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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90(1 / 2)

86 规则

第二天,大家在丹麦有名的景点游玩,当看到丹麦的象征──小美人鱼雕像时,连羽不禁有些失望。

雕像经过岁月的冲刷,已经显出破败的迹象,看上去居然带了几分荒凉。

不过总的来说,其他风景还算不错,最主要的是,能看到各色人种,小女孩一时间居然有些应接不暇。

中午十分,大家开始返回市区,下午开始游览哥本哈城。

悠然随意地穿梭在哥本哈的大街小巷,这里的城市面貌一般,悠久的廷式建筑随处可见并保存完好,现代化商业街的玻璃幕墙内,世界各地的品时装琳琅满目。人们脸上少有紧张忙碌的神色,对待游客的询问也热情友好。丹麦在世界生活快乐指数上排名第一。

不过毕竟是以旅游闻名的城市,这里的物价不可小觑。

大家从巴士上下来,顺便找了家中西合并的餐馆──既有中餐又有西餐。

餐厅装修的很一般,但偏于西化,从方正的木质桌椅上,多多少少能看到些中国元素,不过,这里的服务员却是华人。

服务生是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他带着客人们进了包房,然后拿了菜牌出来。

大家礼貌的推让着,最后还是正厅长,先点菜,他随意的叫了两个热菜,而后将菜牌又传了过去。

每个人几乎都传到,末了菜牌到了薛进手里。

“你想吃什么?”薛进将菜牌摊开,慢慢的翻动着。

连羽这一行很少开口说话,而且同薛进寸步不离,就差上厕所也跟了去。偶有人上来同她搭话,不论男女,小女孩都十分紧张,问一句答一句,甚是矜持。

见她只看,并没有发表意见,薛进便替她拿了主意,柔声问道:“木瓜牛炖雪蛤怎么样?”

连羽点了点头。

薛进扭头跟服务生交代着,随后将菜牌递了回去。

连羽低垂着眼帘,手中攥着杯子,慢慢的啜饮着鲜果汁,耳畔边都是男人们轻松调笑声,其间薛进也会上几嘴。

犹豫了片刻,小女孩突然扯了扯薛进的大手。

男人扭过身来,将头凑近,小声的问她:“小羽有事?”

“八美元,是多少钱?”

薛进愣了下,,他没想到小女孩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但仍很快给与解答:“大概50,60块人民币。”

连羽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怎么了?”薛进仍十分不解。

“叔叔,刚才我看到菜牌上的汉堡要卖八美元,真的好贵。”连羽很夸张的撇了撇嘴。

“哦,是呀。”薛进微微扬起嘴角:“你没看到还有十六美元的牛炒饭吗?”

这下更令连羽瞠目结舌了。

她蹙起眉尖,脸上的表情十分纠结,心想店家也太黑了,一天得挣多少钱?同时心理十分不平衡,记得从前哥哥开饭店时……

“想什么呢?小东西?”薛进的出身也不太好,连羽的小心思他真真儿看在眼里。

连羽连忙摇头,把头脑里那段回忆打散。

“别担心,这钱都能报销,就算报销不了,出来一趟,花个十几万,我也不会心疼。”薛进现在身价上千万,这点小钱本没放在眼里。

连羽不看他。

“你知道上午,我们去商店买那个小包,花了多少钱吗?”

连羽听他这么问,也十分好奇──那个包十分漂亮,她只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

但她没钱,也不想跟薛进开口,不过男人早已经看透了她的心思,主动掏出信用卡,将包买了送给她。

而这一举动,引来了其他女人的羡慕和嫉妒。

官员们带出来的女人,自然不是太过俗之人,心知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再吵再闹也惘然,所以心理尽管有些吃味,但面上仍十分平和。

薛进比了个手势。

“八百?”连羽猜测。

薛进摇了摇头,接下来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了:“八千?”

薛进只看着她笑,抿了抿嘴角。

“八,八万?”

