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些个偏安一方的土匪混子,气势还挺足的。
丁三顺马上又冷声道:“刘常怂,别还一副淡定哥的样子,你家二爷今天晚上才是淡定哥。二爷今晚就算收拾了你,你想上告都没门儿!来吧,我很公平很讲理,敬酒还是罚酒,你选吧!”
刘常宏哪能受得了这等气,再也是忍不住了,一股血性荡荡而起,沉声道:“丁三顺,你这个杂种王八龌龊渣子,老子管你敬酒还是罚酒,都他妈不喝!今天晚上不好好教训你等人渣,你他妈以为刘常宏永远都是刘常怂!放马过来!”
话音落地,刘常宏侧身一退,背抵向另一边的巷子墙壁上,双眼左右一扫,眸子里寒光闪闪,颇有威风泄露之态。
丁三顺听得是勃然狂怒,烟头狠狠往地上一丢,吼道:“妈的个逼的,这小子还他妈狂!干了两晚女人,你觉得你还能有力气打架?兄弟们,给我上,往死里揍!!!”
顿时,那八名帮手提着钢管从两个方向朝着刘常宏冲了过来,短短的死巷子里,一幕混战转眼就要拉开了。
恰那时,刘常宏如猛虎出笼,朝着丁三顺那边就冲了过去,速度也真是快极了。遇到这种事情了,他依然力量充沛,战意十足。很快,他和四名钢管男子短兵相接,后面四名也扑过来了。
只见刘常宏身影在桑塔纳的远灯光下非常飘忽,左边一闪,右脚踹飞一名钢管男,将之踹得连退五米。旁边一男子举钢管下砸,他一闪身避开,回手就是一脚踢中此人小腹,痛得这货惨叫捂肚子,哪里还有战斗力。
刘常宏马上又一闪,避开右边横扫的钢管,一脚侧踹,又踹飞一人。他马上转身,扑向了向后扑来四人。
一时之间,小巷子里空气波动,钢管挥得闷声“呜”响。刘常宏身形极为灵活,左避右闪,前跳后跃,飞踹连连,拳头呼呼生风,打得那些混蛋不是钢管脱手掉地,就是倒地扑街,或者身不由己地后退摔倒,惨叫一片。
甚至,刘常宏夺了钢管,利用脚步的灵活,和对方一阵犯砍。那股子血性爆发下,打得钢管相接叮叮响,火花都出来的。他手震得发麻却不怕,握紧钢管又上前,而对方是震得钢管只能脱手扔。
不到三分钟,刘常宏一口气干趴下七人。那七人没有一个不满面开血花,还捂肚子捂腿,都是被刘常宏夺来钢管敲的,都快敲折胳膊敲折腿了。这七人有的在地上摔惨了,啃了一嘴的垃圾或者污水;有的在墙上或者车上撞晕了,完全失去了战斗力;他们零落在小巷子里,能站起来的很少,五个趴着起不来,看到刘常宏就像看到魔王一样,个个惊恐无比。
最后一人被刘常宏抽飞了钢管,一拳打爆了鼻子,惨叫着转身朝着丁三顺逃奔而去。刘常宏猛扑上去,照着这货左腿就是一钢管下去,打得他当场惨叫着扑倒在地,捂着左脚后跟惨叫着打滚。
这家伙就是那个最嚣张的家伙,挨得倒也不是最惨的。而刘常宏打完一看那家伙,冷声道:“杂种,我他妈认得你。你就是那天在街边跟人斗地主的城管!狗日的一伙混帐,恐怕都是城管吧?想废老子,没那么容易!丁三顺,拿话来说!”
声音落时,刘常宏望着眼前不到五米之处的丁三顺,双眼如利剑寒光,整个人杀气腾腾,威风凛凛。
“呃……我……”那时的丁三顺,已经吓得脸都快绿了,两脚直打哆嗦。他实在没有想到刘常宏的战斗力这样惊人,赤手空拳也能打倒自己八个帮手啊!
刘常宏提着钢管朝着丁三顺走过去,嘴里冷声道:“杂种,现在你要敬酒还是罚酒?”
