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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出了门,苦笑着摇头。
原来是虚惊一场,想不到锦宋国的王爷,也有烦心之事,避到寺里来了!
耶律休快步下了台阶,或许他应该去找龙胤澈。
人生地不熟,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走街窜巷,找了三天了,根本找不到人。
累得够呛,如果皇帝愿意帮他,他一定能找到她。
她是女扮男装,就当她是男人来找,不就得了吗?
但愿否极泰来!
不远处,林辰恼火地坐在一边:“满朝的文武,还需我不成?”
冯征挥退了众人,一脸严肃地上前回禀道:“王爷,皇上说了,如果王爷难释当日逐日国之恨。皇上另有安排……”
“什么?另有安排?你们……”
林辰睁大了眸子,见冯征点了点头。
林辰咬着牙,轻哼了声。
揪住了冯征的衣襟,轻声质问道:“你将我的事,说出去了?”
“怎么会?皇上见王爷回京后,不愿送亲,想必受了大苦,九死一生,心中恨意难消。皇上说,截持王爷的人,说不定就在迎亲队伍之中。可以派人暗杀,百姓报仇,量他们也无话可说!大不了,这亲不和了。如今我锦宋国强,他弱,和亲本不是什么好事,为何要送个公主,去那边送死?”
冯征掩嘴,骨碌碌地闪动眸子,轻声回道。
林辰不敢置信,龙胤澈居然还有这一出。
如今的逐日国的确更不如锦宋,想打进关,那是毫无可能的。
可是做为一个大国,也不能出而反尔啊!
她真不知,这是为她,还是别有用心。
该不会此次和亲,本是他的一个计谋吧?
那她成了什么?
替罪的冤大头,那耶律休危矣!
林辰冷然地道:“泱泱大国,怎可小人行径?你们干不干,是不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第262章无限担忧
“王爷,你不是为此事生气吗?皇上以为你是为了此事呢!那回去吧!”
冯征苦笑,真是个好差事,两头受气。
被皇上骂,住在隔壁都不知道王爷去哪儿了。
隔壁又不是同院,就是同院跑了,也难说啊!
真如林辰所说,跟近了,皇帝肯定找他麻烦。
林辰一脸黑线,真是有口说不清。
看来躲不过去了,万一耶律休问当日的事,不就清了吗?
这样清了,反而是大祸临头。
想耶律休当日,以死相救,也属不义,她不能置他于险境。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心里何安啊!
再怎么也是孩子的生父,再说清了,她本来就难逃一劫。
生是一刀,缩是一刀,何不坦然面对?
林辰深叹了口气,冯征一再肯请。
林辰起身,让环佩收拾衣服。
冯征背起了王赞,说笑着下山。
王赞不愿意进马车,坐在冯征的马前,欢呼雀跃。
林辰却是斜靠在车上,无精打采。
环佩担心,却又问不事来,也不由地不安起来。
“千里马,冯伯伯,人家骑的千里马,为什么你骑小破马呢?”王赞地笑嚷道。
“什么?小破马?你怎么知道,那是千里马?”
冯征笑嗔,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小小年纪,居然敢挑起大人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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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匹马,果然是毛色油亮,看两人又似外来之人。
骑着马,慢慢地行走在田间小道上。
突得停了下来,扭头探来。
冯征也放缓了速度,等后面的侍卫跟上,警惕地打量着两人。
王赞却不怯生,指着耶律休,回头道:“我见过这匹马,我爹也说了,是千里马,可是我不是伯乐。爹说,第一个发现千里马的人,才是伯乐。所以他一定是伯乐,伯乐叔叔,你的马是千里马对吗?”
第263章再次相遇
“原来是你这个小家伙啊!想不到,你还识得千里马?见过几位!”
耶律休笑赞一番,朝冯征几人作了个揖。
眸底掠过了闪电般的精光,这个小家伙是小王爷吗?
虽然年幼,眸子乌溜溜的,也无半点的矫气。
这孩子真是可爱极了,冲他笑时,他的心情也由y转晴。
或许这就是人与人的缘份吧!
冯征诧然地道:“你们认识?我说呢,你还识千里马,才多大!”
