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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进想着心情缓和过来,伸手一把抓住了小女孩细软的小手,反复的揉捏着。

“小羽,你手真小,又软,几乎不到骨头,象一团棉花一样。”薛进语调轻快,说着好听的话。

棉花?小女孩翻了个白眼。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听我妈妈说,长这样手的女孩,将来会有福。”薛进继续道。

连羽扭过头来看他,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没骗你。”薛进笑的很温和:“而且我仔细看了你的脸蛋,长的很旺夫。”

“哼,你骗人,你还会看相。”连羽觉得他在拿自己开涮,酒在血中鼓噪,让她格外大胆。

“当然会看,刚刚你中了那么多奖,不就是证据吗?你偏财旺,日后有贵人相助,一定会一生幸福。”薛进给小女孩灌迷魂汤。

贵人?贵人不就是他吗?想着薛进扬起嘴角,笑的很得意。

谁都喜欢听好话,连羽很单纯,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美滋滋的。

“所以好好和叔叔在一起,我不会亏待你,将来你大点,叔叔就给你套房子,大学毕业后再帮你弄个好单位,你这辈子就不用愁了!”薛进说的这些他完全有能力办到,如果说那个时候,连羽还跟他一起的话,他也就认了。

房子也好,单位也好,他觉得值得付出,这跟原来自己拿这些利益骗她是两码事儿,现在他是认真的。

当然等她毕业至少7,8年,那时候自己的事业肯定会做的更大,这点小钱也就九牛一毛,跟了自己那么久,自己所承诺的都是她应得的。

薛进平时玩是玩,但没真正想要负起责任来,所以换女人很频繁的原因之一,就是怕感情纠葛,时间长了,女人就变得贪婪了。

连羽觉得薛进给自己描画的未来,很美好,但又有些不和谐,毕竟他们年龄相差这么多,他还有家庭,再有自己真的喜欢他吗?

小女孩懵懂的初恋是程朝阳,想到他,连羽眼神黯淡下来,自己搬出来这么久了,他也没来学校看看自己。

(没来吗?只是连羽没发觉而已。)

“叔叔,你不说给我买金鱼吗?”连羽收敛自己的心绪,转移注意力,想让自己开心点。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我们现在就去。”薛进说着调转车头,向花鸟鱼市场开去。

花鸟鱼市场很大,一共四层。

刚进入一楼,连羽就被里面的花草吸引,她看看这个,那个,觉得新奇又有趣,尤其是看着盛开的花朵,更是要稍稍驻足。

薛进拎着手包,在后面跟着她,很有耐心的看着她逛。

“这个好看吗?”连羽没一会就被一珠大吊兰吸引住了,扯了扯花叶儿,笑嘻嘻的问薛进。

男人点了点头:“不错,喜欢就买。”

“老板,这个怎么卖的?”连羽听后,赶忙询价。

又走了几家,薛进觉得这样不成,如果任着小女孩的子,不知道要诳到什么时候。

“小羽,去二楼吧,我们是来买金鱼的,其他的我们改天再来逛。”薛进看了眼腕表,时间紧迫,他还想回去多抱会小女孩。

连羽点了点头,率先往楼梯处走去。

二楼的柜台要比一楼规整,一排排的大鱼缸里,游着各式各样的鱼儿,各个神抖擞,甚是生动活泼。

说是买金鱼,但老板很明,还介绍了好几种价格昂贵的其他品种,听的小女孩心思活络,不知道选哪个好。

最后还是薛进拿了主意:“老板哪种鱼儿,最好养活?”

末了,薛进订了几条金鱼和清道夫,约定周末送货上门,顺便还买了个水族箱。

两个人从市场出来时,外面已经繁星点点,连羽心情复杂,她坐在车的后面,捧着个大花盆,想了好一会。

瞧出来今天薛进心情似乎很不错,连羽琢磨着是该开口了:“叔叔,我想去看哥哥!”

