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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提拔你,也不怕有人说闲话,也有理由。

冯书记的兴头还没过,兰镇长就来了。以前的镇长调到别的乡镇当镇长去了,算是平调。冯书记没往心里去。

兰镇长刚来的时候,冯书记也没往心里去,就跟见到王清华样,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因为在清水镇他才是老大,只有他说了才能算。镇长算什么?镇长难道还能不听党委的指挥?瞎扯!冯书记不会把镇长放在眼里。

如果不是兰镇长横插杠,冯书记的调令可能马上就要下来了。可偏偏兰镇长就横插了杠,而且那杠子正好插在冯书记的心窝子上,插的冯书记痛不欲生,插的冯书记几乎要和兰镇长拼命。

事情是这样的。

那是兰镇长跟黄书记换完办公室的第二天。兰镇长正在办公室布置些装饰。忽然有人敲门。兰镇长想也没想就把门拉开了。进来的是位年过七旬的老人。老人进来后,看了眼兰镇长又转身欲走。

“你有什么事儿吗?”兰镇长心情很好,很随便地问了句。

“没没没没事,我找黄书记。”老人说话畏畏缩缩结结巴巴的。

哦,是找黄书记的,走错门了。以后估计还有段时间麻烦。不过总比住在冯老头隔壁强。兰镇长很开心,没当回事。

那天如果不是黄书记正好过来取自己墙上的副字画,这件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可偏偏黄书记来了。那老头也正好认识黄书记。

那老头见黄书记哽咽了声就跪下了,哼唧了半天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这太突然了。兰镇长惊呆了。个老人就这样给个乡镇纪委书记跪下了,要是见到党委书记市委书记,那得怎么样呢?

黄书记急忙把老人扶起来。

“这是怎么了?”兰镇长问。

“没什么。可能是年轻人虐待老人,到这儿告状的。”黄书记明显是在敷衍是在掩饰什么。

“不对啊,黄书记,虐待老人的事儿也归你纪检书记管?”兰镇长下就看出了破绽。

“不是这不是我包的那片上的吗?”黄书记被拆穿后,脸下子红了,只好重新解释。

“哦,这样啊。那先让人进来吧。这在楼道里算怎么回事啊。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以为真有什么天大的冤情呢,影响也不好。”兰镇长只是随口说了句极平常的常规话。

“我确实有天大的冤情哇”

老头哭了,哭的老泪纵横哭的悲声凄凄,哭的兰镇长不忍再看下去了。

“你有什么冤情?给我说说。”兰镇长初入官场,不懂得合理避祸,扶了把老人道。般这种事情能躲就躲,能推就推,兰镇长倒好,往自己身上拦。

“没什么,就是年轻人虐待老人,老人受了点委屈。兰镇长你别往心里去。你还有那么多正事要处理,这点小事我能处理。”黄书记还在打圆场,好像不想让兰镇长知道什么。

“说吧,没事。我今天正好也没什么事。也正好了解下民情。”兰镇长拿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

黄书记还要说什么,被兰镇长阻止了,转身匆匆离去。

原来临山村新开的那个岭根本不适合平整开田。那个岭子是岭上几十亩农田的避水岭,和蓄水池。因为有了那个岭,那几十亩地就成了水浇地;因为有了那个岭,那几十亩地才能年年丰收。

旦平整那个岭,每年七八月山上大水下来,就会直接冲进岭下田地,冲毁庄家。而那几十亩地,有十几亩是老人家的责任田,是老人的全部家底。今年正好雨水充沛,山上发水不断。老人发动全家堵了几次,无奈水势凶猛,均已失败告终,眼看着就要收获的庄家就这样白白被大水冲走,心中翻江倒海万念俱灰。

无奈之下,老人找村委会理论,村委主任却用大话压老人,说:“平岭造田是国家政策这个政策也不知道出于中央几号文件,是给临山村做贡献,冲了你十几亩地,也给临山村造了几十亩地。你不能只顾个人私立,不顾集体利益。”通大话说的老人哑口无言,可自家的地明明被大水冲了,这笔帐找谁算呢?

事实上就是新开的那几十亩地,村里也没有人愿意要,被村委主任逼的没办法了,只好随便撒些种子,也没指望能收获。

兰镇长听完,怒之下,连夜起草份汇报材料,上报市委市政府,题目是《关于清水镇临山村不顾实际情况平岭造田失误的情况汇报》。用词很尖锐,矛头直指冯书记。

材料报上去后,虽然如泥牛

第二十八章转机

不能因为恩怨不作为,不能因为恩怨结不该结的恩怨,更不能因为恩怨和自己的前程过不去。到关键时候就要忍,忍般人所不能忍。就要放下架子,把自己彻底当成只没有任何身份的狗。只有做好了狗,才能真正站起来做人。这是冯书记的经验之谈,也是为官的基础。