“才不是……”
王赞极力地摇手,结巴地说不出话来。
脸儿涨得通红,撅起了嘴。
耶律休淡笑道:“误会了,我在爬山时,遇见他。我们从前不曾认识,这孩子真是聪明!”
耶律休由衷地赞叹,心里又莫名的升起了那个念头。
总觉得跟这孩子很有缘,难道她嫁给了王爷?不对,这个孩子叫另一个女人娘亲。
耶律休暗自叹息,心浮气躁让他越来越喜胡思乱想。
只有奋起杀敌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奋起杀敌。
“这是当然,他爹聪明,算你猜对了,告辞!”
冯征摸了摸王赞的脑袋,笑赞了声,牵马前行。
这人的马果然是一匹好马,不知是什么人?
看他也不似马贩,身上却有一股霸气,难道是从逐日国来的?
看来回京后,得好好的查查。
林辰听到说话声,翻着眼白。
地球真小,人生何处不相逢?
马车从耶律休的身侧而过,林辰撑着首,侧了侧身!
桑干驱马到了耶律休的身侧,禁不住轻声道:“爷,这个孩子我怎么看着这么像王爷啊?也很像辰姑娘,王爷觉得呢?总觉得几分相似,咱们要不上去问问!”
“不行,不要冒失!这孩子的娘我见过,可是这车里坐的是锦宋国的王爷。”
第264章心中的疑虑
“王爷,奴才听人说,信王死而复生,深得皇上宠幸,难道信王会是我们要找的人吗?还是他夺了我们的王妃?”
桑干的眸光突得一亮,突得又黯淡了几分,一个王爷怎么可能是女人呢?
除非这个王爷,看中了辰姑娘,将她取走了。
或者辰姑娘本来就是信王的夫人,替信王去从军的。
又觉得怪怪的,有些不通。
耶律休惊声道:“有这样的事?信王死而复生?”
“嗯,奴才一早买吃的,听人说的!想告诉你,爷不听,说管这些干什么!爷,不是奴才说,靠咱们这样找,怎么可能找得到人呢?但凡姓林的,姓薛的人家,咱们都跑遍了。要不,爷画幅话,爷……”
桑干的话还没说完,耶律休已驱马上前,飞驰而去。
突得又停了下来,既然知道是信王。
他何不去拜访信王,或者潜入府中,查探一二呢?
如果她真是信王,这件事关乎她的性命,不可轻举妄动。
如果她是信王妃,也是不能鲁莽!
她若在马车里,这样避而不见,自有她的苦衷。
总算有了一点线索,虽然这线索是猜想的。
他得进城,将信王的事弄个清楚!
马车进了城,林辰一直没吭声。
并没下车,淡淡地道:“环佩,你带着赞儿进府吧!我去宫里一趟!”
“好!”环佩送走了林辰,轻叹了口气,赞着挥手的王赞一起进门。
耶律休牵着马,站在不远处,并未见身影,甩了甩袖子,好是无语。
这是怎么了?
车里坐得真是她吗?
她在避他吗?
牵着马转身,望着西斜的太阳,心里一阵落寞。
这一次好不容易进京,他一定要找到她。
她忘了,他们的约定了吗?
还是她怕了?
还是……
第265章流水无情吗
牵着马,缓步走在平整的街道上。
锦宋国的繁荣,不是上京能相比的。
斜阳映红了江面,河边落木萧萧下,黄色的叶儿随水飘远。
都说有意栽花花不开,无意栽柳柳成荫。
难道他不该这样上心,难道这就是执着过头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吗?
下了桥,远处传来了锣鼓声,还以为是有人娶亲。
不想是百姓举着一把大伞,抬着描金的匾。
沿街大声高呼:“兴州府年年旱,皇上派来小王爷,小王爷大清官,带领大家把河开。他爱民不分穷……回转不挠民啊,百姓怎么忘王爷……吃饱穿暖不忘恩……”
“爷,这信王真不一般啊!”
桑干感慨之余,又是叹息。
这样能干的王爷,会是她吗?
耶律休怔怔地望着远去的人,想起了她的点滴。
一定是她,她是个有见的的女人。
将马绳递给了桑干,嘱咐道:“你先回客栈,我去看看!”