薛进从倒车镜中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表情,也没搭话。

“你答应过我,忙完这段儿,就带我去的!”连羽的小脸,一下就垮了下来,急忙说道。

薛进目光晶亮,炯子里泛了几丝诡异,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连羽气的要死,声音有些尖利,这是她最在乎的事儿,也是薛进许诺给她的。

64 应允

该来的总是会来,薛进也考虑过连俊的事儿,现在小女孩提出的要求,看来不能再推脱了。

薛进手握方向盘,目光谨然的看着前方的路况。

“我没说话不算数。”他淡淡的开了口,虽然没去看小女孩的表情,但想来此刻那张生气的小脸,肯定有所松动。

“……”在沉默了几分钟后,连羽得不到他的回应,几乎要哭出来时,听到他的话,明显一怔。

深吸了一口气,将往上涌的感伤压了下去。

“你什么意思?要带我去吗?”连羽极力想克制自己的大悲大喜,尽管脸上很平静,但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她的真实感受。

薛进不吱声了,遇到红灯,将车牢牢的停稳。

连羽等了十几秒,男人仍然是沉默,心中更是忐忑,几乎想大声质问他的意图,但终究没敢放肆。

“你带不带我去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带我去?”连羽小脸皱巴巴的,看着有些可怜。

薛进仍是不为所动,继续沉默着,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连羽这下真的有些沉不住气了,把怀里的花盆往旁边一扔,离开座位凑上前来,小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用力摇了摇。

“你说话呀。”连羽此刻念兄心切,借着喝了点酒,先摇后来就用小拳头捶打薛进的肩膀,以此泄愤。

“你骗我,你是个骗子,每次都骗我。”

薛进看她眼圈通红,心一下就软了,他反手抓住小女孩的一只手臂:“别闹了,我再开车呢。”

“嗯嗯~~”连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不当,很可能会造成危险,但仍不服气,一双美目瞪着薛进,小嘴哼唧着。

“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你是怎么跟老公说话的?”薛进看她安静下来,蹙起眉心开始教训她。

连羽被他一说,认为他本就是恶人先告状,脑袋一热,出口顶撞道:“谁是我老公,你才不是呢,我还没结婚。”

薛进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车也拐到了路边,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他回过头来,目光凶狠的盯着小女孩冷冷的问道。

连羽心里怕极了,可想想薛进的可恶行径,立刻壮着胆子故作勇敢的迎视他的目光:明明是你的错,我为什么要怕你?

薛进看着她那气呼呼的小模样,不知怎的,刚刚的怒气就消了,很无奈的笑了起来:他这是干什么,跟小女孩叫真?

薛进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跟连羽认真的事儿太多了,这有点不象他,可他就是在乎,该死的在乎她对自己的看法,该死的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连羽看他笑了,有些莫名其妙,但心里没那么紧张了,嘟嘟囔囔道:“你是怎么做老公的?明明答应的事要反悔,这样的老公,我不要。”

后面的话,女孩说的很轻,但仍让薛进听的很真切,而且效果很明显,那张好看的笑脸,瞬间就变得紧绷。

“你还没完了呢?是不是真的不想见你哥了?”薛进冲着小女孩大声说道。

连羽倒吸了一口气,几乎是同时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而后悔:她是不是又激怒他了。连羽明白现在只有薛进能帮她,他生气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但同时窝囊不甘的感觉到自己是多么无助和无奈。

瘪了瘪嘴,连羽觉得自己一肚子委屈无处发泄,眼泪吧嗒吧嗒的不住往下掉,她再也不想跟他说话了,一转身,小女孩坐回到后面。

薛进什么都没说,发动汽车重新上路,只是偶尔从倒车镜看到小女孩微微耸动的肩膀。

a市的10月末,已经有了点秋天的影子,白天虽然很热,但晚上明显温度低了很多,街道上的人们,成群结队的在散步,一阵阵秋风吹落簌簌的树叶,各式各样古老的建筑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庄严稳重,而重重叠叠的高楼大厦则让人顿感渺小和荒芜。

连羽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世界,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鸟儿,被困在笼子里出也出不去,跑也跑不掉,更看不到前方的路……

一路上小女孩都在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到了她的居所,薛进打开了车门,接过她手里的花盆,两人一同上了楼。

进房后,薛进把花放在窗台上,拉上了窗帘,然后爬上床躺下,看着小女孩屋里屋外进出着,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薛进手中拿着遥控器狂按,末了见连羽不知道在哪翻出了几件衣服。