冯书记不知道兰镇长和市委兰书记的关系之前,直还对自己的升迁抱有幻想,因为毕竟市委没有处理自己,而且连诫勉谈话这样的表面工作都没有做。这就说明兰镇长的汇报材料并没有引起市委的重视,或许市委认为,这只是个乡镇书记镇长之间不合的种表现形式。

这是普遍现象,普遍的几乎每个乡镇都存在。按照中国传统思维:山不容二虎。却偏偏在每个山头上都放了两只老虎。这不能不说是种弊病。冯书记这样想的时候,还发了两声感慨,感觉自己做这个乡镇党委书记实在有些屈才。按照自己的才华,起码应该是省级干部。就是再退步也应该是市县级干部,而不应该只是个乡镇党委书记。

然而当他知道兰镇长和兰书记的关系的时候,他的幻想几乎彻底破灭了,破灭的自己几乎不想再拼下去了。他犯了个官场最低级的错误——没弄清楚裙带关系,就随便结怨。而且结了个可以让他永远无法翻身的怨。

这个裙带关系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裙带关系——人家是父女。就算兰书记再公正无私,但谁能保证市委的每个人都公正无私?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甚至干部管理科,如果这些人知道他得罪了兰书记的大小姐,谁敢提拔他,谁敢再用他?

冯书记后悔丧心懊恼怨愤,但是能怨谁呢?只能怨自己有眼无珠,做事鲁莽,头脑发热,神经失常自己说什么也是二十年的老乡镇了,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实在没有原谅自己的理由,自己真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但是抽完呢?抽完怎么办?就这样坐以待毙,就这样等死?冯书记不甘心。兰镇长也是人,而且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意的女人。现在冯书记宁愿这样认为兰镇长。事实上兰镇长也是这样的。这种想法不容的有半点马虎。旦马虎就会表现在行动上,表现在脸上,就很容易暴露自己。自己就彻底玩完了。

如果有哪怕是万分之的机会,冯书记还是愿意尝试下。他不想回老家吃老米去。想想下台后,每天无所事事,无人问津,无聊度日的生活自己都后怕。

兰镇长人还是不错的,不会得理不饶人,而自己的的确确犯了错误,而且是政治上的错误,是路线上的错误,是和党的根本宗旨相违背的错误。认识定要深刻,态度定要端正,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别人的原谅和认可,才能得到兰镇长和兰书记的同情,才能让自己心理得到平衡,才能放下包袱。

冯书记是领着廖总块去见兰镇长的。兰镇长正和王清华聊些乡镇工作的事情。兰镇长对王清华有种特别的情感,这种情感旦得到延伸,将会产生无穷的吸引力和依赖感。

“兰镇长,忙着呢?”冯书记推门而入很客气尽量自然地笑道。但僵硬的眼角还是无法掩饰他内心的尴尬和无奈。

“哦,冯书记啊,坐吧。”兰镇长似有不快,因为冯书记没有敲门。冯书记进别人办公室从来不敲门,因为他总是说这是检查工作,敲门就等于通知了,检查还有个屁用。虽然兰镇长是女同志,冯书记依然照进不误。

今天的情况却大不为同了。冯书记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扭扭捏捏扭屁股坐进兰镇长用粉色布重新包过的沙发里。

“这位是?”兰镇长见后面站着位满身是泥,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问冯书记。

“哦,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蓝华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廖远信,专程给你送车来的。路上滑,闹了身泥。”冯书记说完哈哈笑了起来,想活跃下气氛,使自己不是那么尴尬。

“兰镇长好!兰镇长这么年轻就当上了镇长,真是年轻有为啊。”廖总也叫了声,没忘记奉承句。廖总不是冲镇长这个位置,是冲兰书记的面子。个乡镇长算个什么,不值得他那么客气。别说是个乡镇长,就是般的县长县委书记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原来你就是廖总啊。快请坐!今天真是让你费心了。路上这么滑,真是不好意思。”兰镇长见廖总身的泥,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只要兰兰镇长你句话,廖某人立马就到。兰镇长叫我送车是看的起我廖某。”廖远信江湖习气很重,说话大大咧咧的,本来是想说兰书记的,估计觉得那样说肯定会让兰镇长不高兴。兰镇长不高兴,兰书记能高兴吗?这么简单的道理,廖总很快就明白了。

“这位是”廖总比冯书记显得大方多了,没忘记问王清华。

“这位是我们乡镇新分来的武装部部长,叫王清华。”兰镇长介绍道。

“年少有为,真是年少有为啊,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武装部长,今天真是让廖某人开眼界了。”镇长年轻,武装部部长更年轻。武装部长也是个副科级干部,在乡镇是要算班子成员的。廖总这样说年少有为点也不过分。