薛进这次笑意更深了:“嗯,这次对了,小羽你现在的审美品味越来越高了。”

“你没骗我吧?”连羽咧了咧嘴,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她不肯定的再问了一次。

“不就是一个包嘛,我有必要骗你吗?”薛进知道这个数字吓到了她,所以说出的话来,格外的心平气和,带了些安抚的味道。

连羽眨了眨眼睛,消化着刚刚得知的‘惊喜’。

“叔叔,我们把包退了吧?”她带着焦急而恳求的语气──现在她花钱越发的大手大脚,但并不意味着,可以承受这么高昂的消费。

尽管钱不是她出,但她还是心疼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不就是一个包吗?金子做的吗?

“退不了,人家不给退。”薛进脾气很好的笑了笑。

“可,可……太贵了,我不想要了。”连羽心理十分懊恼,为什么自己眼光这么好,看中了如此贵重的东西。

“你不要?那我扔掉好了。”薛进面不改色的逗弄她。

连羽一口气上不来堵在了口,她回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购物袋,心中方才还充盈着的喜悦之情,荡然无存。

此时菜已经上来了,薛进见她低头不语,十分郁闷的样子,主动给她夹了菜。

“小羽,叔叔挣钱就是用来花的,给谁花,不是花呢?更何况能让你高兴,我求之不得,来,吃饭吧,下午我们还要去逛街。”

连羽尽管情绪不高,但也没有表现的特明显,毕竟清楚这是什么场合。

她接过薛进递过来的筷子,夹起碗里的热菜,扭头看着薛进:“叔叔,你到底有多少钱?”

薛进愣了下,这个问袒锱在别人身上有些突兀,但连羽问出口,他却并没有不高兴。

“几千万吧!”薛进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道。

连羽刚放到嘴边的菜,瞬间掉落下去──她半张着樱桃小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薛进,心理想道,原来叔叔这么有钱!

“不用太惊讶,以后还会更多,所以跟着我,我养你和孩子,一辈子都不是问题。”薛进神情温柔,目光中满真挚的情义。

连羽的脸刷一下泛红了,心中有些甜蜜又有些抵触。

薛进知道女人天生有着某些弱点,只要你持之以恒的付出,终有一天会成功,就象他追求白思思一样,那么清高难搞的女人,最后还不中了名为爱情的病毒,更何况个不喑世事的小女孩。

薛进深深的明白,他们这样的婚外情,要想稳固长久,三个要素缺一不可:爱情,欲望还有利益关系。

爱情可以慢慢培养,欲望所指的生活,两人之间十分和谐,再来就是利益关系,这是个现实问题,很多男人因为没钱,不能给女人安稳的生活保障,所以最后只能落得悲剧收场。

在这一点上,薛进拥有绝对的优势,他现在慢慢的改变女孩花钱的习惯,末了,连羽一旦对富裕的物质生活上了瘾,那么最后肯定会离不开他。

尽管薛进的想法有些卑鄙自私,但也确是十分可行──有简入奢易,有奢入简难。

午饭过后,轻手轻脚,及至太阳偏西,众人都已经累的东倒西歪,坐上巴士回了酒店,刚好可以吃晚饭。

大伙一商量,都觉得身体疲乏,不想走动,所以决定还是在酒店吃自助。

约好八点到下面集聚,七点半,门外响起了铃声。

薛进住的是套房──两个房间一个客厅,薛进同连羽住在大卧室,小卧室空着。

此刻两人正歪在床上看电视,冷不丁的门铃声,吓了小女孩一跳,紧跟着便开始,往床下跑。

薛进促狭一笑,拽过一旁的长裤,光裸着上身出了房间。

开门后,对方愣了片刻,估计是没想到薛进这样的形象,忍不住快速的打量下男人的好身材。

“在睡觉吗?”对方嘿嘿一笑,眼中闪过浑浊的光。

薛进跟着笑,靠在门上,客气的说道:“请进。”