“爷……”
不等桑干说完,他已经跟着人流走了。
耶律休边跟着,边佯装好奇。
行人越聚越多,跟着人七嘴八舌的。
“有其父必有其子,像当年信王爷,为了救皇帝,身中数百箭,也不倒……”
“小王爷解了宫围,救了太子,听说呀,打败逐日国,也是小王爷出的主意!”
“小王爷真了不起,听说案子到了他手里,他总能审个明明白白的,最重要,不循私……”
“是咱们百姓之福啊!听说了吗?兴州府,好的跟江南似的……”
耶律休讪笑着,心却凉了几分。
他听说过王雄信,那次大战,是他的父皇亲自领兵。
天啊,难怪她不理他,是因为杀父之仇?
并非因为她受重伤?
第266章越受宠心越惊
耶律休的脚步停滞不前,她是为了报父仇,才从小女扮男装,才袭了王位的?
她不是普通的随从,而是龙胤澈的得力助手,他的军师!
她虽是女儿,却让这些七尺男儿汗颜。
她得付出多少倍的努力,她所受的苦,初衷就是为了报仇吗?
锣鼓声远去,他依旧立在那里,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难道说,今生他们的缘份就这样尽了吗?
林辰刚到宫里,还没跟龙胤澈说上几句。
听得侍卫报,兴州的百姓给她送万民伞来了。
林辰倒没有太多感觉,反而是龙胤澈与冯征出奇地兴奋。
还提议一起去看看,让文武百官都去看看,老百姓是怎么爱戴王爷的。
林辰些语哀求地道:“皇上,臣不过是做了应该做的,还是皇上派臣去的兴州!百姓这是怎么了?弄不好有人以为臣兴师动众……”
“皇弟,你放心吧!你的为人,朕还信不过?那朕就没有人可以相信了!朕相信,谁都背叛了朕,你也不会!”
龙胤澈扯了扯她的手,诧然地道:“你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没有,就是觉得,皇上对我太好了,就怕有一天,办错事,让皇上失望!”
他越是这样说,林辰越是发慌。
做人就该脚踏实地,否则自己心里有鬼,不是被别人吓,自己吓死自己。
“就你,能办什么错事啊?你做了这么多事,朕知道,你是为了朕的天下!”
龙胤澈最喜欢的,就是她的这种难能可贵。
不像有些人,立了点功,就沾沾自喜,不可一世。
三人骑着马,先与侍卫到了王府门口。
王府门口,已被人围得水泄不通,王府低调了近二十年,这回还真赶上节日了。
林辰唤住了龙胤澈,以安全为由,让他退后。
第267章不是怕而是忧
林辰上了前,兴州来的百姓,便又是磕头,又是感慨,泪流满面地唤着王爷。
薛成这才打开了府门,林辰劝退了百姓。
这是京城,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实是违反京都归定。
虽说是好事,可是规矩就是规矩,不能落人以口舌。
林辰让人将匾额抬进了门,又命薛成领着远路来的人。
去客栈吃饭歇息,将他们安顿好。
这些人才不舍离去,林辰轻叹了声。
她也想回兴州,可是不随她愿。
龙胤澈远远地看着此景,感慨之余,也是心生异念。
看来,不能再派她去地方了。
否则,他的威信何在啊?
他是皇帝,百姓们眼里只有信王,而不是皇帝了!
好在她不是贪图的人,这点他是深信不疑的。
进了王府,喝了杯水,皇帝也回宫去了。
林辰吁了口气,杵在门口,久久未挪步。
深寂在夜色里,任由风吹动她的袍摆。
冯征诧然地道:“怎么了?皇上已经走远了,回吧!该用晚膳了,府里肯定没吃的,到我家如何?”
“唉!不用了,没胃口。心情低落,就不打挠老夫人了。再说,要去,也要正式去拜访。冯兄,你回吧!最好不要来王府了,王府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林辰抬头望着天,深蓝的天空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几颗星。
可她却觉得,已是乌云翻涌而来。
遮掩了十九年的密秘,马上要被戳穿了。
不是怕,而是忧!
