股白浪。
他再次把两只肉色长统丝袜都套缠在大肉棒上,用两只高跟黑布鞋将肉棒夹
住一阵激烈地抽动,最后一次将精液喷撒在丝袜及黑布鞋上。
然后将肉色丝袜和黑布鞋取下,一扬手,将丝袜和黑布鞋向江中抛去。“咚”
的一声,水花溅处,那双令他消魂的高跟黑布鞋在水中沉浮了几下,便消失在茫
茫江水之中。
此时,“呜”的一声气笛,划过宽阔的江面。
小刚在b市参加了两天“公安系统打击贩卖毒品研讨会”后,乘火车返回了
a市。
他接管了一个贩卖毒品案子,从一名被抓获的吸毒分子,审问出几个曾经卖
给他毒品的人的联系电话,小刚经过诱捕抓获了这几个小毒贩。
“还有一个人卖给我一次大烟膏,算不算毒品警官。”
“费话你快说。”
“那人是个新手,我和他在火车上认识的,经过闲聊熟悉了以后,才知道他
也吸毒,不过是吸大烟膏。后来他还把我领到他家,卖过一次大烟膏给我,收了
我260元,就一次。”
小刚当即带领着王君和一名警察押解着“吸毒鬼”,开着一辆地方牌照的桑
塔纳轿车到那人家附近,开始耐心地等候。
“就是那个从单元门里出来的男人”被铐在车门把柄上的“吸毒鬼”低声
说。
“王君,上”
车门突然打开,小刚,王君冲了过去,拧住那人的胳膊,要给他戴铐子。
“你们要干什么我没犯法你们抓错人了”那人拼命反抗。
小刚和王君一下火冒三丈了,两人揪住他的头发,拳脚相击,几下子就把那
人打得口鼻淌血,他不敢反抗了。
给他戴上铐子,押解到桑塔纳轿车门前,车里面的那警察早把车门打开了,
王君一脚就把那人踹进车里面,狠狠地关住了车门。
“住手。你们抓错人了放了他。”一位高挑的年青女人冲了出来,要打
开车门救出那男人。
“放手你听到没有放手。去你妈的。”王君一下把那年青女人推
出好远,女人倒退好几步,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王君,你太过分了。”小刚赶快将那女人扶了起来。
那女人一脸都是惊骇的惶然表情,美丽的大眼睛瞪视着小刚。
她的款款美丽这么眼熟呢是她那个女客舱服务员。
“王君,你太不象话了,你倆先把人押运回去,我进他家看看有没有其它问
题。”
“是,冒号。”王君关住了车门,桑塔纳轿车鸣叫起刺耳的警报声,发动机
轰鸣一声冲入浓浓夜色中
小刚向那年青女人出示了搜查证,“请你配合我执行公务。”说完就进了她
家。
这是一套老式的两居室住房,屋子里陈设简单,还算温馨。墙壁上挂着一幅
结婚照片,是那罪犯和年青女人的合影。经过讯问,知道年青女人叫“王晓莉”,
那罪犯是他丈夫叫“张志华”,下岗技师,现无业。
小刚一边讯问她,一边仔细地在屋里搜查。
“我们是高中同学,他曾经为救我,被黑社会的打得昏迷了一星期。志华下
岗后心情失落得十分厉害,做了几次小买卖,都赔了。后来他开始吸大烟,我和
他大闹了几次,他戒了几次,又复吸了。
我伤心死了,想过和他离婚,可是我爱他,如果我不管他了,他的结果会更
悲惨“王晓莉用手轻轻擦去脸上的泪水。
“你以为他现在就不悲惨吗你丈夫不但吸鸦片,还贩卖鸦片,你看这是什
么”小刚从双人床底下搜出一个小本子,上面有张志华写得贩卖鸦片的交易
金额。一共八次,共得赃款一万三千元。
“啊”王晓莉惊呆了,那张娇好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深深地失望和惨淡。
“他会被被判刑吗”
“凭这小本子上写的证据,至少判三,四年吧”小刚冷冰冰的说。“好了,
我该走了。”
王晓莉绝望地尖叫一声,扑了过去,两手紧紧抱住小刚的腰部。
“您等等,我求求您饶了他吧,只有你能救他了。”她跪在他的膝下痛哭
起来。
“为了个吸毒鬼你值得吗我告诉你,人一旦吸了毒,就他妈的不是人了
他以后为了点毒品能把你卖了”
“我让他戒,我肯定能让他戒掉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求求您我什么都可
以给你。”
王晓莉把自己的白衬衫扯开了让小刚看,红色的真丝乳罩遮挡在两个饱满的
乳峰上。嫣红的大片乳晕在丝织物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诱惑。
他充满淫欲的目光在晓莉曲线玲珑的诱人胴体上贪婪地上下扫视着,晓莉俏
丽的脸羞红得就象初升的朝霞。
“这可是一场赌博,你觉得我能帮你吗你愿意用你的身子跟我赌一次吗”
小刚伸手隔着乳罩用力的捏着她充满弹性滑如凝脂的双乳,她的心跳迅速加
快了。
“我原意,只要你能救他。我可以做你一夜的妻子。”
小刚被打动了,与其说是被她诱人的身子,倒不如说被晓莉的执着爱心所打
动。
那小本子在烟灰缸里被点燃,火苗一闪一闪,慢悠悠地化做灰烬。
“王瞎子,把张志华押运到看守所去,我明天亲自审问。我这边没发现什么
证据,如果明天审不出东西,就拘留他十五天,通知其家属交罚金一万元,送省
公安厅戒毒所强制戒毒。”小刚打电话给王君下达着命令。
“谢谢你。”王晓莉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哎美人,我可以做了吧”
“嗯”她微闭着美丽的双眼轻声说。
他鼻端飘来的是一阵阵如麝如兰的淡淡发香。眼前模模糊糊浮现的,是一张
满含羞愤神色的娇美俏脸。
他的心狂跳不已,俯下身发疯似的亲她,狂野的热吻雨点般落在她光洁滑腻
的面颊上,两只激动的大手迅捷的脱掉了她的衣服,白色的衬衣和浅色短裙,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