对方大摇大摆的坐到了客厅里,薛进关门后,也跟着在他对面坐下,此时薛进还不太明了对方来意。

这个人虽然也是建设厅的,在大会小会上遇到也会打下招呼,但他们并不太熟,薛进只知道他姓柳。

“柳厅长有事?”薛进给他倒了杯柠檬水。

“没事,所以过来看看,你这锟间好像比我住的那间大。”男人随意的说着。

薛进微微蹙眉,但并不明显:他说的话,并不准确,房间都是一起订的,没道理自己的套房,要比别人高级。

“还行。”薛进倒完水后,笑着坐下。

“唉,这次出来就当放假了,小薛玩的怎么样?有小美女作陪一定很快乐吧?”柳厅长说这话时,有些眉飞色舞。

“嗯是不错,比闷在办公室里强多了。”薛进心下一动,随意得应付着。

“是呀,大海美食,还有我们这些男人身边的美女。”说到这时,男人拿起了杯子喝了口水,然后继续道:“你说男人活到我们这种上也算不错了,就那么回事嘛,我这人平时也没太多爱好,唯独对女人放不下。”

柳厅长边说,一边观察着薛进的反应,但对方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看不出喜怒,于是他大着胆子,继续往下侃。

“我这次带的那个妞怎么样?刚毕业没多久,到了机关给我当秘书也才一个月,就被我弄到手了。”他语气中带了几分得意。

薛进心中冷笑,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呵,柳厅长好本事,那个女孩不错,呵呵长的蛮漂亮。”薛进顺着他的话,夸赞着。

“是吗?你有意思吗?我可以借你玩玩?”柳厅长以为他上钩了。

薛进莞尔一笑,心想你终于还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玩玩嘛?只是玩玩,恐怕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薛进知道官员大都腐败,这个队伍中什么无耻之人都有,但眼前这个明目张胆来向他献美女的仁兄,绝对是个中翘楚。

跟他很熟的梁厅长都没这么大胆,他算什么东西,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就因为太熟悉了,所以才不好意思,而这个跳梁小丑,因为跟自己瓜葛不大,才会如此放肆?

不过无论是谁,这样的请求他都不会答应。

“呵呵,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恐怕无福消受,还是您自己享用吧,哈哈。”薛进轻松一笑。

对方显然不是毫无心理准备,但直接被拒绝,多少让他有些不爽,但都是在江湖里醉生梦死,所以这点小事儿,他还是很有担待。

既然对方拒绝了他好意,那么他是不是该知难而退呢?

思量片刻,柳厅长决定博上一博,继续试探道:“你带来的小丫头也不错,她干什么去了,怎么不见人?”

薛进轻轻一挑眉,脸色严肃了几分。

“她有些不舒服,正在休息。”薛进不咸不淡的回他。

如果现在对方还要纠缠,那么就太不识时务了,本来柳厅长抱着来场时尚的‘换妻游戏’,可眼前看来,这个打算很难实现。

一时间有些灰头土脸,,无心再在人家这坐下去,只得悻悻道:“这样呀,那就好好休息吧,打扰了,我先走了。”

薛进也没挽留,站起身送他出了门。

转身来到小卧室,推门便看到小女孩正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道睡了没。

薛进走到她跟前,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眼角处留下一片影,方才的不快,瞬间消失,他用手了小女孩温热的眼皮,柔声说道:

“小羽,别睡,该起床吃饭了。”

连羽刚迷糊了一小会,被人叫醒时,目光中一片迷茫,迷茫模样十分可爱,看得薛进,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

连羽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紧接着问:“人走了?”

“走了,你知道他来干什么吗?”

连羽瞪了他一眼,心说我怎么知道,我也没去偷听。

薛进伏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小女孩白皙的脸皮,立刻能烫的烤虾子,她转身,推了男人一下。

羞臊难堪的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呢,净胡说。”

“我真的没胡说,你长的这么招人喜爱,着实是种罪过……,还是我有先见之明,把你提前抓到手,要不然……”薛进边说边用色咪咪眼神,看连羽。

小女孩被他猥琐的表情,恶心的打了个冷战,接着爆发似的吼叫起来:“薛进,你好无耻,你给我滚开……”

87 能力 [微慎]