“你干什么?”薛进侧眼看着她。

“我洗衣服。”连羽口气不太好,闷闷的答道。

“晚上洗什么衣服?过来,陪我躺会。”薛进知道她不开心,语气温和的说道。

“……”连羽不大愿意,站在房间的中央,愣着不动。

“我等会就回去了,来,乖……陪我躺一会。”薛进继续诱哄着,同时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连羽把衣服放回到置物箱,趿着拖鞋了走过来,脚搭在床边,斜着身子歪在那里。

“把鞋脱了,我抱抱你。”

小女孩把腿一抬,两只拖鞋劈里啪啦先后落地,本来连羽想用甩的,最好能打到房顶,而后掉在薛进的脸上……可终究只是想想,她没那么大的胆子。

薛进皱了下眉头,长臂一伸,将她卷进自己的怀中,可小女孩浑身僵硬,就像木头一样,而且还拿后脑勺对着他。

薛进扳过她的小脸,拿嘴去亲她,可小东西的眼睛斜斜的瞄着电视,显然是不想跟他亲热,薛进不死心,凑上前又去吻她的小嘴,但它紧紧闭合着,本没有一丝缝隙。

薛进生气了,不相信吃不到她的舌头,大的舌头有力的游走在她的唇瓣间,眼看就要得逞了,突然连羽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发出一声闷吼,而后用控诉的眼神看向他。

薛进抿了抿嘴,跟她对视了几秒,而后发现小东西是真的再跟他作对,而且是很坚决的,抵制他的亲密行为。

薛进叹了口气,平躺回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周末我带你去xx农场。”

连羽怔了一秒,然后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呆呆的看着薛进,似乎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本来她都要绝望了。

“看我干什么?”薛进微微一笑,带了几分调侃。

“你说的是真的吗?”连羽偏着头,咬了咬嘴角,尽管知道自己的样子很糗,但她还是要确定下。

见小女孩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腼腆模样,薛进扬起嘴角点了点头。

这回连羽终于可以放心的笑了,她不好意思的低垂着脑袋,小手放在脸蛋上,歪着脖子,样子很可爱。

“你呀,现在是惯的越来越不像话了,还知道给我小脸子……”薛进单手枕在脑后,故作不满的说道。

“我,我有嘛!”连羽红了脸,抬头瞪了他一眼,接着赶快转移话题:“你喝不喝茶,我去给你烧点热水?”

薛进笑着看了看腕表,离11点还有1个多小时,所以就应允了,连羽开心的‘蹦’下床,小跑着进了厨房。

薛进望着门的方向,发了会呆,而后拿出了手机给农场那边的一个‘熟’人拨了号。

那边的电话接通了,但没人接电话,过了几秒钟,才有声音传来:“喂,谁呀?”

薛进愣了一下,是个女人的声音,但马上反应过来:“您好,我是薛进,xx监狱的所长,有事找下小董。”

那边没了声音,很快一个男人说话了:“啊,不好意思,刚才我老婆接的电话,您好,您好。”

薛进不置可否,心里明镜儿似的,这肯定是个妻管严。

“呃,没关系,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这么晚了,还打扰你。”薛进客套着,他心里确实有事儿,放不下,要不然也不会打扰人家休息。

“没事儿,我们也是刚关灯,呵呵,领导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小董恭敬的说道。

“我是有点小事儿想问问你,我们监狱过去的连俊和陈林,最近表现怎么样?”薛进也不想跟他多废话,直接进入主题。

“……”对方稍微迟疑了下:“陈林还好,但连俊找了我好几次,说是要调走,哪怕是再回到监狱里也可以,我按着您的意思,一直没松口。”

“哦……”薛进虚应着:“只有这些吗?”

