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常宏还是挤了进去,倒靠在门上,冷声道:“贱婆娘,你他妈再吼?再吼老子又干你!”
“你……”黄芸芬听得心底莫名生寒,下意识地退了两步,远离刘常宏的架势,“禽兽,你别再碰我!我下面还有点痛!”
刘常宏听得心里一乐,微笑道:“黄副主任,是不是不痛了,我就可以碰你了?”
“你……休想!别做梦了!”黄芸芬见刘常宏钻了自己话里的空子,语结了一下,然后愤怒道。这女人那怒得杏眼圆睁,脸上泛红,模样不能不说有点另类动人。
刘常宏淡淡一笑,倒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还靠在门上,说道:“看黄副主任这架势,我买的药还是很顶用的。我现在回来,是找你拿钱的。我总不能傻到拿自己的钱给你买衣服买胸罩和内裤吧?你又不是我妻子或者小情人什么的。”
黄芸芬算是听得明白了,当场反斥道:“混蛋!你欺负我那么多次,买点东西怎么了?你还是个男人吗?”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见识了吗?我上你,那是报仇,是我们之间扯平了,又凭什么拿我攒的钱给你买衣服呢?再说了,昨天晚上你不也是舒服吗?水越流越多,叫得越来越浪,还主动吻我。我也累得不行了,要算是你找鸭子的话,恐怕不多给点服务费,也是说不过去……”
刘常宏慢慢地笑脸而语,黄芸芬却是听得心头狂躁而羞臊,大吼道:“臭流氓,你别说了!我给你拿钱,堵上你的臭嘴!”
说完,黄芸芬转身朝着主卧室跑去。刘常宏看着她那性感爆美的背影,心里忍不住一浪又一浪,却是又叫道:“黄副主任,别忘记了,你还讹了我二千五,一起拿吧!”
黄芸芬听得真是怒炸了,什么也不说,冲进主卧室,“砰”地一声关了门。刘常宏倒也不急,就在门上靠着,等着。
没一会儿,黄芸芬从主卧室里出来,手里竟然拿了一沓子红钞,朝着刘常宏走来。这钱嘛,当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昨天晚上黄大华和黎光平、周明礼一人给了她一万的现金红包。
刘常宏一见那钱,不禁装着很惊讶的样子:“哟,黄副主任,到长隆县指导工作,还用得着带钱吗?居然带这么多现钞出门,就不怕被人抢了吗?幸好,我只劫色,不劫财!”
黄芸芬真是狠得咬牙啊,快步到刘常宏的面前,将钞票递过去,冷声道:“不劫财?不劫财你还要两千五干什么?九千,拿着,给我滚!多余的钱连着发票一起给我拿回来,衣服要用蒸气烫给我杀了菌再拿回来。还有,要薄薄的那种护垫!”
刘常宏接过钱,淡然一笑,回道:“被你讹去的两千五都不拿回来,那我也就真算是十个二百五了,那怎么行?”
说完,刘常宏拉开门出去,顺便还将门拉上了。黄芸芬气得在门里吼:“你就是个二百五,钻钱眼子里的二百五,我不会饶过你的!”
呵呵,在黄芸芬那里,她觉得是够郁闷的,被刘常宏白睡了,还得再搭上到手的两千五,真是人财两空的感觉啊!可她只能坐在客厅里,等着刘常宏回来。
刘常宏离开酒店,很快去长隆商场帮着挑了一件毛昵大衣,一套黑色的内衣——很薄、很窄的那种,穿上去很有情趣的那种。挑完之后真是用蒸气烫给烫了一下,然后付钱,一共六千,反正是黄芸芬的钱,他倒是不心疼。
拿着衣物袋子,刘常宏很快又回到了黄芸芬的套房里,将之与发票、剩下的五百块给了她。黄芸芬拿着东西,先不穿,而是看了发票和钱,确定刘常宏拿了二千五跑了,便是冷冷地瞪着他:“无耻禽兽铁公鸡,滚到车里等我!”