“酒洒洒……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丁三顺那牛高马大的货,吓得快语无伦次了,大吼着后退。他退着就被自己的车头给挡住了,后仰一倒,马上翻起来朝着驾驶室奔去,拉开车门就勾腰往里钻。
“杂种你还想跑?”刘常宏几个大步上前,真是如风一般地冲了过去,抬起右脚照着丁三顺刚刚打开的车门猛踹而去。
“啊!!!”车门猛夹,丁三顺发出一声惊天惨叫,然后萎顿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唉,丁三顺也真是可怜呐,刚刚一侧身往车里钻呢,车门夹过来,左手与玻璃相撞,手腕折了,手掌被破玻璃划伤了,血流如注。而这货的头也被夹了,两只耳朵破烂了;肚子也被夹了,当场连屎尿都齐来,失禁了。
丁三顺一声惨叫,惊动了巷子两边的一些住户,灯都打开了,人们纷纷朝外望去。
就在那时,刘常宏丢掉钢管跑回摩托车上,发动起来,调头,油门踩得轰轰直响,一松刹车,朝着丁三顺的尼桑车狂冲而去,吓得挡在道上的两个坐在地下的家伙连滚带爬地让开了。
刘常宏的越野摩托车轰然狂响,迅速前冲,身上大衣与头发都飞扬起来,造型实在是太酷。车到尼桑车前,他双手用力,车头一抬,车身当场腾空,飞过了车头,但后轮子撞碎了尼桑车的前挡风玻璃。但是,那并不影响摩托车的前进,迅速飙过尼桑车顶,落地,狂响着冲向前方,不出五秒就消失在迷雾之中,只有那摩托车的马达声越来越远了。
所有的人们都看呆了,而巷子里所有丁三顺的手下们痛哼着起身,捂脸抱胳膊呀,一拐一瘸地向自己的车里奔去。还有两个家伙爬起来,把丁三顺扶进车里,然后这一伙人开着车狼狈地离开了小巷子,去治伤了。
当然丁三顺昏死了,没法开车了,一个手下肿着双臂开车,痛苦死了。这货开着无挡风玻璃的尼桑向前冲,哪知道对面的桑塔纳也冲过来,吓得赶紧踩刹车。唉,两个司机真是慌不择路的感觉,太乱了!
终于,丁三顺的车还是后退出了巷子,而桑塔纳前进跟出,两辆车很快也消失在迷雾之中,人们也没有热闹看了,只能看见——几根钢管散落在地,有的都打弯了,迷雾中除了有燃油尾气的味道,还隐隐有血腥味儿。
而刘常宏心头一阵痛快,管他妈的以后将会发生什么,这些王八羔子不教训,就他妈以为老子好欺负!他骑着摩托车,大衣飞扬,头发荡荡,双眼眯成了两条线,风驰电掣一般,不多时就骑到了长隆县委宣传部大门口。
只见宣传部钢铁大门开了一半,门岗室里的门卫都睡着了,周明礼的那台奥迪a4停在门内。刘常宏急速驶进门内,从那奥迪旁边开过,不出十米就停在一棵景观塔松下面,然后跳下车来,朝着那边分配给自己的办公室看了一眼,果断是亮着灯光。
而那时,周明礼从驾驶室里坐着,见到刘常宏这么快速而来,下车也像是没有受伤,心中大惊。可他马上下车出来,一张肥脸都焦虑成紧急集合了,对着刘常宏急叫道:“哎呦,刘主任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汪主任在上面呢,你快上去,我都不敢上去的。哎呦,你这刘主任啊……”
“哎呦什么呢周部长?你还是赶紧看看丁三顺去,我想我可能让你们失望了,可能防卫过当了。有什么事,明天咱们好好聊聊,看看怎么处理吧!”刘常宏冷声吼着,大步朝着院子左边二楼的边办公室大步走去。
呃……防卫过当?周明礼愣在当场,看着刘常宏像是一点伤也没有的样子,顿时暗叫一声不好,马上钻进奥迪车里,开着就出了宣传部。反正汪楠在长隆大酒店有总统套房,她是来批评刘常宏的,他不用管了,先管丁三顺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