“据我了解不止这些,陈林和连俊之间似乎有些矛盾,打了几次架,有一次连俊还被他打的进了卫生院。”

“嗯,问题不大吧?”薛进见连羽进来了,不动声色的扫了她一眼。

“没事儿,早都好了,不过我给他记了大过。”小董得意的说道,有几分邀功的味道。

“是吗?干的不错,下星期他妹妹想过去探视,能给她五分钟的会客时间吗?”薛进这话是故意说给连羽听的。

小女孩本来站在门边看电视,听到这话立刻转过头来关注这边。

“没问题,还有什么指示?”小董得了薛进的好处,现在对方说什么,只要不是太过界,他都会照办。

“没有了,就这些,先这样吧,谢谢。”薛进挂掉了电话,小女孩很快来到他的身边,薛进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将她抱住。

“都听到了?我没骗你吧?”薛进亲了亲她的脸蛋。

“嗯,没骗我,我很开心,谢谢。”连羽任他吻着自己,心思完全不在那上面,而是飞到了哥哥所在的那个农场。

薛进也发现她似乎高兴过了头,很不专注,于是放过了她,继续道:“农场相对自由,但吃住都很艰苦,你想给哥哥带什么东西,我们这周末去买。”

连羽笑的很不拢嘴,小脸红扑扑的,连连点头。

“不知道哥哥过的怎么样?”她象是在自言自语。

突然厨房那边传来刺耳的蜂鸣声,想来是水开了,连羽立刻穿上拖鞋,小跑向厨房,不一会,连羽搬来个小地桌,将茶具摆在上面。

薛进离不开两样东西,一是茶二是烟,烟是早有的习惯了,茶是新近的消遣,尤其是到连羽这儿来,几乎次次都要求她给自己泡茶,这也算是个人的一点小情趣。

现在无论是官场,还是商场,喝茶都是时尚,当然茶道很是讲究,小女孩并不能完全参悟,但泡起茶来,还是有模有样。

薛进拿过来的茶,是别人送礼给的,几千元一两的绿茶,可以说是极品。

连羽将茶叶放进一个特质的玻璃壶里,倒入热水,看着干燥的叶片,慢慢舒展充盈开来,就象小婴儿般伸展拳脚,水的颜色几乎一下子,被染成澄黄……

小女孩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每个步骤都很认真,末了,一杯清香四溢的茶水,放在了男人的面前。

“小羽,就是手巧,我很有福气。”薛进已经坐在了床边,看着那嫋嫋轻雾,不自觉的赞叹着。

小女孩心情好,被他一夸更是有几分得意。

品茗完毕,两个人一起窝在被子里看电视,不一会,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薛进赶忙拿过遥控器按了静音。

“喂!”薛进一看号码,家里打来的。

“老公,你忙完了吗?”白思思声音很温和,夜已经很深了,薛进还没回家,她不禁有些担心,听到那边很安静,心突然就烦躁起来。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嗯,快了,你先睡吧。”薛进不冷不热的答道。

“你在哪?”白思思很认真的问道。

“茶馆,跟几个朋友谈生意,马上要走了。”薛进淡淡说道。

“哦~~。”白思思有所怀疑,但却不敢去证实,她怕万一自己乱猜,会惹薛进生气。

“那你早点回来,路上小心。”白思思放下电话时,内心仍忐忑着,她一直以为薛进是个规矩的男人,但最近他似乎太忙了,忙的忽略了她,其实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在乎过她,是不是,两个人都太独立,太重事业了?

白思思,惴惴不安的躺在床上,心里暗忖,刚才自己怎么没问问他在哪个茶馆?

薛进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点了烟,白思思很少查他的岗,但连续几天都晚归,女人难免会有意见,所以他还是小心点好。

“我抽完这烟就走。”薛进转头对小女孩道。

连羽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愧疚:叔叔是有老婆和小孩的,自己这样算什么?第三者?狐狸?