刘常宏指了指卧室,说道:“去换上吧,要是不适合,我还得帮你去换不是?哦,护垫的钱我都没有要了,算我送你的,才五块五一包。”
“你他妈就大方到送护垫?真是个混蛋铁公鸡!谁要你的五块五?拿一百,滚!”黄芸芬听得刘常宏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但却是气炸了,瞪了他一眼,转身提着衣物袋子,扔下一张一百的,就回主卧室,把门反锁死了。
刘常宏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已然哈哈地笑了起来。当然,他坚决不会去拾那张飘落在地的一百块。
黄芸芬一开始换衣服,真是感觉郁闷到底了,主要是那胸罩和内裤啊,太坑人了!反正,她那饱满的雪山是完全包不住的,下面更是被遮盖得可怜极了,屁股都快完全露了,有个地方连毛都遮不完啊!
可有什么办法呢,黄芸芬还等着去宣传部指导工作(其实就是去耍个派头而已),她只能将就着穿了,心里把刘常宏骂了个千百遍都不解恨啊!当然,她还是打开护垫先贴上,还真是怕里面的药栓融化成液了,然后流出来。
大衣倒也合身,黄芸芬穿在身上,扣上两颗下面的扣子,在镜子里照了照,非常满意。接着,她梳了梳头,然后拿上手袋出了主卧室,冷瞟了刘常宏一眼,便朝着门口走去。
刘常宏看着现在一身黑的黄芸芬,倒是觉得这娘们儿果然一身皮囊真性感,若不了解她的为人,还以为她多冷艳高贵呢,实际上就是一欠操的贱人!他站起身来,跟着朝外面边走边道:“呵呵,黄副主任,都还挺满意吧?胸罩和内裤紧不紧?”
黄芸芬听得真是郁闷啊,想起里面的胸罩和内裤就急啊,回头斥道:“臭流氓,你这么对我,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你别给我机会,我一定要让你吃足苦头!”
“唉,你看你,这么不懂审美。我可是根据实战经验之后才决定给你那样买的,你居然不领情吗?好好好,脱下来,我给你换肚兜,给你换包屁股的平角裤吧!”刘常宏一脸的淡然忧色,认真道。
黄芸芬被刘常宏这张利嘴顶得都快疯了,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刘常宏了。她只能恨然吼道:“要出门了,你他妈闭上你的禽兽狗嘴好吗?”
“好!”刘常宏很爽快,一点头,就蹦了一个字,可心里乐得哈哈狂笑。
不多时,黄芸芬来到酒店大堂里,董清正好在那里,还对她和刘常宏笑着打了个招呼。刘常宏倒是微笑着回应了董清,可黄芸芬当然不给董清面子,鸟都没鸟,直接冲向停车场,怒气十足地坐进了越里车后座上。
等刘常宏一坐进驾驶室里,黄芸芬就冷声道:“臭流氓,那个骚货女经理跟你勾搭上了?看那副骚样儿,听你那回答的话,真恶心!”
“你既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情人,管这个干嘛?”刘常宏回了一句,发动车,朝着外面开去。
黄芸芬被顶得差点没话了,只是回道:“就你这德性,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谁嫁你谁就瞎眼了!”
“我是没钱,我是没地位,可不也把你这有钱有地位的整夜睡么?”
这样一句话,顶得黄芸芬完全无语了,车里也就安静了。
没多大一会儿,刘常宏转弯拐向了长街。刚才一圈转下来,他知道长隆县宣传部在哪里的。可是,刚刚转过去,他看着前方,眉毛一皱,双眼里腾起了怒火,马上一轰油门,朝着前面狠追过去。
黄芸芬被刘常宏突然加速搞得向后狠靠了一回,不禁骂道:“混蛋,你神经病啊?加速之前打个招呼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