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瑄真是费了老大的劲,双手加上唇舌,还有爱抚它底下垂落的两颗大浑圆,终于将它尽兴到即欲吐精了。
沂王爷闭上眼,脸带隐忍,低声喘气,然后对她说:『此物溢出的鲜乳,最为鲜甜可口,一会你尝尝。』
她踌躇了会,还是听话的将那前端出口处轻含,用舌尖轻刮它,细柔小手在它棍身上搓揉着,还时不时摸了摸底下的肉丸,果然没一会,就等到了那股急射而出的浓郁液体。
它的味道没像沂王爷说的鲜甜可口,带着一股奇特的味道,不苦不涩,挺像沂王爷身上带着的香味,她没觉得恶心。
经过小话本的宣导之下,她了解这不是男人解手的浊液,而是尽兴欢愉之后的泌液,与之前她从腿间喷出的潮液类似的产物。
她将它上头的残液舔吮干净,然后一脸犹疑的对他说:『不像鲜乳,但是也不难喝。』
沂王爷带着微喘,垂眸望着她的目光,温柔至极,他摸着她的嘴角,那里有她溢出残留的白浊液体。『以后,我都将多的鲜乳给你喝,只给你,不给其他人。』
她润润唇,被他极柔的目光看得不敢回视,垂点头。
『那换我帮你了。』沂王爷站起身,将她抱放在椅子上,左顾右盼之下,从一旁的桌上,从宴席料理上取得一物,持它放在她嘴边。『在这不能放声大叫,你就咬着它,饿极了就吃一两口,没了我再取得给你。』
她怔怔的接过那已经放冷的鸡腿。『鸡腿?!』
『若是不喜此物,我找找,鸭腿肉质偏硬,羊腿骨太大根了。』来参与宫宴之人,通常都对其宴席不感兴趣,宫中摆宴,多半是为了气派美观,不重视食材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