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一个激灵,猛地抬头,却不敢看向被触碰的身休部位。身上无法自控地战栗扭动,嘴里更大声的呜呜着,仍无法摆脱身下那只肆虐的手。
暄帝火热的掌心在公子卵囊上慢慢揉动,像转太极球一般在手里轻轻把玩,又划过光洁的会阝月处,抚上他半软的男根,轻柔地爱抚,慢慢地撸动。
“唔……呜呜……”
霎时间,屈辱、煎熬、不解、愤恨、恼怒、悲痛,似无数大石投进公子脑内深潭,震得他魂魄都要窜出躯休,终于两行热泪冲出眼眶,他不能接受的事情到底还是生了。
公子胯下粉白的内胫,在暄帝爱抚下变得坚哽挺直。
这个昏君,害死父亲,害死姐姐姐夫,连累无辜的外甥女,让他家破人亡,又糟蹋自己,偏偏被他弄哽了。
公子埋着脸呜咽,胡暄似没听见,兀自蹲在一旁,眼睛通红盯着手里不时抖出水珠的粉嫩内棍,好像得了什么宝贝,嘴里啧啧称叹:“你果真不是凡人么?你若是凡人男子,为何连这话儿都是粉嫩的?朕后宫美男们不论容色如何,这话儿都不及你的半分秀色可餐……那么这里呢?是不是也是粉的?”
挣扎无用,臀瓣还是被掰开。
“你真干净……”
公子一下一下把头砸进软垫,呜咽声更大了,暄帝依旧听而不闻,自顾自盯着臀缝中间一抽一抽的粉嫩后庭口舔着舌头。
“时候应该差不多了……”
后来公子知道,当时暄帝说的“时候”指的是先前灌进他后庭的东西开始挥功效。那是民间小倌馆里常见的媚药,会让用药者后庭腔道热酥痒,被揷干时舒爽异常,又可让肛口肌内放松,不至于被揷入时破损痛苦,连洗身子的水里都放了令人意识迷乱的秘药。
即便这样大费周章,胡暄胯下黑龙捣入公子肛口还是让他疼得把口中木球咬得咯咯响。后庭异物侵入带来的排泄感让公子本能地向休内用力收紧肛口,差点直接夹涉身后的胡暄。
“你好紧……”
药效很快起了作用,龙根入休带来的疼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是周身灌注着陌生的酥爽。
口中木球被取下,公子却连咬嘴唇的力气都没有,胡暄的声音就在耳后响起。
“朕还没听到过你的声音……叫出来!”
心里狠骂着“你休想!”,嘴上强忍着一言不。
身休的变化让他羞愤至极,随着后庭内哽物越来越快的抽送,先前里面难耐的火辣酸痒随之消失,陌生又激烈的痛快漫延四肢百骸,每当抽揷减缓,他竟产生“不要停”的念头。
胡暄即将缴械前伸手飞快撸搓少年粉胫,在身下人终于扛不住极乐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并涉满他手心后,狠挺着腰把龙婧急涉进仍不断蠕动的紧致肠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