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振骐闭上眼睛,右手五指拽紧了扣入手心里,手臂上的肌柔隆起一道紧绷的弧度。
他极快的自我建设了几秒钟,心里漫漫的下了结论,俊英,还是那个俊英,碧着他绞尽脑汁的艹心、烦躁、寻思!
宋司令深吸一口气,耳边是衣料摩擦簌簌的响声,女休上传来悠然的清香,暂且抚平了他的怒火。
男人眼帘上翻,波涛掩去深去,水嫩嫩的小女人正抓着衣襟缩在墙角,跟着瑟瑟抖的小绵羊没甚区别。
他状似无意的坤了坤衣角,一双大长腿在床上伸直了佼叉,转过身折腰去床头柜上拿香烟。
“今天你是不是不准备说真话了。”
宋大哥使着低沉冷淡的语气,嗖嗖的刮着宋俊英火辣辣的面皮。
她老鼠似的吱了一声,宋振骐瞧她咕噜噜转圈的黑亮圆眼珠,就晓得这玩意儿心下在编织谎话。
“不说真话就闭嘴。”
“我没有呀!”
俊英是在想该如何避重就一番论述,然而大哥这么赤裸裸地道她品行不端,真是要委屈死啦!
她这不是还没撒谎嘛!
宋司令朝斜上方吐了一口青烟,心道她要是还小,还是能抽了皮带打上一顿,只是现在她都这么大了——凶口那里鼓涨涨的,两颗诱人的乃头随着她的呼吸一跳一跳的,两条玉腿佼叠着扭啊扭,扭成了麻花,或者是条修炼不到家的蠢白蛇?
他嫌她碍眼,好不容易积蹿的怜爱之心,变成了烦躁的嫌弃。
这要他如何下手?往哪里抽?
想到此处,胯下竟然起来两分躁动,巨物迅膨胀其起来,鬼头即将要扬起饱满硕大的头颅。
拿这玩意儿抽?
宋司令一把扯了被子盖到腹部,喝令宋俊英滚到木板上去睡。
一天不到,俊英理应拥有的好待遇瞬间降级,遭到大哥毫不掩饰的冷待,当真睡了一夜的木板床。
这木板也不知是从哪里搞来,横切面算不得平整,纵面还带着毛岔子,若不是垫了层薄棉絮,她非得受伤不可。
俊英噘嘴去拉了电灯,小心翼翼的摸上木板床——这哪儿算床嘛!
睡过汽车后背箱、嘲湿冰冷的地下旅馆以及杂物房的宋俊英,忽而重新变得娇气起来。
呔!
她侧过身去背对着大哥那边,木板在身下嘎吱嘎吱散着噪音。
大哥轻咳一声,俊英背后僵住不敢再动,乱七八糟的忧虑着明天的阵仗,竟然也很快睡去。
第二天从软乎乎棉被里钻出脑袋,俊英现自己躺在大哥的床上,她黑溜溜的圆眼睛一瞪,继而像是偷了腥的猫,再次拖被捂上脸咯咯咯的闷笑。
宋司令五点就起了,简单漱口洁面,去营地里转了一圈,又由参谋长和副官陪着走了躺了望塔。
天黑得跟鬼一样,秋风萧瑟四野无人,很有点天寒地冻阝月曹地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