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康宏拥著娇人儿上下其手,那瑟瑟感觉令卫珊儿又爱又恨。她半眯起美眸,呢喃哀求,“爹爹,我身上还累著呢...”
男人目光炯炯,见那玉脸粉晕,娇豔焕发,贪恋不舍放手,却又经不住她那一软语相求,
狠狠吻了一下,“卿卿,等你好了,一定要好好补偿我。”
卫珊儿心中一喜,以为他是要离开了,不料他只是拥著自己躺在床上。男人臂如铁箍,怀如暖罩,
将她牢牢锁在前。
屋里很静,静她耳边只剩下他铿锵有力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撞击在她心坎上,
他
呵护倍见温柔。
这样卫康宏,更像是一个疼惜女儿爹爹,卫珊儿心,渐渐踏实下来。她鼻尖莫名一酸,她太怀念这种单纯父女关系,让她可以暂时脱离那罪孽包袱,得到片刻自由喘息
空间。
“爹爹,珊儿好想你,想娘亲,想以前我们一家人欢快日子。”她轻声低喃,却不知男人
有没有听见。
卫府里多是曲折游廊,
水莲随著丫鬟绕了几处弯,才到了那绫水阁。那一处种著大株梨花
兼著芭蕉,环境清幽,一路而来,鲜少会有人从这经过。她只这麽一想,心就如小鹿乱跳,
开始紧张起来。
这一路上,她左躲右闪,
未曾让公爹得逞过。他气一下马,就不知所踪了。现在一旦住
下,她形同被禁锢,无处可逃。家丑不可外扬,她断是不敢伸张,又能跟谁求救?
水莲住下後,趁著丫鬟都在,连忙梳洗沐浴,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晚膳时,她仍没见著公
爹,只好一人去赴宴。
卫康宏见弟弟未曾出席,命人去打听。谁知卫林渊正在逍遥楼里寻欢作乐,还打发人回来说不必等他。卫康宏不由气急,喝令家丁去把他给绑回来。
水莲听了这消息,一顿饭食不知味,心里有种奇怪感觉,涩涩苦苦,还有几丝似哀似怨
情愁。她以笑饰泪,喝了两杯酒,就有些微醺之样。
席间,卫珊儿看出她心不在焉,便做了个顺水人情,
说自己病体未愈,早早散了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