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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一番番震撼(2 / 2)

呵呵,上述这些都是阿奴代和阿奴崖带着刘常宏、李冰岩一路行来时,阿奴代自己讲出来的。

当然,阿奴代也会在自己的塔式木楼顶层,放眼整个乌水寨子,然后用木楼里存放的古时传下来的牛角做扩音器,给所有族人开个会什么的。

阿奴代首领楼并立的,便是寨主楼。乌水寨的寨主名叫隆多巴日,还是隆多牙丽的哥哥,算是阿奴代的大舅哥了。阿奴代不在乌水寨的时候,一切的大小事务,都得由隆多巴日做主。

同时,隆多巴日也是乌水寨的祭师,是要给这里的孩子们上课的。在怒苗的节期之内,他还要主持一些祭祀仪式。现在的隆多巴日,倒也是年轻,才三十五岁,算得上是怒苗32寨中最年轻的寨主,也是深得阿奴代喜欢的人物。

现在,阿奴代和阿奴崖刚刚领着刘常宏和李冰岩进入山顶大院里,一个瘦高高的孩子便在首领楼的二层上伸出头来。这孩子约有十四五岁,皮肤白,浓眉大眼,长得甚为清秀,但那国字脸上有一股坚毅之神采。他身着黑色银丝云纹的长袍,一头长发,趴在二层楼栏上,冲着阿奴代便大叫道:“趴滴!崖基基!”

叫完之后,这孩子猛地翻出二楼栏杆,直落三米,双脚落在铺满碎石和沙粒的院子广场上,然后朝着阿奴代等人飞奔而来。这孩子一跳那么高,落地轻灵,奔跑如风,实在是让刘常宏和李冰岩都惊叹了起来。

刘常宏和李冰岩一见那孩子,便是感觉到他应该就是阿奴代最疼的小儿子阿奴草容了。他们也懂,阿奴草容叫的“趴滴”,便是“父亲”的意思,而“崖基基”便是“崖哥哥”的意思。想来,阿奴草容和阿奴崖是同辈的族姓兄弟来着嘛!

那时候,刘常宏还想起李冰岩在小草棚里教自己怒苗语的时候,教到“哥哥”、“兄弟”的时候,自己还笑了笑,因为这两个语汇在怒苗发音里都太接近于“鸡-鸡”了。(为了和谐之风,那斯也就用“基基”来表示了。)

而与趴滴这个意思相对应的,便是“妺妺”,发音是“陌陌”,为“母亲”、“妈妈”之意;与基基意思相对应的“弟弟”,发音则为“西西”;姐姐的发音是“比比”,妹妹的发音是“眯眯”。

这时,阿奴代脸上还是一脸的严肃之威,但却是大步展开,朝着儿子阿奴草容而去。没一会儿,他便将小儿子搂入怀里,低声说着什么。想来这对父子已是有一年没有见面了,自然话也是不少的。

按阿奴代一年四季的行程来说,一年一半的时间在路上,另一半的时间在32寨的某一寨里,和自己的家人团聚。一般不超过五天的团聚时间,他便又要再次出发了。呵呵,女人多了,家人多了,哪里都要照顾,想来不也易,但还好,他身体相当相当好。

刘常宏和李冰岩看着阿奴代父子相聚,也是相视一眼,露出会心的微笑来。而旁边的阿奴崖则是对他们引了一下手,道:“两位,跟我来吧!”

刘常宏和李冰岩也不多说,便随着阿奴崖朝着阿奴代和阿奴草容走去。来到这对父子身边时,阿奴代便放开了儿子,将之与刘常宏、李冰岩相互介绍一下。

阿奴草容见父亲带了一对汉人男女过来,也是有些吃惊,但还算是表现得很有礼貌,和刘常宏、李冰岩都握了握手和拥抱,叫刘常宏为“常宏基基”,叫李冰岩为“冰岩比比”。

刘常宏和李冰岩都是脸生笑容,亲切地将阿奴草容叫做“草容西西”,也算是入乡随俗了。而他们眼前才十四岁的阿奴草容,已是身高一米七了,虽然瘦,但却显得很精悍,颇有其父之风。

之后,阿奴崖也和阿奴草容拥抱,兄弟俩显得很是亲热,而且小聊了几句,阿奴草容便朝着首领楼大叫着怒苗语,刘常宏和李冰岩倒也听懂了。这个小伙子是对自己的母亲隆多牙丽说着话,说父亲回来了。

接着,阿奴代便拉着儿子的手,将刘常宏和李冰岩往自己的首领楼上引去。他一边走,还一边说自己楼上的分布,一楼是吃饭会客,二楼和三楼是卧室,四楼是训练之地,五楼是观光和开会用的。

