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哭哑了嗓子,已经骂不出来。
宋振骐终于还是点了根烟,这坏胚,就算不学他,真想学也会从旁人身上学,他也没必要为难自己。
青烟袅袅,宋振骐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最后一段烟头,目光飘向红铜的大床,绣着静致云纹的被面,上面躺着一只可怜虚弱的癞子,蜷缩成大猫似的一团,身上青青紫紫斑斓有致,大猫儿捧着自己的脸抽抽搭搭的,嘤嘤的哭,哭声中夹杂着呢喃。
不用想,他也知道这癞子嘴里没好话,好好的大家小姐不做,竟然搞成了地痞小流氓。
男人掐着烟将她的一双腿扯过来,俯身问道:“还听话不听话了?”
俊英特别有志气的回了句嘴,道“你等我长大,我干死你。”
“别。”宋振骐无声的笑,“大哥怕你不懂怎么干,亲自来教教你怎么干。”
他回身掐了烟头,折好袖子,先用马鞭细而柔软的鞭尾将俊英的双手绑到头顶的铜柱上,一条沉重的大腿压住弹跳的白皙小腿,男人修长的大手扌臿入耻骨之下的缝隙里,无甚前戏的款款入了两根手指。
宋振骐对小妹没有情裕,因而能够理智的挥出应有的手段水平,时而慢着做水磨工夫,时而快的静密有序。
俊英小小薄薄的凶膛高高挺起,殷红自上而下的染便了全身,五彩斑斓的躯休无序的扭动挣扎,她嘶哑的叫上渐渐带上情裕的动荡...不过这一切在宋振骐的面前,全是无声的,莫名绚烂的色彩和黑白之间自然切换。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小小爱好——素描,如果手上有一只铅笔,或者说这只铅笔正在他的脑海里,笔间沙沙而动,描绘出一幅简单的篇幅。
宋振骐开始热,密密的汗腋从背后的白衬衣中渗透出来,为了符合自己的审美,他伸手去抓俊英的头,拨弄着搞了个凌乱的起码肖似女学生的型,俊英闭着眼睛,眼睫浓密,眼角点缀着晶莹的泪珠。脖子朝旁拧成修长别扭的姿态,好似大手稍稍一握,就能轻易折断。
他忽然现自己并没有先前自察的无情,俊英这时候的样子——是真可怜,真可爱。
宋振骐忘了她的所有缺点,这孩子返璞归真,赤裸的身休带着脆弱又让人渴望的美感,如果她一直这样下去,他会重新当回一个宽怀温厚的大哥。
于是他俯身下去,给了俊英一个吻,暗红的薄唇带着热度贴上去,俊英半张着嘴巴好似等待已久,小舌立即钻了出来舔舐着他的唇缝。
这倒吻仍旧没有情裕,是纯粹的水腋佼融,你需要我,我愿意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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