“王部长可是兰镇长的得力干将啊。”冯书记早就看出来兰镇长和王清华不般的关系,只是过去不把兰镇长放在眼里,就更不会把王清华放在眼里了。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人家来头不小,身边的人也不能得罪了。领导身边的人,在领导身边说你句好话是说,给你下个绊子也是句话。虽然兰镇长不能算冯书记的领导,兰镇长的父亲却是冯书记的不二领导。这种关系很微妙,微妙的比直接领导更难把握。所以冯书记不得不倍加小心,更何况自己还有把握在人家手里。

王清华急忙站起来道:“不敢当,我初来乍到,以后还请冯书记多多批评指教。”心中却想:“冯老头的脸变化也太快了,应该是兰镇长那通电话的结果。兰镇长的父亲”兰镇长打电话的时候虽然没有说明,但从兰镇长的口气中也能听出来,兰镇长的父亲应该不是般的人物。再偷视眼兰镇张。兰镇长嘴角不由露出丝女人特有的得意,那种得意你也可以看做是媚笑。

清水镇的关系虽然已经基本明朗,但王清华还是不能大意。兰镇长背后是不是会有什么阴谋阳谋还不能确定,王清华不得不对任何个人都保持谨慎谦恭的态度,对冯书记更要即防又拉拢。防当然是为了更好地拉拢。不得罪人是最好的处事原则。只有不得罪人,别人才不会给自己使坏下绊子,自己才能不辜负李市长的期望,才能更好地完成李市长交代的任务。即便是现在李市长还没有给自己下达什么任务,但并不说明以后不会有什么任务。这点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因为直到现在为止,只有李市长才算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顶头上司,是自己的保护神,失去了这个保护神,自己将跟裸奔没有什么区别。

四个人在兰镇长办公室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廖总起身说,还有些事情需要办,起身告辞。廖总是个很明智的商人。这个时候不能磨机的时间太长,磨机的时间长了兰镇长会不高兴,会认为你是邀功,是想听表扬,办了点事情就要承诺。这是为难领导的事情。廖总不会做。廖总把司机留下,又留下辆大卡车,准备往回拉宝马,自己坐大卡车回去了。

兰镇长只把廖总送出办公室门,冯书记却不得不把廖总送出机关大院,直到招收告别,看着廖总乘坐的大卡车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回来。

回来的路上,冯书记做了几次心里斗争,还是又回到了兰镇长的办公室。

兰镇长正好王清华商量下午匣子村的事儿。

兰镇长说:“要不把老胡叫来块商量商量,毕竟是给人家办事。”

王清华说:“那就听你的,我去叫老胡。”

冯书记正好进门,也听到了,急忙道:“不用你去,我让尉主任去叫。”说着在楼道里大声喊老尉。老尉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冯书记交代了下,老尉似有疑惑,看了眼冯书记。冯书记大声道:“还不快去!”

老尉头雾水,又屁颠屁颠地去了。

真是犯贱!王清华心中冷笑了声。像老尉这样的人在乡镇辈子也就那样了,混辈子也混不出个所以然,总寄希望于党委书记能给自己个机会,给自己压压担子,能给自己那怕个副镇长,到头却是竹篮打水场空。

老胡来了后,自然先是拉着兰镇长和冯书记的手说些感激的话。冯书记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起初并没有打算帮这个忙,无奈老胡热情,自己现在也确实想帮这个忙,就声声地说应该的,应该的。

当然老胡知道有这样的结果完全是王清华的功劳。他不能只用几句感谢的话感谢王清华,对王清华的感谢必须是真材实料的,是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的。

第二十九章偷窥

偷窥这个词用在王清华身上并不恰当,因为偷窥的背后,本身就是兰镇长在勾引自己欣赏她美丽动人的。但是王清华认为既然自己已经看了别人的身体,而且是隔着层被雾水模糊了的玻璃,就是种偷窥。

从自己主观角度上来讲,自己也已经构成了偷窥的心理因素。面对兰镇长的,自己不仅没有像唐三藏样拒绝,反而像韦小宝样往上凑。

这样的结果就是自己把兰镇长细嫩光滑风马蚤窈窕的看的览无余,而且让自己口干舌燥心驰神往旌旗飘荡,甚至狂喷鼻血。

由于有了镇党委政府的联合支持,去匣子村的事情变的异常顺利。本来还有些泥泞的路面,在冯书记的声令下之后,没用个小时就把五六公里的泥路变成了矿渣路。矿渣来源是廖总解决的,人手是冯书记让沿线各村支部书记解决的,运输工具自然少不了麻烦廖总的十几辆红岩。廖总是这次工作的大功臣。

老胡是在镇党委政府班人的前呼后拥下进入匣子村的。匣子村估计几百年几千年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

政府小车进村,以前是收公粮和农业税,现在是收计划生育罚款。但数量要少的多,只有辆面包车,顶多加辆镇长或者书记的小车。今天浩浩荡荡来了十几辆,而且看样子比任何次都要阔气,场面都要大。

村头站几个老头老太太好像彻底懵了,窃窃私语。

“这是干啥的?不会是国民党打回来了吧。”

“不像,应该是日本人,国民党没有这么精良的装备。”

“可是为啥不穿军装呢?”