不多时,阿奴代一行人进入了首领楼的一楼大厅,只见这大厅里也全是木质结构,显得极为古老质朴,但木地面上铺着黑熊、棕熊皮子做成了的地毯。

会客大厅的左右两边都是古色古香的桌椅,上首方是一张双人长椅,上面铺着一整张白龙虎皮,长椅后面的木墙壁上挂着黄虎皮、青狼牙以及一些雪白的兽骨。这一切都透着民族风情,也有着一种原始气息。

在那会客大厅里,一个年轻漂亮的怒苗妇女,皮肤白晰,亮眼挺鼻,唇红如火,头戴白色的拱角帽,帽沿垂着银缕子,盖到鼻子了。她身着白色的土布长袍,袍上绣着金线花纹,脚穿花鹿皮靴,身形起伏,有种很性感的味道,让人不禁真是有些赞叹身为怒苗人首领的待遇——真是坐拥百万大山之地域,享尽怒苗之美色。

很显然,这怒苗妇女便是阿奴代在乌水寨的妻子隆多牙丽,也是乌水寨主隆多巴日的妹妹。她看见丈夫和侄子归来,脸上浮现迷人的笑容,牙齿显得如珍珠般白亮。

只不过,隆多牙丽看着丈夫身边跟着两个汉人男女,也是有些惊讶,连笑容都有些僵化了。然而,阿奴代将刘常宏和李冰岩对她一介绍之后,她还算是很热情地和两人握了握手,问了一声好。

刘常宏和李冰岩按着规矩,将隆多牙丽用怒苗语称作“牙丽图达”,为“雅丽夫人”的意思,让这漂亮的怒苗妇女也显得很开心。

其后,隆多牙丽便带着阿奴草容出去,泡来了幽香的怒苗野茶。阿奴代坐到了白龙虎皮大椅上,阿奴崖站在他的旁边,完全的侍卫之风。那白龙虎皮,还是两百多年前的首领捡到的一只死白龙虎身上剥下来的,已然是圣物一般,那首领也是颇如神灵。

刘常宏和李冰岩坐在客宾椅子上,品起了茶,和阿奴代也聊起了天。隆多牙丽带着儿子阿奴草容不在客厅陪坐,而是厨房忙碌中午饭了。

幽幽的茶香,让刘常宏和李冰岩都忘记了的疲惫,精神很好,感觉这茶也是那么地道。刘常宏甚至说一定要把这茶开发出来,推向市场。阿奴代点了点头,完全赞同。

没一会儿,乌水寨的寨主隆多巴日也闻讯来了,他和首领妹夫一见,还是非常高兴的。同样,这个身高快一米八的黑袍汉子,对于刘常宏和李冰岩也是好奇,但听阿奴代说是他的汉人朋友,这个寨主也没有表示怨恨,和二人握了握手,然后也坐下来,喝茶、聊天。

很快,刘常宏和李冰岩就沦为外人了,因为阿奴代在和隆多巴日谈寨子里的事情,从生产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刘常宏虽然听不很懂怒苗语,但李冰岩会轻声翻译一下,他二人更是有些感慨了——阿奴代不但是怒苗人强悍的首领,而且真是心细如发,对子民们各方面都问得很仔细,给隆多巴日不少的要求和建议,要他一定要照顾好所有人,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及时通知他这个首领。

接下来的日子,刘常宏和李冰岩就先住在乌水寨,因为得等阿奴山带着阿奴依过来,所以顺便有时间向阿奴代、隆多巴日了解怒苗人的生活生存状态,文化传播状态,统计人口数量以及户籍资料收集,也听隆多巴日给全寨子近五百个孩子上大课。怒苗人没有文字,只有发音,但一些基本的生活规则、礼仪也都完全传承下来了。

这一切,李冰岩都用相机和摄像机记录了下来。人们对她的这些工具还挺好奇,特别是小孩子们,能在摄像回放里看到自己,更是兴奋,和李冰岩关系处得好极了,总是亲热地叫她“冰岩比比”。

因为刘常宏酒量很好,顿顿都能陪着阿奴代、隆多巴日喝酒,无论是苞米酒还是红薯酒,都能喝得下去,果断也是对阿奴代、隆多巴日有一种征服感。

甚至第三天晚上,阿奴代和隆多巴日喝得高兴,提出要试一试刘常宏的身手。结果,刘常宏推辞不掉,用太极推手连连战败了阿奴代、隆多巴日和阿奴崖,只是让他们败,并不让他们伤着。他这样的举动,让前来上课的小孩子们震惊了,把刘常宏当成神一样的存在了。没有办法,生活在艰苦的原始森林当中,人们从小都崇拜英雄与武力的。

自然,阿奴草容也是对这个常宏基基相当尊敬,要求一定要拜他为师,刘常宏也是欣喜地收了这个徒弟。同样,他也答应了隆多巴日,在寨子里的孩子们晚上上课之余,集体教一下太极推手。

