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杨晨东会想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般。暹罗国的人也有着这样的想法。不管这些汉民在自己的国家生活了多少年,多少辈,但只要是汉人或是他们的后代就是不被信任的。他们的地位也是最低的,现在要将这些人集中抓起来,派出的士兵在执行这个任务的时候那是一点的负担都没有,好像是怎么对待汉人都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一支支的队伍耀武扬威的在大街上行走离开,他们的使命也就自然而然的泄露了出去。当在城中的肖一宁打听到出城的数支敌人竟然是要到附近抓汉民的时候,他敏感的察觉到事情不妙,这也更加坚定了他今晚行动的决心。
当这个消息传入到其它冷锋耳中的时候,他们是群情激愤,只是恨不得现在就平了乌隆城,打破敌人的计划。
煎熬之中,夜晚终于到来,天越来越黑,当冷锋三营战士的手表指向晚上十一点时,他们开始从各个客栈中走出,尔后就像是黑夜中的幽灵一般,分着几十路缓缓而小心的向着乌隆城南城门处移动着。
暹罗士兵实在是太大意了,根本没有想过有敌人会渗透到自己的后方,守城门的士兵完全没有防范,甚至原本是由一个千人队守着城门的,但真正留在这里的人数不足三百,其它的七百人都请假都城里玩乐去了。
自大,狂傲是一支军队不应该存在的陋习。如果一支军队拥有了这些毛病,那只能说距离覆灭已经不远了。
肖一宁带着四百冷锋出现在南城门下的时候,看到的正是敌人军心涣散,人心浮动的一幕。
“等一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看着面前只有三百左右的敌人,本能的肖一宁就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带着士兵们在黑影下潜伏了起来。“去,把留守在这里的兄弟找来。”
不用肖一宁吩咐,留守在这里观察情况的冷锋战士就先找到了他,然后把这里的情况做了一个介绍。“营长,敌人并没有察觉,原本这里是应该有一个千卫所的,但多数人都请假去城内玩耍了,连千夫长都带头离开了。”
“竟然是这样?”肖一宁听后自是大惊不已,他不敢想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同类的事情发生在冷锋的话,怕是上到最高长官,下到普通班长都要被批,记过,甚至是直接开除军籍也非是没有可能。不得不说,暹罗兵还真是“幸福。”
当然,有些幸福是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比如说是生命。
“好,敌人没有防备更好,这是我们的机会呀。”肖一家很想大笑一声,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此时是十一点四十五分,距离子时还有一刻钟的时间,以冷锋的能力这些时间准备算是很充足的。
“通知下去,开始行动。任何人不要弄出声响来,也不得开枪,把保险都关了,谁掉链子,回头我处分谁。”肖一家脸色严肃,冷声的下达了着军令。
早就等不及的冷锋兄弟们,很快就三人一组,向着那还在火把照耀下的三百敌人摸了过去。
就算是只留下了三百人,但他们显然也只是心不在焉,一个个或是靠着城墙,或是半蹲在地上,还有互相依偎的,一个个闭目休息着。或许在他们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可能想到守在这里还会有危险。
没有丝毫的警觉性,让冷锋执行起任务来便得非常容易,他们只需要盯住目标,走到身后或身旁,随后伸出大手捂住对方的嘴巴,拿着军刺的左手在向前轻轻一挥割,鲜红的血液就飞涌而出,一条生命就此流逝,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没有了呼息。
或许还有暹罗兵在死前会挣扎一下,但在冷锋那有如巨钳一般的大手之下,这种挣扎和反抗是徒劳的,只是加速了他们血液的流动而已,丝毫不能改变任何的局势。
火把之外一名又一名的暹罗兵无声无息间被宰割。只是五分钟的时间而已,外围的一百多名敌人尽数被杀,从头至尾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与动静。
这就是冷锋的强撼,这就是他们平时加倍训练的结果和另一种总结汇报。
外围的敌人杀完了,接下来就是城门口火把之下的一百多名敌人。面对他们,想要一个个的暗杀是不现实的,但肖一宁无惧,就见他挥了挥手,三营一连和二连一部分的冷锋迅速与他一起向着城门处靠近着,他们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仅仅只是百米的距离而已,竟然足足走了五分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