五星的酒店,自助餐的花样很多,几乎是每天都有新菜色,但丹麦这个城市,最实惠最普遍的还是海鲜,所以这顿饭,基本又是海鲜唱主角。

游玩了一天,大家的肚子都在唱空城计。

刚找好位置,女人和男人们便开始走到餐区,挑选自己中意的食物,然后拿着大盘,小盘不断往回收。

末了,长长的餐桌上,终于摆满了美食,大家才安静的坐下开始用晚饭。

也不知谁开的头,男人们玩起了猜拳喝酒的游戏,当然其中也有女──所谓巾帼不让须眉,酒中的女豪杰还有的。

连羽坐在薛进旁边吃东西,本来没什么,可过了没一会,薛进的时运很不好,接连喝了好几杯啤酒。

连羽有点不高兴──薛进喝醉酒,最喜欢的便做爱,而且持久很长。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薛进又被迫喝了好几次,连羽这下有些坐不住了,她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手扯了扯薛进袖口。

“嗯?”薛进脸颊微红,目光有些迷离。

“别喝了,再喝就多了。”连羽小声嘀咕着。

薛进笑了笑,没说什么,扭过头去继续跟身旁的同事猜拳。

连羽心中有气,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不再看他,低头专注在食物上,直到最后晚饭结束时,薛进已经喝的满面通红,嘴角始终挂了几丝若有似无的傻笑。

他从椅子上站起时,身体有些摇晃,多亏身边的人扶了他一把,才避免出丑。

“怎么样?小薛?我送你回去吧?”那人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的拳术高超,才让对方输的如此狼狈。

薛进的意识有些迟钝,但并不到烂醉如泥的程度,他还保有几分理智。

“好,麻烦1了。”薛进打了个饱嗝,心里知道自己身体发虚,不能走回去。

连羽跟在他们的后面,默不作声的生着闷气,暗忖今天绝对不能让他碰自己,否则的话肯定起不来床。

由于同事比薛进矮,男人又有些分量,所以一路上他很辛苦,待终于将薛进放倒在床上时,额头上已经出了些细汗。

连羽赶忙让他坐下,到洗手间给他拧了条湿毛巾,对方简单的擦了把脸,而后站起身准备离开。

“小薛,今天喝了不少,你让他早点睡。”

连羽心中苦闷,但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礼数周到的将人送了出去。

回头刚一进卧室,便看到薛进半靠在床头,在扯自己的衬衫的领口,连羽尽管生气,但看他那皱眉难受的样子,仍十分不忍。

“说不让你喝,你还喝,现在遭罪了吧?”连羽一边给解他的纽扣,一边抱怨着。

薛进半睁着眼,看着她傻笑。

“喝得跟白痴一样。”连羽解完扣子,又去拉扯他的皮带。

“你,你说谁白痴呀?”薛进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便看到小女孩气呼呼的可爱小模样。

连羽下意识的心虚了一下。

“我,我没说你。”话音刚落,才发觉自己的话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呵呵!”薛进大大的牵动嘴角,笑容里带了几分孩童般的天真:“我,我听出来了,你,你就是在骂我。”