连羽从不想给自己归类于此,她很迷惑,她更希望自己快快解脱……

65 乱了

薛进开车到家已经过了午夜零点。

进了客厅,黑黔黔的一片,他放下手包和车钥匙,脱了衣服去浴室冲了澡,而后走进卧室。

室内只有一盏昏黄的夜灯亮着,薛进就着微弱的光打开了衣柜,挑了件睡衣穿好,接着爬上床,掀起被子躺了进去。

白思思一直都醒着,从薛进进门,她便开始注意他的动静。

床微微颤动了一下,薛进安稳的躺在了身边,白思思心里有事儿,烦躁的翻了个身,将脸面对着薛进。

她睁着眼睛,看着男人的侧脸: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面部的轮廓很鲜明,棱角中带了几分感的阳刚。

白思思不得不承认,自己找了个帅气的男人,可她为什么不知足呢?还有这些日子男人的忙碌,两人之间的少言寡语,以及鲜少的生活,都让她心里很不安,尤其是那次他抓到自己把柄时的机敏狠绝,让她突然意识到似乎自己对这个男人并不完全了解。

薛进感觉到了来自身边的强烈视线,他闭着眼睛嘀咕了一句:“你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白思思说着,就往他那边凑了凑。

薛进并不喜欢她亲近自己,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女人说这句话通常是种暗示:她想要了,需要交媾。

薛进与她之间,早已经过了七年之痒,现在更多的是无味的平静,但此刻他连一个丈夫的义务都不想尽了,索翻了个身,选择背对着她。

白思思心下一沉,很是气愤,她掀开男人的被子,钻了进去。

当女人的手搭上男人腰际时,薛进浑身一僵,几乎是本能的厌恶,他对女人的出轨无法释怀,但这只是借口。

他原本就知道白思思对婚姻不忠,他一直隐忍着,现在有证据了,终于可以拿这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冷落她了,薛进此刻表现的很明显。

白思思也感觉出了他的排斥,但她并不想放弃,夫妻之间已经好久没生活了,这是两人和谐相处的润滑剂,如果薛进一直都不主动,她要等到何时?

所以女人理直气壮的将手伸进他的睡裤里,沉甸甸的一大团软,让她身体不禁热了起来,想着以往两人做爱时的美妙滋味,更是急切的抚弄男人的器。

薛进很烦躁,心里没有一丝欲望,下体也毫无生气,他心想着:吧,不起来,她也就死心了。

几分钟过去,薛进的男仍是半软不硬,本无法进行交,白思思心头有火,自己的男人,什么时候变成无能了?

他们都那么久没做了,现在怎么碰他的东西也不勃起,是不是把华都给了别的女人?

白思思不肯放过他,既然不起来,那么就用嘴好了,于是她半坐起身子,猫着腰开始在他的下半身鼓动起来。

薛进真是忍无可忍了,在女人的嘴凑上来的那一刻,用力将她推了回去。

“你干什么?我很累,想睡了。”薛进仍是背对着她,声音冷冰冰的。

“……”白思思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薛进冷漠的背影,恨不能从他身上盯出个洞来,被男人这么暴的拒绝,让她的自尊受到了‘践踏’。

“累了?你哪天不累。”白思思生气的说道。

“我是正常工作应酬,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我有多忙。”薛进听出女人似乎很委屈,心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跟她解释了一句。

“忙?再忙也得想想我呀。”白思思这次音调高了些:“都没多长时间了,你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人了?”

薛进一听她这么问,当即就火了,猛的从床上翻坐起来。

“你拿我当你呢?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这大半夜的,你到底想干嘛?”薛进脸色铁青,在浅浅的光亮中,十分吓人。

白思思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她的痛处:她给他带绿帽子了。

薛进见她被自己说的很狼狈,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也不想咄咄逼人,于是又躺了下去。

“快睡吧,我明天还有很多事呢。”

白思思了自己的额头,觉得那儿有点疼,薛进现在这样儿,对她不加理睬,让她又急又气,但更多的是无奈。

“我不就犯了那一次错吗?你至于这么对我吗?”白思思是千金大小姐,哪里肯受这份窝囊气。

薛进刚熄的火气,瞬间又爆发了,他转过身来,冷冷的蔑视她。

“一次吗?你他妈说一次?我没抓住的时候,你到底给我带了多少顶绿帽子,只有你自己知道,恐怕能开个绿帽专卖店了!”

