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五夜?刘常宏听得心头震惊,愤怒,没想到自己被黄芸芬这么锁了那般长的时间啊!而这五天的时间里,这女人真是毒辣,看都不来看自己一眼,还真不怕自己会饿死。
说实话,刘常宏闻着黄芸芬托盘里飘出的清香,感觉那是鸡汤,里面还有小蘑菇、大枣和枸杞子的味道。这样的汤,极为勾动食欲,让他干渴如火的喉咙里分泌出很多的唾液,干瘪的胃也在蠕动,更是饿极了。
可刘常宏不相信黄芸芬会有那么好心,他看着这女人漂亮的脸蛋上得意中透着快感般的表情,感觉她的脸有些重影、扭曲,像个恶魔。喉咙里的唾液向下流,让刘常宏的嗓子好受了一些,可他已然有气无力,只能虚弱而沙哑地说道:“喝了汤……我就可以……走?贱人……你会这么……好心吗?”
黄芸芬淡淡一笑,端着汤来到了床头,将托盘放在床头桌子上,然后坐在桌边的小沙发上,跷起了诱人的黑丝袜二郎腿。她侧望着刘常宏,笑道:“唉,可怜的刘大英雄刘禽兽,你也有今天,实在是太难得了。你要是觉得我不好心,你可以不喝这汤就行了。那我也就不用去管你了,你活活饿死了,那才叫做痛快呢!反正,这别墅外面的隆西河拐弯的地方,河中心叫做‘千丈潭’,我会叫人把你的尸体捆上石头,用细细的不锈钢管穿上细钢筋来捆,然后丢进千丈潭里。到那时,下面的大鱼很快会将你啃个只剩下骨头,恐怕千百年后,你的尸体都还沉在水底,但也只能向阎王爷喊冤去了。反正,在外面,你已经是神秘失踪了,那就永远失踪,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这贱人……真他妈毒!刘常宏心怀愤怒,却是无可奈何。因为黄芸芬说的是实情,隆西河拐弯处的千丈潭很深,而且有涡流交汇。当初有人用绳子想测量一下千丈潭的深度,绳子都没法正常放下水去,还被卷走了。最后的科学测量结果,这潭有五百米以上的不确定深度,河床涡眼上百个,下面真有不少的大鱼呢!
而黄芸芬说完,朝着刘常宏妩媚一笑,接着又冷狠道:“刘常怂,你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吧?这是苍天有眼啊,叫你一次二次强暴我,你又来啊?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喝汤,然后准备滚蛋,我们两清;第二个,我倒掉汤,你饿死!五秒钟的时间给你考虑,一,二,三……”
黄芸芬说着脸上挂起了冷霜,双眼里闪着怨毒的光芒,真是数起了数。刘常宏心头狂躁,气节什么的都不可靠了,甚至有点后悔不应该强暴这女人了。可这女人要不那么折磨自己,当时不那么刺激自己,自己会干出那种事吗?都是她自找的!
在这女人数到“四”的时候,刘常宏已竭力大吼道:“操你个贱人,我喝汤!”
如此时候,刘常宏万般绝望,也只有先保命要紧。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做完啊,不能就这么死了!
“呵呵,这就对了嘛!”黄芸芬笑了笑,一脸的妩媚,居然是端起了汤来,坐到了床边上,盛上了一勺子,道:“这是我亲手熬的汤,能喂你喝,算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禽兽,来,张开你的狗嘴!”
