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蝶园里人心都不安静了。
公子牵着凤儿,一步一步慢慢挪回她的房间,一路惊呆了所有擦身而过的人,激起一波又一波的窃窃私语。
“老天爷啊,公子这是今晚要睡在凤儿那儿了?”
“我觉得不可能诶,听说公子从来都没跟园子里的人……”
“有啥不可能的?跟你不可能,跟我不可能,换成凤丫儿就可能。”
“也对,这个凤丫儿打受训公子待她跟旁人就不一样。”
“所以你有什么可吃惊的呢对吧,哈哈哈哈……”
“你俩别瞎猜了,我刚看到方神医来了,穿着寝衣披着外衣就钻进凤儿屋里了!”
“这是个什么说法啊……”
那些嘁嘁喳喳的对话,凤儿不是听不见的,本就被酒与爱裕激得通红的脸更为燥热,偷偷瞄了公子一下。
他还是老样子,沉静,缄默,无动于衷,但却不冰冷。
凤儿已经不去想公子为什么不要她,他想告诉她时候自会说的,不想说……她就算问了也无用。
玉玫已经守在门前,见到公子牵着主人来,做个礼就退了下去。
门一推开,一个白影儿伴着一声大叫窜了过来。
“想死我啦我的小……你怎么来了?”
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他的小东西,一个冰坨子,冰坨子还牵着小东西的手,方晋不禁撇了下嘴。
早先悻悻而归的方晋,早早洗漱完将将要躺下,却听春生说玉玫来传话请他给凤儿泄火,衣服也不顾得穿整齐一溜烟儿就跑进凤儿屋。屋里酒香犹在,却不见佳人,床上似有人趟过,床单上还有一处洇湿。
那湿乎乎的是什么玩意儿,方晋再清楚不过,虽然略微有点小酸浮上心头,可他转瞬就想开。
生来就是蝶园人的凤儿,注定不会只属于他一人。
“无所谓,需要泄火时候想起我就成。”
正美滋滋想着接下来怎么喂饱估摸是喝了催情酒的小东西,就看见那冰坨子拉着她开门。
三人相视而立,谁也不说话。
公子把凤儿推进方晋怀里,留下一句“好好玩”,就转身离开了。
也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妒气,让方晋咬了下牙,对着冰坨子背影恶狠狠叨叨着:“什么态度!给我等着,不在你玉颜露里加点‘好东西’,我就不姓方。”
门板合上的一瞬,凤儿突然扑进方晋怀里!
“叔叔你快点……”
说着就去扯方晋的衣服,三两下就把扒光他上身,好像一只小饿狼,搂着他脖子就开啃,啵啵在他凶口嘬出一朵朵红梅花。
“你怎么急成这样?”
凤儿的反应着实出方晋预料,她这样子,碧他给她解媚毒那天好不了多少,如果是媚药作用,那么方才她也被艹过一通,床上静腋还在,她不应该是这副饥渴状。
方晋多心问了句:“你今晚的客人能告诉叔叔是谁吗?”
裕火焚心的凤儿撇出一丝清明,想着他与母亲是多年相识,谍人之事他肯定也是知晓,便老实回答:“刘人广。”
方晋听完就笑了,抱起凤儿,让她盘在腰间,边朝窗前软榻走边说:“我在师父遗留下的病案里见到过他的,客人是他,难怪你现在这般饥渴……”
凤儿仰在塌上,腿还死死盘着方晋,扯着自己身上小衣问:“他……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