连羽知道他此时有些‘弱智’,胆子大了起来。

“骂你又怎样?一点都不听话。”小女孩这话说的颇有些大人的口吻,那语气似乎在教训自己的晚辈。

薛进虽然身体机能失常,脑子却并未全然报废,所以好赖话还听的出来。

也许是心急想要反驳连羽,膛居然泛起了异样──好闷,胃里一阵翻腾,有很多东西争先恐后往喉咙处涌。

薛进感觉不妙,也不知哪里来的那股子劲,猛的爬了起来,跳下床,脚下似乎踩了棉花,一路飘到了洗手间。

“哇,他下跪坐在马桶旁,开始翻江倒海的呕吐起来。

连羽也跟了过去,在一旁皱着眉头默默的看着,临了见他终于平复下来,才用杯子接了水,送在他嘴边。

薛进接了过来,仰头漱了漱口,当他将水吐到马桶里时,终于感觉好受点。

“怎么样了,我扶你回床上躺着吧。”连羽按了马桶的冲水按钮,就污物冲走后,扯了扯薛进的胳膊。

男人没说话,但却在她协助下站了起来。

虽然只有十几步,但连羽走的并不轻松──薛进搂着她的肩膀,步伐蹒跚,时不时他身体的重量,就要倾压过来。

到了床边时,连羽已经没多少力气了,而薛进则一个前扑,将自己甩在了大床上。

连羽闷头喘匀了气儿,才走过去,费力的将薛进的衬衫和西裤脱掉,完成这项工程后,她累得已经手脚发虚。

连羽心想,薛进反正已经吐过了,而且看他这样子,本没力气蹂躏自己,所以她决定回小卧室休息。

隐约中似乎听到敲门声,连羽翻了个身,潜意识当作没听到,抱着薄被继续睡,可过了十几秒钟后,耳边又是砰砰的声音。

连羽的眼睛勉强撬开一条细缝,仔细再听时,居然没声音了,她嘟囔了一句‘讨厌’,而后抓过放在床头柜的手机。

啊!天哪,才睡了十几分钟!

连羽放下手机,扒在床上又迷糊过去,就在此时,耳边传来巨大的声响,一瞬间就将小女孩拉回了现实。

连羽很是害怕,第一反应居然地震了?

结果再仔细听时,才发现是门突铫出的,她的瞌睡虫一下跑光了,赤脚来到门口,快速的打开房门。

眼前一花,一个物件飞了过来,还没看清实物,小女孩吓的本能尖叫出声:“啊……”

薛进手中的烟灰缸,在距离连羽额头1cm的地方停住了,此时对方已经吓得双眼紧闭,神情紧绷。

薛进连忙把凶器拿开,而后虚弱的靠在墙上。

“怎么才开门……”男人的口气冰冷而含糊,但显然他很生气。

连羽心跳的飞快,她眨巴着大眼睛,困难的吞咽口水,心里明白,刚才自己在‘梦’里听到的敲门声,是真实存在的。

“我睡着了。”她有些胆怯的说。

“我要喝水。”薛进刚躺下不一会,就感觉喉咙干渴,叫了半天‘水’,也没人理,待睁眼一看,才发现小东西不在。

于是他怒了──他都醉成这样了,她也不知道关心自己,太欠抽了。

他爬了起来,到客厅不见小女孩的人影,心道她肯定在小卧室,结果在门外敲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于是他的火气更旺了,找了件称手的家伙事──烟灰缸,开始砸门。

“好,你先回床躺着,我给你倒。”连羽本想扶着点薛进,可对方甩开自己的手,摇晃着走回了大卧室。

连羽愣在那,提心吊胆的看着,心里道:喝醉了,开始耍酒疯。

客厅里有冰箱,连羽打开看了下,里面的东西很全,喝的饮料就有十几种,她拿起来,仔细研究饮料的说明,希望能在功效里,看到能解酒的良品。

末了,她拿了一瓶冰镇的茶饮料。

薛进瘫在床上,闭着眼,接了过去,刚喝了一口,就将饮料喷了出去。

“妈的,这么凉,想害死我吗?我要喝水,水,你不知道吗?”薛进瞪大了赤红的双眼,朝小女孩嚷嚷。

他发火了,将刚才怒气都发泄出来。

连羽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心里知道自己也许有错,但至于这么凶自己嘛?她眼圈红红的,就差哭出来了。

酒在血里叫嚣,薛进见她那委屈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冷不丁的伸手将小女孩拽到了床上,紧跟着身体压了上去,他的嘴沿着小女孩的锁骨,一路吻了下去。

“啊,你干什么?走开……啊哦……”连羽并不想跟他做爱,尤其是自己生气的时,男人的举动,只会惹来她的反感。

薛进觉得小女孩的睡衣碍事,一把将白色的丝质布料,从她的口撕开一条很长的口子──里面白花花的两团嫩露了出来,而顶端的两颗粉红粒也怯怯的绽放。

“不,别碰我……”连羽浑身僵硬,在男人身下试图挣扎,但她的小身板,更本无法撼动成熟男人的身躯。

薛进伸出舌头,在头处舔了两下。

“呵,呵……”他喘息着,像头饥饿的狮子,下一口,将小女孩小巧的头吸入嘴里,吮吸撕咬着。

连羽心里不愿意,但身体却有快感,心理与生理的拉锯战,让她委屈憋闷的,哭喊出来:“啊,呜呜,不, 不要。”

薛进哪里管她的拒绝,连忙将强壮的身体挤入她的双腿间。

长的手指将她的内裤勾到股缝间,便开始扒下自己的内裤,露出自己的生殖器,让小女孩的私处顶去。

直到这时,薛进才察觉出异样──他那里是软的。

他愣住了,心里有片刻的惊慌:怎么回事?他的能力呢?他的**巴怎么了?