说罢,黄芸芬已将白瓷勺子伸到了刘常宏的嘴边。那个鸡汤的香味儿啊,刺激得刘常宏唾液再出,他已顾不上黄芸芬什么侮辱性的语言了,张嘴便喝。
那汤一入口,香浓滑滑,一下子就顺喉而下,让刘常宏感觉真是美味儿,却也是更饥渴了。恨不得自己有什么绝世神功,震断那手铐与脚镣,抱着汤碗全部狂喝下去。可他也知道,这女人不会解了自己的手铐脚镣的,怕自己报复她。
“贱种,味道不错吧?来,继续张开狗嘴!”黄芸芬又盛了一勺汤,送了过去,嘴里在骂,语气却还轻松,又带着深深的虐意。
刘常宏不管了,再次喝了下去,确实味道很不错,连眼睛都闭上了,真不想看着那恶毒的女人。黄芸芬不管他呢,一勺勺的汤送过去,一句句话在往外冒:“猪狗不如的东西,来呀,又喝一口!”
“禽兽,混蛋,恶棍,人渣,来,张开狗嘴!”
“断子绝孙的杂种,来来来,又喝呀!”
“……”
黄芸芬这个女人,骂人就没有一句重复的,一边骂一边喂。刘常宏也就当没有听见,喂来就闭着眼睛喝,当然也感觉这汤确实没有毒的,味道真不错,这贱人的厨艺还真行。
不到十分钟,刘常宏喝完了一大碗汤,还吃了四块鸡腿肉,感觉胃里暖暖的,胀胀的,好舒服。而黄芸芬却是将汤碗猛地一挥,朝着他的头上扣去。
顿时,刘常宏额头被砸,碗没碎,他额头两个肿包剧痛,惨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黄芸芬看着刘常宏那昏迷的样子,冷冷一笑,道:“你以为喝了汤就能走吗?想得美!好好睡吧混蛋,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说完,黄芸芬收起了碗,端着托盘出去了……
当刘常宏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头上剧痛不已。他也真可怜,额头左右两个大肿包,被碗口扣出来的红肿圆弧串连了起来。当然,他喝完汤时连眼睛也没睁,只是知道黄芸芬打了自己,连是不是碗打的,他也判断不出来了。
房间里静静的,光线依旧,不知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想起黄芸芬的恶毒,刘常宏心中苦恼与愤怒交加,知道这女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他也想了,要是这女人放过自己,她就不叫黄芸芬了;自己要是能脱身,不狠狠报复这女人,就他妈不是刘常宏!
当然,一碗鸡汤喝下去,刘常宏力气恢复了一些,不再那么虚弱了。他不想大喊大叫,只是保持着沉默,瘦削而可怜的面部显得很冷沉,因为内心在承受着无助的煎熬,暗无天日一般,仇恨还在继续叠加。无论如何,得活下去,还有很多事情没做,还有黄芸芬这贱人没有好好收拾。
因为额上的剧痛,刘常宏不能不闭着眼睛,静静休养,没一会儿再一次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刘常宏再一次被黄芸芬叫醒了。他连眼睛也没睁,只是感觉到饥饿无比,而鼻子里又闻到了鸡汤的香味,便道:“贱人,你没有兑现诺言,你又来了。来吧,我的狗嘴张开了,喂老子吧!”
黄芸芬呵呵一笑,真是端着鸡汤坐在床边上,说道:“嗯,刘常怂同志不错,保持了乐观的革命精神状态。我的诺言当然要兑现,只是想让你健康离去呢,要不然说咱不同情革命同志呢!看来,十个小时前的鸡汤把你调理得不错,居然有力气说话了,还挺连贯的。来吧,喝吧!”
黄芸芬说完居然不用汤勺盛汤,而是将着六寸碗口的碗朝着刘常宏的嘴里倒去,倒得还有点猛。刘常宏顿时被倒了个措口不及,鼻子里进了汤,肺里也有,呛得狂咳嗽,汤都流过下巴浇胸膛了。而黄芸芬也及时收了碗,看着刘常宏那狼狈的咳嗽样子,欢喜得哈哈而笑,笑声里充满了极度般的快感。
咳嗽一完,刘常宏睁开眼睛,怒吼道:“贱人,你他妈灌辣椒水的方式呢?还有没有更猛烈的啊?都使出来吧,老子不会怕!你别让老子活着走出去,要不然老子干死你!除了干你,没有别的方式了!你又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