小孩子们学习太极推手,大多也是图着好玩儿,里面有天份的人也不多,还是阿奴草容很有悟性,深得刘常宏喜欢。而阿奴代、阿奴崖、隆多巴日也想学,却是想不到那缓慢的单调玩意儿,能把他们这些怒苗高手都击败,他们天生也直爽,性子里有热血躁动的活力,真也是静不下心来学习,也只好作罢。

刘常宏和李冰岩有时候出去拍摄纪录片,有时候帮着寨子里的人们做活,甚至刘常宏还下护寨河里打鱼,两人还跟大家学唱山歌。两人在乌水寨的影响力还是越来越深,和所有人都相处很愉快。他们用自己的亲和与真诚,感染着每一个人。

在怒苗寨子里的生活,很和谐,很欢乐。刘常宏身上的伤口在怒苗金创药的神效之下,复原得疤都全无,太让李冰岩欣喜了。李冰岩身体也是越发滋润灵动,渐渐有些曲线的突起,配上漂亮的红润脸孔,颇具少妇之风,总让阿奴代板着脸开她和刘常宏的玩笑,闹她总羞涩不已,看刘常宏的眼神也是情意绵绵。

每每那般时候,刘常宏内心郁闷,表面上还只得不好意思地笑笑。李冰岩还以为他是害羞,不禁更喜欢这家伙。唉,他们之间呢,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当然,每天晚上,便是刘常宏和李冰岩痛苦的时候。两人睡在二楼,各一卧室。可三楼上,阿奴代和隆多牙丽每天晚上的动静不小啊,木楼板吱吱作响,男人的狂放吼声和女人的兴奋之声恐怕整个寨子都能听见了。唉,他们就是这样质朴、原生态啊!

没有办法,阿奴代与妻子隆多牙丽每年基本上也就见这一次面,所以每一天晚上都是会珍惜的,疯狂地折腾啊!那动静太大了,搞得刘常宏听着都硬,很晚才能睡着。而李冰岩也是听得思潮涌动,甚至有时候会湿了。

不过,阿奴代有怒苗秘药,万一遇上妻子生理期,还可以调整,以便夫妻尽情行那鱼水之事。这样的药物,倒也是神奇,让常宏基基也是想拿就能拿来生产的。

虽然睡觉是痛苦了一点,但刘常宏和李冰岩也不得不承认,阿奴代七十了,那方面还雄风如壮年,第二天还精神倍发的样子,怒苗长寿秘药,值得拥有啊!

只不过,李冰岩这个正义的美女记者,私下里也和刘常宏说过自己的一些看法。她觉得阿奴代这样的首领,寨寨有女人,一年到头只能走完32寨一圈,对他的女人来说太不公平了,相约只有几天时间啊!刘常宏无奈,觉得这是精神文明唯一不能攻克的地方,怒苗首领优裕千古了,无可逆转,还是先做长隆的发展大事,且先不管人家的房-事吧!

当然,这一次因为情况特殊,隆多牙丽得以和阿奴代厮守的时间长好些天了,也算是特别幸福。她天天都脸色红润迷人,眸子如春水映月,越发迷人,实在不能不说是阿奴代滋润之功。隆多牙丽也知道自己的幸福生活是由于刘常宏和李冰岩带来的,真是对他们二人特别热情贴心呢!

到了第八天的时候,李冰岩所有的电都用完了,包括相机、摄像机、手机,没有办法,乌水寨实在太神奇而让人震撼,要拍的东西实在太多,连刘常宏的手机也被她借去拍了。

但那时候,阿奴山还没有带着阿奴依到乌水寨来。刘常宏想了想,觉得父亲的风湿药物倒也不急,李冰岩没有电了,自己的摩托车油也要补充了,自己的产业也得回去先打个底了,越快越好。

于是,第九天早上,李冰岩留在了乌水寨,刘常宏骑着越野摩托车回长隆去了,得备油料,得帮李冰岩充足所有的电池,帮她整理视频与相片资料。他不带李冰岩回去,倒是因为路途太险,不想让她吃更多的苦,倒也是心疼之意,让李冰岩心里好受,其实再也离不开这个禽兽了。

可刘常宏没想到的是,在长隆县,冤家仇人正等着他。此人是谁?你猜也许能猜到——隆安市委宣传部办公室主任灭绝师太汪楠来了。

汪楠,漂亮成熟而性感,却是让赵明国、宋三喜睡得不敢再睡的女人。她生理结构太独特,床上表现太疯狂得惊世骇俗,长年得不到满足,老公早就不敢碰她了。而她这一来,除了奉命视察刘常宏同志的工作之外,似乎注定了要发生点什么吗?唉,不是那斯那厮太邪恶,是世事千般,总有奇妙,命运有时更让人无法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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