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享受难得的空闲。所有的茶座都喜欢放些‘二泉映月’之类的民乐,听多
了感觉怪怪的,不过话说回来,听着那些凄苦的二胡丝弦声嘴里的茶水似乎也苦
涩起来,喝到肚子里人也好像深沉了许多。
脑子里想着李晓芳的模样,我们只见过两面,一次是至今让我回味的火车上
的艳遇,一次是在刑警队办公室,都是人多嘈杂的场合,只是隐约觉得她是个很
清秀纯美的女子,印象最深的是火车上那肌肤相接身体厮磨的醉人感觉,浑身散
发着青春的气息,身体很温暖很有弹力。
虽然在长沙车站她给我留下了联系资料,表现出对我的好感,但在这个实际
复杂的社会历练了多年的我却从没有联系过她,仅仅只是把那短短的接触作为生
活中的一个插曲。没想到又会重遇她,看来,我们很有缘,彼此间注定要有些关
系。想着想着,心中忍不住浮想联翩。
雅园的仿古挂钟敲响一点钟,李晓芳准时走进雅座,一股清香扑面而来,真
准时,我笑着招呼,李晓芳今天的打扮很有韵味,秀美的长发也盘在了头上,像
个白领丽人多于学生,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象是要将我里里外外看个透彻。她
在我对面坐下,冷冷的看着我给她倒茶,一句话也不说。
我开玩笑说:“怎么了,大热的天水也不喝一口。”
李晓芳有些恨恨的看着我说:“你把赵大庆放了。”
我摇摇头:“你错了,不是我放了赵大庆,而是根据新发现的证据,卫慧指
控赵大庆强奸她的事实很难成立。依据法律规定,不能再继续拘押赵大庆。”
李晓芳问:“还有什么新的证据?我看过案卷,原有证据足以证明赵大庆确
实有罪。”
我笑了。“对不起,只有卫慧的律师才能接触新的证据,我不能告诉你。”
李晓芳说:“我知道,你们官官相护,看到赵大庆的父亲是秘书长就害怕了,
想袒护他,现在是讲法制的时代了,你们别想包庇罪犯。”
看着李晓芳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漂亮脸蛋,我坦然的说:“很好,你知道
现在是讲法制的时代,而不是完全实现法制的时代,很多事不是想当然的。”
李晓芳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小脸蛋气的通红,略带些愤怒的说:“你,你
竟会这么说,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李晓芳激动的神色微微颤抖的身子让我不由回想起火车上那旖旎的一幕,心
中一荡,用温和的口气说:“别生气,事情决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新的证据
确实对你的朋友很不利,毕竟,现在是讲法制的时代,没有证据,我绝不会释放
赵大庆的。”
听到我这番话,李晓芳诧异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那你的意思是真的有证据了。”
我望着她如水般清澈的眼睛肯定的点了点头。
李晓芳看着我诚恳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今天是你请我喝茶,就算我们要争,你总该点东西让我吃吧,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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