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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2)

林草草哀声呻吟着,浑身酸软地醒来。

「昨晚睡得好吗?」欧阳柏一只手臂搂着她,下巴抵在她肩膀问道。

半夜里,趁她睡得迷迷糊糊时,他又再要了她一次。这会儿,看她睡眼惺忪娇态,他又一柱掣天,蠢蠢欲动了。

「我……作了一个奇怪梦,梦里也被人压……」她万分委屈地喃喃埋怨着。

她傻气话把他逗笑了,他揉了探她不甚清醒小脑袋,好笑问:「那他有没有压疼妳了?要不要我去找他算帐?」

「我睡得迷迷糊糊……搞不清楚他是谁耶!你知道他是谁吗?」她侧转身来,瞧清楚躺在她身边不是个会说话神奇枕头,而是个一丝不挂男人……

「哇!」她尖叫一声,「你……你怎么睡在我这里?」

「妳不知道吗?我整晚都睡在这里,搞不好我每晚都要来这里睡。」他懒洋洋地伸长了一条腿,牢牢勾住了她娇躯,让她无法如愿地溜下床去。

「为……为什么?」她惊讶得舌头都打结了。他们不是好好「分房」而睡吗?这里明明有两间卧室,空着一间多浪费!

「我喜欢半夜可以压在妳身上,然后那个那个……」他笑得邪恶极了。

「天哪!昨晚我不是作梦!你……是你……」她又惊又气说不出话来,怪不得她浑身都不对劲,原来他又做了一次。她快被他整垮了啦!

「妳很诱人,我现在又想要了。」说着,他大手便上她光滑臀部,轻轻摩挲着她。

「不……不可以!」她厉声拒绝,用她柔弱无力双手去推拒压迫着她膛,「你不可以总是任意而为,我快累垮了啦!你这样太不人道了!我……我要求三天休假……」

「小鬼,妳想得可真美!三天休假?」他冷笑了起来,轻柔声音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威慑。「妳可知道我一时口快给了妳休假后这几天,我忍得多辛苦,而妳一恢复『元气』后马上就跑到外头去玩,还交了『男』朋友!妳说,我有可能再给妳休假吗?」

「我……」她哑然地看着他那晴不定俊脸。

他用指尖副着她粉颊,恻恻说:「我不会再眼自己过不去,也不会再给妳休假,妳得廿四小时全天候待命,我什么时候要妳,妳就得乖乖配合,清楚吗?」

好……好可怕!林草草打了一个寒颤,她一定是掉进冰窖里了,才会这样从头冷到脚!

「把妳腿张开。」他覆上她身子,把她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不……不要,我真没力了……」她说不下去了,他烫人身躯像一把火,她真怕会被这团火烧成灰烬。

「妳没力没关系,我有就行了。」他手已经很熟悉她曲线,径自在她身上游走着。

「不要……」她快要崩溃了,他抚令她颤抖不已,浑身燥热难耐,但是她好惧怕他接下来要做事,他每次都那么威猛强悍,简直要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她一想到就怕。

「不许妳抗拒我!」他轻易拉开她乏力腿,直接用他硬坚挺抵在她入口,威胁着她,「妳是我!我要怎样做就怎样做!」

「求求你,轻……轻一些……」她浑身僵值,闭着眼等待被撕裂命运。

「轻一些?」欧阳柏拧着眉头,看着她惨绿小脸,不期然心疼起来,但他立即甩开这种感觉,邪柔地在她耳畔低语道:「我也不是故意要弄疼妳,问题是妳自己太娇嫩了,这可怪不得我!」

说着他就挺身进入,她痛得低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身体两侧床单。

欧阳柏冷凝着脸开始律动起来,想要无视她痛楚,但她紧咬下唇苦苦忍受模样令他有点烦躁。他用指尖刺激她敏感处,希望强烈快感会取代她疼痛。

「啊……」过于尖锐刺激同样令她承受不了,她狂乱地扭摆身体,想要摆脱他纵。

她脆弱无助样子更加令他欲火狂炽,他拉起她处软身子,让她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腿上,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