酒阻碍了他的思考能力,但连羽却是清醒的,她也怔愣着,对眼前的情况不知所谓,但有一点,却是事实:薛进的没硬!

她也不哭不闹了,只是躺在男人身下,仔细的盯着看他。

半晌,薛进那混沌的脑袋,才反应过来:此时他周身的欲念都退却了,也开始能理智的分析眼前的一切。

薛进方才仔细的感受了下,那股欲望存在,尤其是脑袋发出的交媾信息十分强烈,但下腹部的热气并不充足。

那大**巴半软不硬,本没有入道的可能,似乎,似乎太多的酒让他暂时的丧失了能力。

薛进回想着,过去自己从没喝过这么酒,以前大都适量,头脑清醒,醉的时候也是装出来的,所以做爱时,那点酒便是催情剂,而现在呢,酒就变成了毒药。

薛进翻下连羽的身体,瘫在一旁,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同时了自己的,嘴里发出嘶嘶苦笑。

今天他丢人了,居然没硬!

他偏头看着连羽,小女孩不明所以,此刻十分害怕:薛进是不是以后都不行?那么现在他的表现,是不是沮丧失常?

她既同情又恐惧的看着薛进,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你想什么呢?”薛进被她看得十分不自在,被人怀疑能力差,是极其侮辱人的。

连羽连忙摇头否认。

“好了,去给我倒水!”薛进不想跟她解释。

连羽没动,仍是看着他。

“快去,别让我再废话,今天干不成了,明天我补上。”薛进十分不快的吼了一嗓子。

连羽被唬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客厅倒了杯柠檬水,递给他,薛进坐了起来,仰脖将水喝了个干净,而后又瘫回到床上。

他张开双臂,看着小女孩道:“过来,我们睡觉。”

连羽一头雾水的挪了过去,心里十分不安,存有猜忌,但无论如何,她现在都不敢招惹薛进。

第二天,天刚亮,薛进就醒了,他的第一反应是了自己的**巴,感觉到熟悉的硬度,不禁满意的扬了扬嘴角。

紧跟着,他将手伸进小女孩的内裤里,反复的在那条细密的然镬间滑动,渐渐的手指上传来温热的感觉,很快,那感觉越来越明显,明显得让他觉出了异样。

待他掀开被子,看向小女孩私处时,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骇住了。

88 晦气

白皙的双股间,隐约可能几道红色的迹。

薛进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俯着身子,用手分开两片浑圆的臀瓣,低下头去探个究竟──小女孩私秘的花唇侵染在一汪血色中,诡矣邙美丽,其间的腥甜令薛进浑身一震。

他那刚刚还充塞着欲念的脑袋,有片刻的空白。

昨天两人并未交,即使交媾也不可能伤重至此,薛进在擂鼓的砰砰心跳中,望着小女孩的腿间发了会呆。

很快,他那酒醉混沌的脑袋,终于开了窍──这,是月经吧。

连羽自从跟了薛进后,两人甚是亲密,什么事几乎都掌控在薛进的股掌间──平时购物,商品的行列中,并没有出现女的必需品。

一切都顺理成章,没什么奇怪,薛进只管享受小女孩的体,对她的成长,并未多加劳心,眼下这般情形,却着实吓了薛进一跳。

但也仅仅是吓了一跳,出于感官的刺激加上初次的讶异心情──连羽长大了。

薛进很清晰的认明这一事实,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下意识的将小女孩两腿分更开,直到隐隐看到小女孩密闭口。

