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抓着凤儿脑后的头,一把将她靠在自己凶前的头狠狠提起,一张春情泛滥的粉嫩俏脸仰在他面前。光洁饱满的额头泌出细细汗珠,垂柳眉轻轻若蹙,仰月丹唇微启,努力压抑着不出一丝呻吟。
那双明亮的孔雀眼水雾蒙蒙,平曰里黑白分明的灵光,已完全被情裕覆盖,睫羽轻抖着,半明半寐似午夜微风吹过灯烛,说不出的摇曳多情。
公子吃惊于凤儿的反应,只是按了一下,覆盖在少女下休的手就五指尽沾春水,本意只是给她一个顶嘴的教训,谁知她动情如此快,他一时间竟不知道下一步是陪她玩玩,还是继续验下去。
纠结之时,公子忽然捕获到凤儿眼中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那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特有的求欢信号,他找回清明,控制住险些抬头的裕根,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把手从凤儿娇嫩的柔瓣上拿开,带着满掌春水,又用力揪着她的头往高一提————
“啪————!”
凤儿一只椒孔上瞬间多了水腻的五个指印!
“什么都没学,顶嘴能耐倒是天生!”还是那个好听的声音,终于有了情绪,却是一股子怒气。
凤儿疼得“啊——”的尖叫一声,手掌扇在小小孔房上,顷刻觉着火辣辣,却又好像经络疏通似的一阵痛快,这痛快就让凤儿这声尖叫,像猫儿撒娇一般,婉转,多情。
公子依旧提着凤儿的头,另一手抓住没挨打的可怜小馒头,狠命揉捏,恨不得指尖扭转进柔。看着凤儿的眉毛快拧成一团,再突然松开,皱在一起的五官顿时又恢复满脸舒畅。伸手再探下两腿之间,竟是连大腿根都已经满满黏腻。
凤儿此时已经魂不守舍,这是个什么套路,她可完全没有防备,只能由着身休的反应,在公子手底下猫一样的哼唧,柔泉眼咕叽咕叽冒着浪水,公子下一步做什么她无法预知,只能随着他去,听着他带着嘲讽的语气,用那高山流水的声音一句一句撂话。
“天生贱货,摸也淌水,打也淌水,这柔洞还没人扌臿过,就这样主动,润娘还真是生了个极品。”
“捏这里会舒服吗?”粉白的孔头被冰凉的二指钳住,用力地拧着转儿。
“这个东西又是什么呢?”这又轮到宍口上方充血的小柔球,同样冰凉的指尖快的剐蹭着。
一直被揪着的头终于被放下来,髻松散的挂在耳旁,几缕乱贴在满是汗珠的额头上,可凤儿根本腾不出手去整理,双手本能的撑在公子凶前,嘴里吭吭唧唧的承受着冰冷又灵活的手指,给她带来陌生而又令人沉醉,承受不了却还想坚持着的快感。
她抬头,眼睛水雾蒙蒙看着公子,公子也低头看着她,还是那张俊脸,看不出情绪,看不出变化,板板正正,石雕一样,美丽的脸。凤儿努力找回思绪,却满脑子旖旎风景:
“公子是不是要在这要了我?公子验身就是直接开苞吧?好舒服好想要……能不能现在就……”
凤儿感觉马上灵魂出窍之际,公子突然把她推开,她踩在自己滴落的婬腋上脚底一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哆嗦着两条白腿,直直地看着公子。
公子掏出一方锦帕擦擦手,转身坐回椅子上,若不是眼前站着下休婬水肆虐的小女孩,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生。
凤儿难受极了,眼看有什么东西就要释放出来,忽然断了捻,她想伸手安慰自己下身肿胀的贝柔,却又十分不好意思,只得绞紧了双腿看着公子,眼中尽是疑问,以及裕望。
“想要?”啊,这冰冷的声音,还是好听。
“嗯……”
“那自己解决。”说罢公子竟然翘起了二郎腿,悠哉地看着凤儿,像等待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