“啊?好好的,为何这么伤感?你到底怎么了?”
冯征不由地担忧起来,这回回来,她像换了个人似的。
少言寡语不说,眉宇间总罩着,一抹哀愁。
见她不语,急声道:“你到是说啊?你想急死我,我说过,你们既是私结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第268章半夜人来
“我的事不是你的事,各人造业各人担。我的事,你也管不了!回吧,你不是一个人,后面还有一家人。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自有办法解决,你不会c一手。最好,你在家呆几天。至于送亲的事,我一人去便好。回吧,别来烦我,不要让我再添烦恼!”
林辰冷言厉句,推着他出门,重重地关上了门。
冯征拍了拍门,双手c腰,立在门口半晌。
退步而去,能有什么大事?
让沉着冷静的她,如此烦恼。
难道是因为逐日国的人吗?
是啊,逐日国的公主就要抵达京城,而本朝的公主也要出嫁了。
可是宫里的公主,还在寻死觅活的,不愿出嫁。
的确够烦的,早知道就不该同意和亲。
可是她是同意两国和平的呀,女人心海底针!
凭他猜上几百年也猜不透,又一想,难道会是她说的事是真的?
她被逐日国抓捋时,被人欺侮过吗?
迎亲的队伍里,有那个人?
脑海里突得闪过一个身影,今日碰到的这个男人,一看就不像是本地,至少是边境而来。
冯征觉得脑子都快炸了,一头撞在了大门上,才回过神。
夜已经很深了,她依旧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起了床,披衣出门。
再翻来覆去,一定会将孩子惊醒了。
她这是怎么了?
到底怕什么?
这样的心浮气躁,就是死神面前,她都不愿眨一下眼睛,为何现在,这样难安?
轻轻地打开了门,出了房。
九月的夜,已是寒气人,霜露闪着白光。
人也越发的清醒,林辰双手环抱,立在院中。
阖上了眼睑,感受着夜的宁静。
独立在黑暗里,吸气吐气,心才平静了下来。
突听得轻微地脚步声,林辰猛得睁开了眼睛,厉声道:“什么人?”
第269章无情的女人
暗淡的星光下,只见一抹似曾相识的身影,立在了墙边。
他一动不动,震得林辰也一动不动。
半晌,林辰冷然地道:“半夜三更,民宅不可私闯,何况是……”
“何况是王爷府吗?呵……忘了给王爷见礼了!”
耶律休毕恭毕敬地作了揖,却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人。
她居然真是王玄礼,锦宋国百姓爱戴,皇帝跟前的第一红人——信王王玄礼!
林辰暗自平了平心绪,她决不可以,对他一点客气。
否则只会天下大乱,冷然地道:“本王用不着一个贼人见礼,趁本王没有生气之前,还不快滚!”
“滚?你居然叫我滚?我千里迢迢,在京城里寻找了几天,你却避而不见。即使明知是我,也不见,你居然叫我滚?”
耶律休不由地提高了嗓门,质问出声。
胸腔里的火焰,快将他的五脏给烧焦了。
好一个无情的女人,翻脸不认人。
一步步地了上去,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却似陌路。
他已冰冻多时的心,忽得融化,却不是高兴,而是痛!
“站住,难道本王……本王还需宴请一个杀父仇人的儿子吗?
还需宴请一个几度置我于死地的男人吗?
没错,你是曾出手救过我,让我稍稍感动了一下。
可是那也只是一点点感动!哧,难道太子爷忘了,这些是拜谁所赐。
若非我命大,早已是草原上的一堆白骨,敢问太子,本王还需热情相待吗?
私闯王府,本王不拿你见官,已是客气。
再不走,可别怪本王不客气了!别忘了,这里是锦宋国,就算你跑出京城,也跑不回草原!”
林辰不带一丝的感情,与他绝非善缘。
那美丽的草原都死里逃生,到了风雪漫漫,她能怎么活?
第270章相思变敌对
再说,还有儿子呢?
让儿子去一个只见鹰飞的地方,她不干!
生命可贵,爱情价高,怎比自由?
她为什么要为一个男人,放弃一切,去遥远的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