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想解手,是情欲高涨时引的潮液,真的,你别哭了,真不是!』见到沐清瑄泪涟涟的埋在他怀里,死活不肯出来,就算被他掐着后颈子,也不肯抬头,他又舍不得使劲掐她,只能拚命哄她。
『我觉得那就是想解手,我…分不出来。』她很想相信他说的话,又怕他是碍着她的面子才哄骗她。
他也不强迫她抬头了,搂着她像抱孩子一样轻哄拍背。『分不出来不打紧,反正…往后每回都会如此,你习惯了便不会在意了。』
她终于抬头了,眼睫上挂着细泪珠,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每回都会如此?』
他摇头。『也不见得,有时可能会痉挛晕厥,有时是会想呕吐,甚至会痛哭流涕。我了解不多,唯有见过你有诸如此类的症状。』
她傻怔怔的瞅着他,没能理解他说的话,觉得是自己听岔了,又不好再追问此羞耻之事。
他给她细细擦拭身上的液体,将那染了血的手绢,收回自己的袖袋里。『我与你的事,藏不住带你的贴身妈妈,若是她询问,你可以如实告诉她,她不会与你母亲说的。』
其实沂王爷觉得沐夫人若是知晓,也不敢对他有什么想法,就是怕让沐清瑄受到她严厉责骂。
『怎么就藏不住了?』她有些畏缩,难不成还看得出来?
『经人事的老妈妈们,看人都有一套,越是亲近的,越是瞒不住,她观你步伐举止便能得知。』他倒是没故意恐吓她。『你的眼眸看人时,从原本的清澈纯净,变成水波潋滟,眼尾含眉,你的唇原是粉樱色,如今却成了艳红水润,还有被吸肿的痕迹,耳朵动不动就泛红烫,走路步伐若有若无的内八字,坐下时不自觉得缩臀。种种迹象都可彰显,你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了。』他每指出一处,手指就抚上那里。
她白了脸,有些瑟瑟抖。『那母亲不也能现?』
他轻笑。『沐夫人又不是日夜与你一处,她恐怕没有如你贴身妈妈仔细,你的琐事说不定还是你贴身妈妈告诉她的,不用怕。』
她想了想也是,母亲掌管家事劳累,顾着全家下上人口,还有姨娘庶子庶女的管教,哪有多的闲暇时间紧盯着自己不放?
『别怕,还有我呢!只要有人为难你,你就把我搬出来,再不行,就让你兄长把我找来,决不让你受责难的。』他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着。『过些日子,我让你兄长再给你送些书,你好生观阅,里头都是要紧的大事。』
沐清瑄:这种偷偷摸摸送进来的,能是什么要紧的大事?恐怕是更刺激人的小话本吧!
『等你细阅了,下回,我让你瞧瞧不得了的东西,你一定会喜欢。』他将她打理好,搂抱起身,扶着她站稳。
她明白过来了他说的是什么,可是脸上不敢带出来,仍然装着迷糊懵懂,就怕她一表现出知晓的神情,会被他现自己早就把小话本翻烂的真相。
结果她装不懂也不行,沂王爷握着她的柔荑,按压在自己的胯下之处,那巨物坚硬粗长,把她给吓懵了。
她脸上的惊愕掩不住,把沂王爷给逗笑了。『下回再给你看,省得你晚上睡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