她被撞击得抽搐不已,锐利快感比痛楚更折磨人,她承受不住地嘤咛一声,软软地瘫靠在他前,认命地任由他摆布。

在一波波更紧凑、更猛烈冲击中,她几近昏眩地达到高潮,这次他恣意地在她体内释放。

炽烈火花平息后,两人还维持着搂抱姿势。

欧阳柏拨开地散乱长发,赫然发现她脸上满是泪痕。

他心里莫名地一紧,口气却不由得更森冷了,「流泪是没有用,妳想接下来日子过得轻松一点话,就要及早适应这一切!一个为了钱出卖自己女人,就别装什么圣女了!」

他冷酷话比什么都令她难受。

「我……要去梳洗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掩饰自已心痛。

「我有说过要放妳走了吗?」他紧搂着她,似乎没有退出她体内打算。

「你……你还想怎样?」她不安极了。

「问得好!我还想怎样?妳倒猜猜看我还想怎样!」看她惧怕得脸青唇白,他就恶劣地想逗弄她。

原本他只是要逗逗她,没想到反而弄假成真,他还没抽离她体内坚挺这会儿又鼓胀起来。

她敏感察觉到他改变,吓得连动都不敢动,脸色灰败极了。

「这么明显变化,妳不会猜不到吧?」他口气非常不善,「我可不喜欢愚笨又反应迟钝女人!」

他故意用凶恶表情来吓唬她,免得让她瞧出他迷恋上她身体。

「刚刚……才做,让我休息一下吧,不……不要马上又做,好不好?」她仰着小脸低声恳求。

她低声细语央求,盈盈流转眼波,是那样惹人怜爱,他想也没想他低俯下头,深深吻住了她。

有过肌肤之亲、几度翻云覆雨后,这是他初次品尝她朱唇。

他霸道以舌尖挑开她唇,舔逗她舌,一遍遍蹂躏她唇舌,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林草草在他狂炽热吻中迷失了,她本能地攀紧他肩膀,生涩地响应着他。

他独特气息包围着她,她被吻得嘴唇红肿、脸红心跳。

欧阳柏缓缓放开她,眼神极为复杂地注视着她嫣红小脸和红肿嘴唇,久久无法言语。他以为自己是控大局一方,没想到实际上他反而是被她所魅惑……

「妳去梳洗吧,待会儿我带妳出去。」他不带一丝感情地说。

冷漠表层下,只有他才知道自己动用了多大自制力,来撤离她温暖娇躯。

林草草脸上闪过讶异之情,虽然好奇却不敢多问,深恐反复无常他一改变主意,便又霸住她不放。而她实在是穷于应付他彷似无止境需索!

她逃也似跳下床,拿条毛巾围住身体,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欧阳柏瞇起眼睑,不怀好意地说:「妳不是约了人吗?我倒要会会妳那位新朋友!」

她闻言皱起眉头,「你不会是想为难人家吧?我和路易只是萍水相逢,老实说还称不上什么朋友……」

「妳很怕我找他麻烦?」欧阳柏挑起眉毛。

听他愠然而不悦语气,林草草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什么了,她偷偷伸了伸舌头,连忙避开火闪身躲进浴室。

林草草在浴室里蘑菇了许久,慢条斯理地梳洗一番,尽量拖延时间,她希望路易等不到她便会自行离去。她不会天真地以为欧阳柏想见路易,是要跟他做朋友!

她一从浴室出来,愕然地发现欧阳柏已经穿戴整齐,等着她出门了。

「妳准备好了吗?」他双手抱看着她。

「还……还没。」林草草还穿著浴袍,坐在梳妆台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一头披肩长发。

「怎么,好象提不起劲似?妳不是说待在房里很闷吗?难道又不想出去了?」他怎会瞧不出她所玩小把戏。

林草草灵机一动,决定装病。「不知怎,我……有点儿不舒服。不如我就留在房里休息好了,你自己出去吧。」

「妳哪里不舒服?」

「我……头痛。」林草草努力装出痛苦样子,双手按在太阳上。

欧阳柏冷眼看着她蹩脚演技,将计就计地说:「既然妳不舒服,那我也不出去了,我留下来陪妳。妳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嗄?你……你说什么?」她吓得跳了起来。他、他也太没人了吧?人家都说头痛了,他还只想着那回事!

「我懂得一套全身指压按摩,可以松懈神经,帮助解除头痛。」他正经八百地瞎扯,心里强忍笑意,一步步欺近她。

「不、不要!」她反地往后一退,撞上了梳妆台。

「瞧妳脸色这么苍白,一定是头痛得很厉害吧?来,我马上帮妳按摩……」他站在她面前,伸手扯开她浴袍衣带,看她一脸惧色让他兴起捉弄她念头!

「不……不用了,我头不痛了。」林草草拉紧了浴袍襟口。

「不痛了?」他伸手探入浴袍内,将手掌轻轻搁在她平坦小腹上。

单单只是这样接触,便教他心猿意马了。欧阳柏竭力克制自己不去抚她,免得一发不可收拾,一个失控便把她扔到床上对她胡作非为!

「真,我头突然又不痛了!」林草草紧张兮兮小脸上,硬挤出一个夸张笑容,讪讪地说:「请你回避一下好吗?等我换一件衣服就可以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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