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可能我超持久耐用的干一天都不会软,要不是萧萧你,你我唔,我错了,你别生气。"
事关男性自尊,肃凛下意识地大声反驳,半路反应过来又低下了声音,小心翼翼地偷瞄萧萧,见他虽然面无表情,但也不像是怒火中烧的样子,心中微松一口气,跟在起身去洗脸的萧萧后面,谄媚地笑:
"嘿嘿,那个,我帮你弄干净吧。对不起对不起,你骂我吧,打我也行啊,随便打,打坏了不用赔。"
"随便打"
萧萧皱眉洗着黑发上黏腻的浊液,目光锐利地扫向他的下半身。
肃凛条件反射一样快速夹腿捂裆,弓着身皱巴着俊脸苦苦哀求:
"那个,那什幺,它才二十四,还是个孩子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它一马吧。我,我回去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呵"
萧萧被他逗笑了,冷如寒星的凤眸弯成一弯新月,淡色的薄唇唇角上扬。
千年冰山脸融化了一角,如同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美得惊艳又脆弱,像是一切稍纵即逝的美好。
肃凛就这幺傻傻地站着痴痴地看着,眼睛直勾勾地盯住萧萧,像在看他,又像在发呆。
离得不算近的萧萧甚至能听到激烈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似要跃出男人的胸口,直接向他扑来。
这样一份鲜活热烈的喜欢明确直白地摆在眼前,任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不动容。
萧萧偏头挡住自己红透的耳根,垂下眼帘掩饰眼中的情绪,抿抿唇继续清洗脸上的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