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岩羞涩得不敢上前做事,甚至忘记了这里的寒冷,说:“云华药师,窗户打开就好了嘛,怎么还要把常宏脱光啊?这样他会不会着凉啊?”
拓拓云华心里有点郁闷,感觉这汉人女子太羞涩了,便又冷霜着脸,说道:“怒苗之神不会着凉,他身上已着火了。爱她就救她吧!要不然,你就下楼去,把这事情交给我们这些怒苗女人,我们愿意为神灵付出一切。”
听到这话,李冰岩心头真是震惊于怒苗人的朴素思想,但也是不想让刘常宏被拓拓云华给睡了。她的心里啊,刘常宏是自己的,别人谁都不许抢。可她看着这里窗户大开,窗外飞雪漫漫,而拓拓云华又在旁边,实在难为情啊:“云华药师,你能不能……”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先回避,你忙!忙不过来时,叫我!”拓拓云华连连点头,还是一脸如冰霜般的表情,说着看了刘常宏一眼,然后迅速朝旁边的一间房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冰岩姑娘,救人要尽快,晚了就不好。你和怒苗之神很般配,你喜欢他,他也一定喜欢你,你们以后可以做夫妻,永远在一起。”
话音落时,拓拓云华已然拉开了旁边的房门进去,并“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她倒是清楚,按怒苗之神的状态来看,一个李冰岩恐怕是不行的。
李冰岩听得心急,羞涩,期待,只能按拓拓云华所说的去做了。她看着刘常宏的裸体,感觉脸上在发烧啊,但也只能咬了咬牙,上前两步,站在刘常宏面前,解开自己的风衣,然后撩起里面的紧身毛衣、打底小衫,接着脱下自己的裤子。
寒风吹来,真是冷啊!李冰岩完美而雪白的下半身露出来,起了鸡皮疙瘩,可她却能感觉到刘常宏的身上真是如火,像个火人一样,热力四射。她已然顾不了什么了,马上穿着风衣,伏到了刘常宏的身上。
当场李冰岩都惊叫了一声,因为刘常宏的身体太烫了,真像火一样,让自己居然不那么冷。而刘常宏的皮肤好光滑,好有弹性,实在也是刺激她了。
李冰岩抱紧了刘常宏,叉开了双腿,后臀被大衣遮盖,感受着他的热力,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烘烘的气息,很快也是情欲有些动荡,感觉到某个地方有些痒了。寒风扫过她的裸腿,她已感觉不到冷了,脑子里有救人之心,爱人之情意,更有情欲之燃烧。
很快,李冰岩羞涩、紧张、激动、期待、欲求,尝试着伸下手去,帮着刘常宏那巨大的小常宏进入……
三分钟后,李冰岩完全吞掉了小常宏,感觉自己被撑满满的,那种刺激实在是让灵魂都在震颤,整个身体都舒服得要融化了似的,实在太美妙了。她也感觉到了,刘常宏那已然不是肉做的东西,而是铁,烧红了的铁,在自己的深处散发着阵阵的热力,仿佛要把自己整个身躯都烤透。
李冰岩低头看着刘常宏,看着他英俊平静的面容,感觉着他急速的呼吸,强劲的心跳,真是越来越爱死他了,这一生非他不嫁了。去他妈的杜峰,那个人面兽心的官家子弟,死远一点去吧,本姑娘要的是刘常宏!
然后,李冰岩伏下身去,狠狠地吻着刘常宏火热的唇,下半身开始运动。她摆脱了内心一切的羞涩,放开了手脚,开始享受男女之欢。
首领楼外,寒风啸啸,大雪飘飘;楼内,春意动荡,火热的刘常宏,主动的李冰岩。空气虽然有些冷,但充斥着一种淡淡的香,还有汗的味儿。不自觉的,李冰岩脆亮的呻吟响了起来,在呼呼的寒风声中那么不起眼,但却动人。
而刘大英雄,他深度昏迷,什么感觉也没有,身体滚烫如火,呼吸急促,心跳依然还快。而他的标志性建筑,依然像烧红的铁棍子,沉浸在滚滚的流水之中。
不到二十分钟,李冰岩娇喘不已,身上冒着热气,额头与漂亮的红润脸蛋上汗水滚滴。她再也控制不住某种冲动,拼命地行动,最终让自己颤抖无比,忍不住尖声大叫,伏在了刘常宏的身上,感觉某个地方像打开了闸门似的,整个人突然就空了。
那种空,像是把灵魂从身体里抽走了,只余躯壳。灵魂在雪舞的天空飞翔着,感觉不到一丝寒冷,无比的自由,飘忽,让人如在仙境里游荡,再不思人间。
那时候,李冰岩什么都忘记了,身子颤抖,伏在刘常宏的身上,不断地喘着。可是,在二楼房间里的拓拓云华,清晰地听到了李冰岩前后的声音变化,被那样的声音刺激得居然也是春水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