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一个穿警服的公安出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一大群身着迷彩军服的
军人涌进派出所,带头的正是父亲的警卫员小姜。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宽大的客厅内,父亲严肃的坐在我面前,换了一身衣服的鲁丽在母亲怀抱里
嘤嘤的低声哭泣着。部队的卫生员正给我在头上绑着绷带。我向父亲叙述着在派
出所的遭遇。“他们简直就是土匪、强盗。我救出小丽,还没能走出房门,他们
就拿着棍棒扑了上来“我激动的诉说着。父亲的脸色变得铁青,胸口剧烈的起伏
着,显示出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外面的电话响了,过了一会儿,警卫员小姜走了进来,对着父亲立正敬礼说:
“报告,保卫部来电话”。
父亲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小姜说:“保卫部说,公安那边有两个轻伤,三个人住院,他们分局长在保
卫部要我们交出打人凶手。”
父亲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对着小姜说:“还算没丢我的人,你们呢,有人受
伤吗?”小姜站得笔直,恭敬的说:“报告首长,我们没有人动手。只是强行从
公安手里把人接回来了”。
“噢”父亲转身看着我,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目光:“不错,小子,一个干倒
五个,自己还没倒下。要在部队,可以进侦察连了。
“
听着父亲罕有的称赞,我不由觉得全身的疼痛都减轻了。“好好休息,孩子。”
父亲温和的对我说,接着又对仍在低泣的鲁丽说:“小鲁,别难过了,伯伯一定
会给你们出气的。”说完带着小姜匆匆的走了。
事情的处理没有任何意外,那公安分局长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军人闹事,谁知
道竟是联防队员把军队高级军官的儿子儿媳抓进派出所,还侮辱甚至企图强奸他
的儿媳,吓得脸都青了。在部队保卫部乖乖的答应了所有的条件,赔偿医药费、
营养费,追究当事人的刑事责任,对有关失职人员也要追究等等。最后,我父亲
冷冷的告诉他部队会等着看处理结果决定是否向上反映。相信那些土匪不如的家
伙肯定不会好过的。
我躺在床上,头上仍然缠着绷带,鲁丽躺在我身边温柔的为我按摩受伤的臂
膀。我这才有机会问她当时的详细情况,鲁丽的脸霎时红了,想起当时的情景不
禁有些愤愤然,又带少许的羞意。但仍是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当时的经历。
当我离开派出所打电话时,那个黑瘦小子叫她倒办公室做个笔录,她虽然是
警官,但一直从事文秘工作,并不清楚其实根本不需要。所以跟着那人上了二楼
办公室。谁知道一进办公室,那人就和另一个联防队员把她推倒桌上压着,她根
本没有想到在派出所会发生这种事,一下子竟然懵了。呆呆的不知道抵抗。
那两人像是竟常做这种事,配合得相当默契。分工明确的将她的身体控制住,
熟练的就把她的上衣脱了,那胖子还把她的手牵向自己的裤裆,她下意识的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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