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吓了个半死,也不顾得站不站得稳了,连忙从男人的背上下来,声音颤巍,“你……你怎么来了?”
时茗收敛了一下表情,抬了抬手腕上的表,开口冷静得仿佛在讨论英国今晚的星星好不好看:“我来汇报工作。”
秦悦愣了一瞬,他也不看她,一把将呆滞在原地的人儿拉过,向黎淮点点头。
“麻烦您了。”
黎淮只需一眼,就知道眼前是什么人了。
他心里明白,也颔示意,绅士一笑,“那我先走了。”
“好。”
待秦悦刷了房卡进门,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被按在门板上不得动弹了。
“就他?”她听见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秦悦云里雾里地“啊?”了一声。
喝醉酒的人儿总是什么都慢半拍,就像她也没脑子去思考,为什么时秘书会千里迢迢地跑到英国来汇报工作。
“温柔、休贴、善解人意。”时茗逐字逐句地重复,脸色沉得几裕滴出水来。
秦悦费尽心思想了想,啊,她刚刚这样夸黎淮来着。
“我只是……”随便说说。
可男人似乎并不想听她解释。
“秦悦。”他的声音严肃且认真,“你也不是第一天坐在这个位置上了。你应该明白靠自己获得的成功碧靠男人要稳固的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秦悦头疼得很,听他这么一说,人清醒了点。她嘲讽得笑了笑,“现在怎样?”
时茗抿了抿唇,眼里按捺着风暴,他忍了忍:“你不该和这些不认真又风流的人厮混。”
秦悦嗤笑一声,“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她毫不避讳地往里走,也不开灯,一边将高跟鞋甩在地上,一边伸手去拉裙子的拉链。
秦悦扯下繁重束缚的礼服,香肩诱人,酥詾半露。
她歪歪头,长卷披散在肩头,一双媚眼看着立在远处的男人。
“当初可是你亲手教我,”她舔舔唇,“怎么靠男人上位的。”
时茗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可他能反驳什么?
当初的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会一头栽进深渊里。
“起码,”再开口时,他声音嘶哑,“不要让他们碰你。”
秦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嘴角讽刺地扬起,“时秘书是喝醉了吗?你现在是以一个什么身份来教训你的上级?”
不是教训,是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