“你傻啊,人家把镇上都占了,还用穿军装?”

“别胡说了,前面那个穿中山服的,我认识,是镇上的冯书记。”

冯书记喜欢穿中山服,这是冯书记的特色。

“不会是连冯书记也叛变了啊?”

“叛变了,早都叛变完了。”

个老人说完拄着拐棍扭头回家了。老人看样子少说也有七八十岁了,应该还是个文化人,胸前口袋里插根黑光发亮的钢笔。

“他说啥叛变完了?”个老太太不解道。

“别听他胡说,那家伙就是个疯子。”个老头劝道。

叛变是什么,叛变就是反动,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就是和人民的意愿背道而驰,就是违背历史的发展,是国家的罪人,是人民的敌人,是历史的败类。人民应该唾弃他,反对他,必要的时候暗杀他。

冯书记不是,兰镇长不是,今天来的所有人都不是,不仅不是,而且是党派遣到清水镇的管理者和服务者,是人民的公仆。所以那老头毫无疑问,肯定是疯子。

匣子村支村两委敲锣打鼓,夹道欢迎,道横幅:欢迎市委胡科长荣归故里。支部书记村委主任夹着胡科长的哥哥出道欢迎。胡科长的哥哥穿着里面三新的衣服,满脸笑容,满面春光,满心欢喜。有这样的弟弟是辈子的福气。还能说什么呢?

自从胡科长的双亲去世后,胡科长年半载也回不了次。回来也是灰溜溜的,在大哥家里坐会也就走了。大哥每次见到胡科长都很紧张,生怕胡科长要和他分老人留下的那点家产。那点家产其实也值不了几个钱,可对胡科长的哥哥来说就是笔不小的财富。胡科长的哥哥感觉弟弟现在也不容易,可还是不愿意把那点家产分给胡科长份。

人是自私的,自私的有时候除了了自私什么都没有了。

王清华坐在宝马里没有下车。现在下去太没有必要了。他甚至都不想来。今天的主角是老胡,捧场的少不了书记镇长。自己个小小的武装部长,绝不会起到锦上添花的效果。看着老胡兴奋的和乡亲们握手,王清华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辛辛苦苦辈子了,老胡该有这样的待遇,也该有这样的荣分。

老胡的省亲工作直持续到下午六点。

王清华碰碰了老胡的胳膊,道:“胡科长,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老胡哦了声,似有不舍。这是他生中最风光的回,也可能是他生中最后回风光。

就要回乡镇的时候,发生了点小意外。

村里个喝醉的年轻人,拉着胡科长的胳膊硬要说胡科长的父亲欠他的父亲几百斤粮食,胡科长的哥哥不认账,现在胡科长回来了应该把事情做个了结。说胡科长有钱,不在乎这几个钱。就当打法要饭的,给了他算了。

胡科长看他哥哥,他哥哥说根本没有这回事,是那年轻人不务正业讹吃讹喝。

镇上领导村里领导都来劝解。无奈那年轻人喝的太多了,谁说也不管事。

治保主任吓唬说:“你再胡闹就把你送到派出所。”

年轻人哩哩啦啦说:“送就送,我就不信欠钱的倒把帐主子拿住了。”

王清华也来劝解,不想刚走到跟前,就被那年轻人甩手打了巴掌。王清华脸上马上留下五个红啦啦的手指印。

兰镇长不干了,大声吼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不赶紧把这个疯子给我弄走。”吼完也不管人多人少,跑到王清华跟前,在王清华脸上摸了摸柔声道:“疼不疼?没事吧。”

王清华心里火辣辣的,比脸上的火还要大。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果今天的身份不是政府人员,他不会放过那年轻人。王清华咬咬牙,道:“没事。不要为难他。”自己忍了。他不想找麻烦,更不想失去群众基础。他比冯书记还要能忍,还要会忍。

大刘却不能忍。大刘是当兵出身,最见不得这种借酒撒疯的行为,更何况打是王清华。大刘跑过去,咬紧牙关,握紧拳头,抡圆了胳膊,照准那年轻人脑袋猛扎下去。只听砰——声,那年轻人站立不住,个踉跄,爬在地上,嘴角马上印出丝鲜血。

“大刘,住手!”大刘还要打,王清华急忙制止了。

治保主任夹着那年轻人离开了现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至于以后的后患,现在还不好说。

回到镇政府,时间已经不早了,晾了天的路也基本能走了。老胡和大刘还要回去给市委复命,匆匆告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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