白思思心怦怦乱跳,她是心虚,同时更多的是气愤。

“你污蔑我,你不是人,呜呜……你有证据吗?不就那一次吗?”女人都会哭,这是他们最拿手的,白思思想博取同情,同时又想强调自己的清白。

“你少在我面前演戏,我不吃这套,我忍你已经很久了。”薛进言辞坚决,好似真的又掌握了她的什么秘密。

“你冤枉我,还不让我说啊?”白思思将信将疑,但气势上仍很嚣张。

薛进皱起眉,面部表情有些狰狞,用手朝她鼻尖处一点,大声呵斥道:“你他妈给我闭嘴,再闹,我们就去你爸妈面前,好好说叨说叨。”

一句话说的白思思立刻止住了哭声,满脸惊悸的看着薛进。

男人见她终于安静了,拿过枕头,卷起被子,往外走:他不想跟她躺在一张床上了。

“你干嘛去?”白思思反应过来,话语中带了哀求,可仍阻止不了男人离去的脚步,啪的一下关门声,震的女人心头一颤。

这天晚上,薛进是在客厅睡的,白思思叫了两次,也没能把他叫回卧室:自此两人的冷战正式开始。

两天后的周末,白思思为了在薛进面前好好表情,破天荒的做了早饭,而后上班去了,薛进看着桌上的食物,也没说什么。

儿子洗完脸从洗手间出来,看着父亲在看报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没开口。

薛进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奇怪,放下手中的报纸,和他一起坐在饭桌前:“儿子,有话对我说吗?”

小男孩慢慢的拿起筷子,迟疑了片刻道:“爸爸,那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薛进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点了点头,给儿子拨**蛋,过了一会,将光溜溜的白嫩**蛋放进儿子的碗里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小男孩抬头看着他:“没听到什么,只是你这么总在客厅睡,也不是办法。”

薛进又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儿子:他并不想回卧室住。

见他没回音,小男孩想了想又继续道:“爸爸,你最近很奇怪。” “怎么了?”薛进有些不明白。

“以前你对我的学习很关心,现在都不常检查我的作业了。”小男孩见父亲并没有什么异样,接着道:“你就那么忙吗?”

一句话问的男人哑口无言,如果是白思思这么问自己,他会很不耐烦,现在是儿子对自己的不满,他不能装做没听到。

“对不起儿子,最近爸爸忙了点,等过阵子爸爸一定多抽时间陪你做功课。”薛进此刻是内疚的。

男人明白小家伙马上进入青春期,对什么事都很敏感,他暗自检讨着:自己对连羽太过在意,是不是对这个家忽略太久了?

正当薛进心软时,白思思那边却又出了状况。

这一天,白思思照常上班,可因为跟薛进闹了别扭,她心情很不好,工作时,出了好几次错:不是把客人的头发剪乱了,就是做美容时在发呆,把客人的一张脸洗了又洗,几乎脱去了一层皮。

一再的跟人道歉,最后她决定让手下的小工去忙活,自己休息避免出错。

下午时,店里来了个人,刚开始她还没留意,待人到面前时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老宋,白思思带着浅浅的笑看着他。

“呦~~,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呀?”女人话语中带了几分调侃。

“怎么?不欢迎吗?我可是想你了。”老宋冲着她坏笑,后面那句话说的很轻,只有白思思自己能听到。

老宋打了好多次电话女人都没答应出去约会,所以他只能登门造访了,谁让他这些日子有些‘想她’了呢。

“说的哪里话,我请还请不来呢,我的大局长,今天什么意思?”白思思媚眼如丝,轻佻的勾着老宋。

这个男人身材还不错,胯下的家伙也还可以,一看见男人,现在白思思就有点心痒。

在家薛进不跟她做爱,白思思也不是个善男信女,此刻又心情不佳,考虑了一下那苟且之事,在店里做也还算安全,于是就动了心思。

“找个包房,给我洗洗头吧,我好长时间没享受你的手艺了。”老宋故作正派的说着,但手艺那两个人,怎么听,怎么有点暧昧。

白思思呵呵一笑,挑了挑眉,从高腿椅上下来:“那跟我来吧。”

