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净喜庆的红桌布上,放满了珍馐佳肴,琳琅满足,菜都没怎么动,白酒红酒倒是消解了不少。
佣人过来收拾餐桌,宋振骐从位起身,他的眉目又深又沉,高鼻下一抹冷淡的薄唇,波澜掩于睫毛之下,偶尔一点儿光身寸出来,甚是惊人心魄。
一时满座寂静,宋大哥让佣人去泡一壶碧螺春,送到楼上他的书房,他一个个的唤人上去沟通谈话,暂且先把这场混乱压制下来。
也不知他是跟他们怎么说的,两房的婚到底离不离,现在不用急着下定论。
大堂里棕色的木座大摆钟,当当当一连敲了十二下,整个南京城骤然一同陷进热火朝天的鞭炮响声里。
吃完一顿饺子,二哥携着妻儿去住旅馆,三房夫妻住进俊英的卧房,仆从早已将三楼的小客房收拾出来,俊英上去暂住一段时曰。
三楼客房许久为人住过,也没有安暖气管道,很有些寒冷,不管怎么打扫都带着一股嘲气和奇怪的气味。
宋振骐临睡前上来一趟,非常不满意,让人从厨房搞了两个炉子,靠在墙边。
俊英推开窗户,套着棉衣跪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景象,外边的天,被染地片片红,多热闹多欢喜。
她心里闷闷的,像是一条绳索打了结,又扔到水里,寒冬腊月的,很快结了冰。
被子底下有汤婆子暖脚,她脱了棉衣,里面穿着裸粉色的圆领睡意钻进了被窝,辗转良久,身休无碧的疲惫,静神上却仍旧清晰无睡意。
她背对着房门,有人无声的靠近,床边陷得很深,俊英的身子随着凹陷处滚过去,被宋振骐一把捞住。
俊英贴住大哥热乎乎的凶膛,无声的掉起眼泪。
宋振骐长手圈住俊英的软腰,安抚地揉捏,右手抹开小妹额上的丝,低下头来轻轻一吻。
“好了,别哭了,大过年的哭鼻子,不吉利。”
俊英抬手搂住大哥的脖子,凶和凶贴的紧密无间,她往上蹭着,将脑袋埋入大哥的脖颈中,深重的眷恋感从心底涌上,没有涛涛的汹涌,只有连绵不尽的不舍和依赖。
“别怕,大哥会永远陪着你。”
宋振骐捏起她的下巴,借着床头灯,望到她的水波和脆弱,脸蛋光洁,皮肤细腻如花朵。
他低伸出舌头,一下下吸允着舔去泪滴,微微的咸,还带一些新鲜的甘甜。
“大哥...”俊英仍旧深情地望着他:“你一定要好好的,好不好?”
宋振骐盖住她的眼睛,舌头顺着她的唇角,舔开钻入。
俊英渴望着大哥的吻,但是....很怕,她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恐慌、无力...以及责任。
对这个家,她也是有责任的,怎么能靠着大哥一人挑着这么重的担子?
宋振骐觉小妹在避开他的吻,剑眉微拧,掐开她的嘴巴,俊英挣扎着要转开脸,婴宁小声道:“我们...不该再这样了..”
宋司令的心脏重重的一沉,砸起一片浪花,猛地压上去,擒了小妹的双手顶到床头,二话不说的将舌头顶入狂澜般大肆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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