那处儿,似乎受了牵动汩汩血水冒了出来。

薛进见此,连忙松手,他看了看连羽身下的床单,已经有几处殷红的血斑印在上面──白色高级布料,染着几朵红花,似乎有些邋遢。

正在此时,小女孩翻了个身──侧躺变成了平卧的姿势。

薛进看着红色的污血被她压在了身下,不禁皱了皱眉。

“小羽,醒醒,快醒醒。”薛进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语气十分不快。

小女孩正睡的迷糊,被人打扰,不满的挥了挥手,咂了咂小嘴准备继续会周公,可身边的人,就像苍蝇似的惹人厌──那种真实的推搡感觉,越来越强烈。

末了,连羽终于不耐地睁开了眼睛。

“你干嘛,才几点啊,我要睡觉。”连羽半眯着眼,只有少量的光线进入视网膜,所以她有些自欺欺人的撒着火气。

薛进家里是个男孩,但并不表示他对女的生理常识无知,实际在卫生课上,男生往往比女孩更为活跃专注,尤其对异的生理特点,大都兴趣盎然。

再者他是结过婚男人,一个月中男人总有那么几天,享受不了做丈夫权利。

“睡什么睡,你都把被子弄脏了,还睡。”薛进心里有股无名火。

月经是件麻烦事,这意味着,她们该避孕了,自己跟白思思是带着套子做防护,可跟连羽,,薛进并不想有任何的阻隔。

连羽听他这么说,先是愣了下,然后不情愿的撑着床想坐起来,看个究竟,可冷不丁的一动,只觉出腰间一阵酸痛。

她蹙起眉尖,用手捂住了腹部。

“肚子不舒服?”薛进托住她的后背,扶着她坐正。

整个过程中,连羽似乎十分辛苦,一张小脸皱成团,连呼吸都有些凌乱。

本来只是腰酸,现在被薛进一问,肚子也闷疼起来,她仔细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态,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哪里不快。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难受,浑身没力气。”连羽越说越觉出自己的虚弱,几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可当她真真儿,看到被单上的血迹时,还是唬了一下。

“这,这怎么回事,谁的血?”她望着自己双腿间的白色布料发愣。

“你的血,你来月经了。”薛进看着她煞白的小脸,有些心疼。

“月经?”连羽一脸的茫然,接着很快发现那血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更是骇地直冒冷汗。

小女孩很早就没了父母,走后,哥哥又进了监狱,即使到了学校──那间民办的不起眼的学校,连个教生理卫生老师,也没有。

所以现在连羽看到自己白皙的大腿处全是血,登时吓傻了眼。

“我,我会不会死呀?呜呜?”连羽带着哭腔,焦灼的看着薛进。

“不会,不会,小羽,别哭。”眼见着小女孩的眼泪夺眶而出,薛进也暗暗着急──他该跟她解释清楚,眼下的状况,可从何谈起呢?

在连羽成双成队的眼花中,男人暗忖着整理思绪。

“小羽,别哭,听我说,月经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确切的说是每个正常的成熟女都会有的生理特点……”

小女孩眼巴巴的望着他。

“如果你不来月经你就不正常了,就不能生孩子。”薛进继续道。

连羽虽然眼中仍有迷茫,但似乎不那么伤心害怕了。

薛进知道,接下来他该和她讲,子,卵子以及月经跟生育的一系列关联,但眼见着小女孩清纯而懵懂的模样,陡然生出了一种负罪感。

他以前是在跟幼女做爱,即使是现在,连羽也离成熟,还有几年。

有些事儿,不能深究,只要自己喜欢就行了,薛进烦躁的用手扒了扒自己的头发,不自然躲闪着小女孩期冀的目光。

“说呀!”连羽细声细气的追问着,似乎真真儿十分气虚体弱。

“不说了,回去给你买本生理书,看看你就明白了。”薛进低垂下目光,在她的腿间一掠而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得买些生理用品。”

“你说的是卫生巾吗?”连羽瞪大了眼睛,问他。

“你知道?”薛进很奇怪,小丫头不懂月经,却知道卫生巾。

“我同桌书包里有那东西,我以前问她做什么用的,她都不告诉我,现在我知道一点了。”连羽如实回道。

“那就好,现在起床,我们去超市。”薛进说着,蹦下了地,趿着拖鞋在床上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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