两人上了二楼,找了个偏僻一点的空房,一进去老宋主动将门上了锁,从后面将白思思拦腰抱住。

女人吓了一跳,但立刻放松身体,任他隔着衣服抚弄自己的子。

“想死我了,思思,我的好妹妹。”老宋觉得衣服有点碍事,说着就帮白思思脱衣服,女人也不反对,只是轻声娇笑着。

“慢点,有的是时间,你急什么。”老宋动作很鲁,弄的白思思的衣服很凌乱。

“呵呵,你不急吗?你看看你这里都湿了。”老宋扯下女人的内裤,一把进她的双腿间。

“还说我呢,你不也硬了吗?”白思思不甘示弱,隔着裤子用腰蹭了蹭老宋的男。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调情,没一会便光溜溜的滚到了床上,当器相交时,白思思饥渴而热情的摆腰迎合着,老宋觉得她下面的水儿特多,泡的他好舒服。

“宝贝,你太好了,怎么这么骚,几天没捱了?”老宋边律动,边问身下的女人。

“好多,嗯啊……好多天了嗯……”白思思轻声呻吟着。

“我他妈才不信呢,你几天不给薛进带绿帽子,你下面不痒?”老宋越说越来劲,身下动作渐快。

白思思一听他这么说,激情褪去了泰半,伸手就给了老宋一拳:“别提他,一提他我就有气。”

老宋也是个好信的人,慢下了动作,追问道:“怎么了?你们两口子闹矛盾了?”

说着,老宋想起了这段时间白思思的反常,接着又怀疑薛进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么?由于分神,他下面那东西有点软了。

白思思见他还问,心情更是糟糕,也感觉出了他下体的硬度不太够,所以狠劲推了他一把:“你还真会破坏气氛。”

老宋顺势将**巴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抱着她亲了亲。

“宝贝,我是关心你,先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别让我担心你。”老宋假意浓情,嘴脸有些恶心。

“给我烟吧,宋哥,我最近真的很烦。”白思思很少抽烟,听她一说,老宋也意识到了事情也许真的很严重,赶忙给她点了一烟。

“思思,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给哥哥说,哥哥帮你分担分担。”老宋继续体贴道。

白思思吸了两口中华,考虑着该不该跟老宋讲,末了还是开了口:“我家薛进,知道我在外面混了。”

老宋拿着烟的手顿了一下,心跳微快,而后又不动声色的拿过火机:“怎么回事?他拿住你什么把柄了?”

白思思狠狠瞪了老宋一眼:“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上次我们去宾馆开房后,我回家就被他发现了。”

老宋心下一惊:“发现了?发现了什么?你招了吗?”

白思思点了头。

老宋这下可急了,几乎从床上跳起来:“你跟他说了,我们跟你有事儿?”

“你看看你吓的那熊样……”白思思本想解释,没招出他们几个,但话说到一半被老宋打断了。

“,***,薛进也不是什么好鸟,还他妈来管你。”老宋心里有些害怕,但马上想到薛进也不是什么干净货色。

“你说什么?”白思思听的一愣。

“我告诉你,前几天我跟朋友去惊涛阁吃饭,正好碰到薛进带一个小女孩也在那儿……”老宋绘声绘色,将那天的事叙述了一遍,同时还不忘添油加醋,大加描绘两个人的放浪举止。

白思思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薛进出轨了?还是跟个小丫头?

“你说的是真的吗?”待老宋说完后,白思思脸色惨白,好半天才挤出这么句话:实际上,薛进现在有外遇,她不奇怪,只是不太能接受。

老宋拍着脯道:“千真万确,妹妹啊,难道你就没发现点蛛丝马迹吗?”

白思思狠狠闭上了眼睛,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她头疼的更厉害,觉得一切都乱了。

“我该怎么办?我现在没证据。”白思思回过头来问老宋。

“很简单,你没证据,就去找啊,只要他做出来的事儿,就肯定有迹可循,到时候,我支持你跟他离婚。”老宋唯恐天下不乱,是完全和白思思站在同一战线。

白思思想着最近一段时间薛进的表现,心中麻冷,她虽然出轨在先,但她还想要维持她的婚姻,所以现在必须要慎重……

可无论如何,她不能便宜了薛进和那个小贱人……

白思思狠命的吸了几口烟,整理着自己纷乱的思绪,可越想越心焦,只得放弃,她将烟蒂按熄在烟灰缸里,回过头来朝老宋妖媚一笑,小手抓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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